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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脸颊轰的一声就红透了。
这个人还要不要脸了?
无耻至极。
姜玥深深吸了口气,凶巴巴地说:“你给我等着。”
车座的后面确实有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舒适柔软的深黑色毛衣,做工精致的黑色长裤,还有他的贴身衣物。
姜玥提着袋子,气鼓鼓上了楼。
她打算让周寂穿好衣服就滚。
谁知道姜玥推开卧室的房门,就看见一个没穿上衣的男人,腰间的腹肌线条看起来就流畅利落,人鱼线缓缓没入下方。
她的耳朵都快烫得掉下来了。
姜玥觉得周寂是故意不穿衣服来挑衅她。
于是,她顶着红红的耳朵,面不改色的走上前,很淡定的把手里装着干净衣服的纸袋子递给他。
周寂望着她泛红的耳尖,低声愉悦道:“公主殿下,辛苦了。”
姜玥没急着走,下意识伸手在他的腹肌上摸了摸。
男人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在她继续打算为所欲为时,她忽然被他扣住了手腕,周寂的气息好似都粗重了些。
姜玥的手腕又细又白,被他这样用力掐着,有些不舒服。
她刚刚只是一时好奇,和冲动。
哪怕后悔了自己下意识的莽撞,姜玥也表现得理直气壮:“干什么?不让摸吗?”
她眨巴眨巴眼,无辜单纯地说:“我摸过别人的,比你的大。”
话音落地,她感觉四周的氛围都变了。
周寂眼底深深,像一潭幽静的湖水,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黑眸稍纵即逝的戾光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不消片刻,他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
周寂握紧了她的手,主动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你随意。”
姜玥的脑袋热得冒气,她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热?她用力抽回了手:“我又没兴趣了。”
公主殿下有点气急败坏又恼羞成怒的离开了这里。
周寂望着她的背影,慢慢笑了起来,心中的愉悦感像遇了水就不断膨胀的海绵,填满了整颗心。
好可爱。
好生动。
他不能否认那天姜玥说的话不对。
刚开始频频被她吸引了目光,虽不至于算是见色起意,却也是因为她长得就是他喜欢的样子。
沉沦、不断的沉沦。
擅于操纵人心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早已把自己的心交付了出去。
爱深了几分,又往心脏深处进了几分。
所以他才会如此,不择手段的也想要留住她,独占她。
把这个闪耀的灵魂留在这个世界里。
时隔半个月,秦诏才回了趟秦家。
秦夫人早已习惯了儿子公务上的繁忙,既然坐了那个位置,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秦诏虽然还很年轻,手腕却不必混迹政圈多年的老油条差。
他心思反而更缜密,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隐忍不发,到最后才给致命一击。
秦诏回家,最开心的还是秦沁,她甚至觉得哥哥回来有她的一点儿功劳,觉得是她前些天的那次探望起了作用。
“哥,你今天回来和爸爸妈妈说了吗?”
秦诏随手将大衣交给家里的佣人,他深深看了眼秦沁,小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喜欢这个妹妹。
哪怕很努力,感情也只能到这一步。
后来终于懂了,不是亲的,就不是亲的。
“说了。”淡淡的两个字,秦沁怔了下,又变得有点怯怯的,她说:“今天妈妈带我去参加了荣老的生日宴,还好我们回来的早,不然今晚我们一家人又不能一起吃顿晚饭了。”
父亲的工作更忙。
说日理万机也不为过。
秦沁过得是货真价实的大小姐生活,圈层之间也是阶级分明的,秦家和周家,都是顶层的顶层。
秦诏忽然打量起她身上的穿戴,简简单单的一条裙子都上了六位数。
她从小到大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最贵的。
而他流落在外的亲妹妹呢?甚至上了大学还被冠以捞金女的标签,结婚之前,贫穷两个字几乎贯穿了她的人生。
太不公平了。
实在是没这个道理。
秦诏眼底闪过淡淡的冷漠,他没有说话,径直上了楼。
把昨天拿到手的亲子鉴定直接摆在了父母书房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