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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珍珠还真。
月夜森林正东方的位置有一处寒潭，那条蛟就住在那里。
凤瑞有点不安：“敖楚墨这个时候都在睡觉，怎么偷？”
沈书行一巴掌拍到凤瑞后脑勺：“说什么呢，我们是借！”
面无表情的凤瑞：“哦。那我们怎么借？是要把他请出来跟他讲我们借什么东西吗？”
土匪就土匪，还非得给自己找个理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当然，这话凤瑞只敢在心里小声逼逼，太大声会被沈书行揍得连亲娘都不认得。
还没等哔哔完，凤瑞感到身体忽然腾空，只听“噗通”一声，鸟已经在水里了。
“我去你大——咕噜噜噜噜——”
他是只鸟啊！！鸟会游泳吗！！！他是想谋财害命吧？是吧是吧？
凤瑞化为人形在水里不断扑腾，在快要淹死之际，敖楚墨终于看不下去往湖面一冲，把鸟捞了出来。
再不捞出来这傻凤凰可能就要成为史上第一只被淹死的凤凰了，一定名垂青史。
一袭黑衣的敖楚墨看着这只傻鸟有些无奈：“你没事往湖里跳干什么？”想自杀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太难看了。
凤·落汤鸡·瑞乖巧微笑：“我练练游泳，不行吗？”
敖楚墨：“”
敖楚墨看着凤瑞慢条斯理地用灵力烘干水分，再换上另一身衣物，觉得有点奇怪，这凤凰平常的脾气最为火爆，这么慢腾腾的样子可不像他。
难道！
大意了！！
后知后觉的敖楚墨闪身回到自家洞府，就看到沈书行在里面挑挑拣拣的背影。
“……草！”大意了！竟然忘了还有沈书行这个大杀器。
敖楚墨一回来，沈书行就感觉到了。
“小楚墨你发现啦？”一点都没有身为闯入者的自觉，还蹲在原地挑挑拣拣。
敖楚墨青筋暴起：“你要东西不会打招呼？！”
沈书行义正言辞：“说什么呢！我是向别人伸手要东西的人吗？！”
啊对对对，你从来不要，都是直接明抢的。
什么仇什么怨啊？逮着他一条蛟的羊毛使劲薅，周扒皮也不带你这么可恶的。
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
和凤瑞一样，敖楚墨也是当年炼体打架时认识的。而且这条傻蛟暗恋傻鸟好多年，到现在都不敢表白。
今天带凤瑞来偷家，看在凤瑞面子上，敖楚墨也不会和沈书行计较。计较也没用，反正敖楚墨打不过他。
挑拣完毕的沈书行很好心地从自己的储物空间中摸了好几样价值相等的东西给敖楚墨：“别说我抢你东西啊！”
敖楚墨无语，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你就是为了来偷拿东西的？”
沈书行想了想答道：“也不算。我准备把凤瑞带走。”
敖楚墨瞬间变脸，眼神凌厉：“你想干什么？”
坐在地上的沈书行伸了个懒腰：“别紧张嘛。来，坐。”
敖楚墨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沈书行。
行叭，站着谈也行。
寒潭外的凤瑞：……沈书行，敖楚墨qaq你们是不是忘了大明湖畔的夏……的小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