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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执,章导喊你。”
唐执应了声,走过去时发现除了章导以外,吕天涯也在。
章导手里拿着剧本:“这些天我看你俩交流挺多的,应该相互熟悉了吧。”
两人点头。
章导手里的剧本当扇子扇了扇:“行,待会儿那场打戏拿出你们这些天一起溜号的默契来。”
唐执心虚地移开目光。
“唐执,你之前给我的小传我看完了。不错,写得非常不错!”章导目光露出几分赞赏,“教主司炎于十七而言,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司炎从地狱般的药窟里把他救出来,手把手教他使用兵器,读书识字,亲手为他雕刻面具。哪怕司炎本意是为自己培养一把忠诚无二、只听他一人号令的尖刀,但从十七的角度来说,这世上没有比司炎对他更好的人了,他是他的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唐执交给章导的小传里确实是这样写的。
他觉得十七这个人物一生所有的感情都在司炎身上。不是指爱情,自小在药窟长大的十七也没人会教他什么是爱。
他对司炎,是一种类似于朝圣者对神邸的敬。只要司炎在的地方,十七的目光永远会在司炎身上,司炎要杀的人,十七用尽一切办法也要将之诛杀,凡是司炎想要的,十七都会为他夺过来。
就像后来司炎黑化分裂出另一个人格,对女主强取豪夺,也是十七亲自去将女主绑回来。
吕天涯用手肘戳戳唐执,“唐执听见了没有,我是你的白月光,等下我们和正道打起来的那场戏,你要护着我。”
唐执:“好喔。”
章导四周张望,见布置得差不多了,“五分钟后开始拍摄。”
随着戏份进度的推进,这几天拍摄的场地也在变化,比如说现在,剧组一行来到了一处林边屋子前。
这屋颇有古色,很像古代的驿站,此时门口摆了四张木质的四方长桌椅,屋子朝外的一角还悬挂着一张写有大大“茶”字的麻布。
“全世界准备!”
“3、2、1,a!”
“教主,凌菱姑娘去了京城。”一行人从驿站楼上下来,穿着黑衣服的教徒低了声音:“听闻凌菱姑娘是跟着跟着一个男人去的。”
教里上下谁不知道教主对凌菱姑娘异常偏爱,就拿个月前凌菱姑娘过生辰的事来说,当时奇珍异石可谓是流水似的送进教里,再挑选其上上品作为凌菱姑娘的生辰之礼。
勾金线的黑靴踏下最后一格阶梯,司炎意味不明:“男人?”
教徒说:“听闻是京中的一个巡使被遣去地方办案,他办完案就归京了。”
司炎走到店里茶座旁坐下,在茶馆老板卑躬屈膝中点了早茶。
“十七,坐吧。”
戴黑面具的青年一言不发坐下。
鹰隼长鸣,立于窗边的教徒目光一凛,立马探头去看,见果然是教中用于通讯的信隼。
教徒取了信桶,观其上方的颜色记号,不敢私看,忙呈上去给司炎。
“教主,有关凌菱姑娘的信息,请”
这话还没说完,坐在一旁的十七闪电般的抽出腰间短刀,哐当一下就截飞了一只从门口飞射而来的利箭。
青年骤地转眸,黑如冷潭的眼映着门外不远处的一群人,杀意暴涨。
“魔教教主就在那里,杀了这魔头,江湖可安!”
“杀了他!”
外面的人冲进来,教徒则冲出去,双方兵戎交接。
十七顺手抽出腰间长剑,手腕飞转,长剑随之开花似的掠出数道光影,铛铛几下,尽数挡下周围朝司炎飞驰而来的暗器。
淬了毒的十字镖扎在地板或墙壁上,镖刃入木分。
剿魔的人见一击不成,抽刀近身战,十七拿起左边的椅子往前一砸,那人下意识用刀砍开,未曾想十七竟紧随其后,长剑于他的颈间一横再一滑,血液飞溅。
身边的正道心惊,与旁侧的同伴对视一眼,左右夹击十七。
十七左手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一把刀,双手同时转刀让刀面紧贴自己的手臂,哐当挡下左右的砍刀。
他双手灵活极了,挡下一击后同时反扭锁住两人的手,用力收合手臂,一手拎一个,将两人狠狠撞在一起。
咔嗒两声,两人的颈骨被硬生生撞断。
破风的微响传来,左侧眼角瞥见利光,十七当即松手,整个人后倾,腰身弯出一道拱桥般的漂亮弧度,利刃自他腰际上方扫过。
趁着对方回刀之前,已经直起腰的十七一刀划开那人的胸膛。连续几人皆失利,且十七又挡在司炎之前,正道中人不约而同集火十七。
长刀短剑同时刺来,十七眉目一凛,迅速将方才被他一刀划开胸膛的人拎过来挡在身前。
刀剑入肉,鲜血飞溅。
死不瞑目的那人让数人皆是一惊,十七将手中的“盾牌”往前扔去,砸退两人后,长腿利落高抬,脚尖踢中一人颈侧,直接将人踢飞。
那人撞到木桩上,还未等他靠着柱子滑下,一把短刀携着破风之势而来,直入那人胸膛,把人钉在柱子上。
来一个倒一个,鲜血流了一地,竟无一人能突破十七这道防线。
防线之后的司炎坐在桌边喝着茶,优哉游哉的从小信桶里拿出信件展开来看。
人死了一地,此时人数已经比来时少很多,正道这边开始打退堂鼓。有一就有二,最后且战且退,落荒而逃。
在密信上看见竟有人要向魔教买凶杀凌菱,司炎脸色难看,怒火迁怒到方才那群人身上:“十七,让他们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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