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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宝良爬不起来也就放弃努力了,想要再跟香茗说几句好话,至少求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那两人亲到了一起。
香茗依偎在那男子怀中,伸手勾住对方脖子,男人低着头,渐渐俯身,不一会就整个人覆在了香茗身上。宋宝良眼珠瞪圆,眼看着两人就要这么旁若无人地上演活春宫了,忍不住紧急叫停。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呢!不记得这里还有个人了吗?”宋宝良也顾不得自己的处境,气急败坏地叫道。
四道犀利的目光齐刷刷地向他投来,被打扰好事的人十分不开心,宋宝良被他们瞪得直缩脖子,但一想又觉得是他们不厚道,自己可没什么理亏的,于是哪怕狼狈地匍伏在地,也还要倔强地挺了挺胸膛。
“我真是觉得今天这买卖亏大发了,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包你,你把我捆成这样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搞到一起。香茗你太……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宋宝良气哼哼地直嚷嚷。
香茗坐起身来,轻轻推开身上的男子,那男人也不强求,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她,刚才还略带不满的眼神现在已经充满了玩味,什么都没说,却仿佛明晃晃地写着“怎么还有这么不怕死的人。”
“今天怎么带了个人回来,是觉得有人围观,更刺激么?”男子跟香茗在那边耳鬓厮磨,完全没有把宋宝良放在眼里。
香茗嘴唇轻动,娇嗔地推了男子一把,宋宝良没有听见声音,但从她的动作表情也能猜出她说的是“讨厌~”,原本情趣无限的一个词,这会儿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宋宝良只觉浑身一个哆嗦,恶心得想吐。
“这个人比较特别,跟之前那些臭男人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这个和香茗举止十分亲密的男人倒是一点不介意和香茗谈起其他男人。
宋宝良也有点好奇自己有什么与众不同,伸长了耳朵等香茗的回答,难道是觉得自己格外地英武伟岸,不禁心下窃喜。
“这个人,是玄天门的修士。”
男子听到这个答案,微微抬了抬眉,重新把目光落在跟前这个扭曲趴着的人身上,不再是轻蔑无视,而是略显郑重地打量了一番。
修士与普通人相比确实是有不少优势,但是跟眼前这个场景有什么关系吗,宋宝良被男人看得浑身发毛,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歪主意。
香茗站起身来,婷婷袅袅朝宋宝良走过去,宋宝良随着她的靠近一点点抬头,直到裙摆停在了他面前。宋宝良费劲地仰着,茫然地望向那副美丽的面容:“你要干什么?”
香茗蹲下来,纤长的手指托住宋宝良下巴,让他头抬得没那么费劲。两人对视着,香茗眼里情意缱绻,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危险人物。
“宋公子,你要是觉得划不来,我现在便好好补偿你如何?”香茗眉眼弯弯,很是撩人心魄。
“什、什么意思?”宋宝良想躲,却动不了。香茗帮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总算换了个姿势,好不容易身上舒坦点,但却总觉得有股危机感袭来。
“公子不是对我的服务不满意吗,我这就认真伺候伺候您,保证让你爽个够。”香茗眼角带着邪魅,瞳孔中闪着精光,看着宋宝良仿佛狼盯着肉。
此时什么暧昧或露骨的话都激不起宋宝良的兴致了,他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香茗,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兴奋的,而是紧张害怕。
指尖点上那滚动的喉结,一路向下划过胸膛、腰腹,然后缠上腰带,在那个死结上绕了几圈。思考了一下这个结要怎么解开未果后,香茗索性也不解了,染着艳红颜色的指甲轻轻一划,腰带就直接断开来。
宋宝良看得冷汗直冒,这哪里是指甲啊,比刀还锋利,简直就是凶器。
“哎呀,公子你怎么出汗了,”香茗体贴地帮宋宝良擦汗,现在是想避也避不开,“是不是太热了,不如把衣服脱去凉快一下。”
香茗动作比话音快,眨眼之间宋宝良的上衣便被她撕去,肌肤暴露到空气中的瞬间汗毛直竖,一根根立在每一颗鸡皮疙瘩上,那绳索般一股股的魔气依然勒紧他的皮肉。
香茗娇笑了一声,粉嫩的舌尖舔过自己鲜艳的红唇。
“你不会是真要吃了我吧。”宋宝良颤音都出来了。
香茗缓缓俯下身,唇齿间吐出蛊惑:“会让你舒服的。”
“喂!”宋宝良突然奋力挣扎,却是徒劳,只有头能勉强起来,他朝着一边悠闲旁观的男子大喊,“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的妞现在在搞别人,你还有心情看戏,你们都是变态吗?”
“嘘,”食指抵上宋宝良的唇,香茗将他的脸扳回来对着自己,“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裴郎好,他怎么会介意呢。”
两人鼻息相闻,四目相对,离得极近。宋宝良眼珠子左右转了转,最终停下直视香茗的眼睛,方才的惊恐之态就那么突兀地全部消散了。
“你想摄取我的精气和修为帮你的小情郎疗伤?”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
香茗见他神色正经,不再有惧色,也下意识地收敛了媚态。“不错,你还是有点眼力的,一眼就看出了裴郎有伤在身。”
“所以在我之前,你一直都是从你的那些客人身上吸取精气。”
“是啊,可他们比不了你,都是普通人,效率很低呢。”香茗手背抚过宋宝良下颌,停留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你那个财主相公也是被你吸死的?”宋宝良躺在下方,目光却是审视,“我听春满楼里的姑娘说,那家主母吵嚷着你是个吸人精血的狐狸精害死了她家老爷,把你打回了青楼。”
“那老妇人也就嘴上闹闹,家里那个一把年纪还花天酒地的老不羞死了她才开心呢,不过老头子的死因倒是被她给说中了。”香茗无辜地噘噘嘴,“谁让他非要纳我作妾,接触其他人的机会少了,可不就只能紧着他一个人吸,老东西不经用,就那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