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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哈哈哈哈!”
“蓝井伶!!!”南通天顶着个爆炸头,头发上还冒着烟,满脸漆黑,手里拎着个笤帚,四处找蓝井伶。
蓝井伶跟个猴子一样,蹭蹭蹭就上树了,还不忘和南通天做鬼脸,这上树的身形,和他灵动秀美的脸庞成了鲜明的反比。
没过两秒,蓝井伶就变了脸色,只见南通天竟然撸起袖子,也上了树。蓝井伶赶忙往树梢上挪过去,只见没路了,又瞅见刚从房门出来的傅子阳,立刻爬起来,大喊了声“二师兄接住我!”就朝人跳过去。
但傅子阳离的远,饶是他一边跑一边喊“井伶,等一下!”也没阻止蓝井伶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蓝井伶已经做好摔在地上的准备,闭上了眼睛,却跌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闻着熟悉的雪松的香味,蓝井伶还没睁开眼睛就盈盈地笑出声来,长长的睫毛微颤,搂上鹤羽织的脖子。鹤羽织帅气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蓝井伶笑的更欢了:“大师兄~哈哈哈。”
“胡闹。”鹤羽织摸了摸蓝井伶的银发,佯装生气地戳了戳他的小奶袋瓜。
“蓝井伶!!”
蓝井伶背后一凉,赶紧向鹤羽织求助:“大师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挤出一点泪。
鹤羽织无奈,只能搂着小朋友,向南通天道歉。
“都是被你惯坏的!”南通天气的胡子都歪了,但他又不能拿鹤羽织怎么样,人家可是鬼仙,屈尊来当他的徒弟已经要折煞他了。但是,他不能打,不代表别人不能打。
说曹操,曹操就到。
正当蓝井伶洋洋得意的时候,被人拎住后衣领,从鹤羽织怀里拽了出来。
“蓝井伶!你他妈又淘气是不是?!”蓝誊誉毫不留情的大巴掌,啪啪打在蓝井伶的屁股上。
蓝井伶哇地哭开了。
蓝誊誉打起来,谁都拦不住,鹤羽织冷冷的看着蓝誊誉,忍不住想出手,被南通天看了一眼,又放弃了。
作为他们这种几千年的存在,信守承诺才是他们最看重的。既然答应南通天不暴露身份,那此时作为大弟子,师傅都没阻拦,他也不应该阻拦。
蓝井伶被罚去祠堂跪着,不许人探视。
南通天拍了拍鹤羽织,说了句:“行了,他跑不了。快到八月十五了,你早去早回吧。”
鹤羽织看了看跪在蒲团上的小人,朝南通天点了点头,又看了眼蓝井伶,转身就消失在院子里。
蓝誊誉此时注意力都在犯错的小孩儿身上,根本没注意鹤羽织的消失。
南通天朝蓝誊誉点了点头,回去重新洗漱去了。
家丁跑进来,与蓝誊誉耳语了几句,蓝誊誉愣了一下,和家丁一起匆匆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骂一句:兔崽子,给我好好反省,我回来要是看不到你,你看你的屁股还保不保得住!
蓝井伶小眼珠子一转,都走了是吧,诶嘿,告辞!他轻车熟路地搬开祠堂一角的盆栽,露出一个狗洞,他嗖的钻了出去。
蓝井伶大摇大摆地走出巷子,又狗头狗脑地缩回去,因为他看到他小叔蓝誊誉正从大门出来,他转身拐进了另一条小巷。
“婶婶!林夫婶婶?”蓝井伶路过一个小房子,想着年迈的婶婶腿脚不便,便想去探望一下。门虚掩着,以往婶婶会笑眯眯地从屋子里慢慢扶着墙走到窗台前叫他伶儿,可今天却没人。
“婶婶?”蓝井伶又叫了一声,他走进屋子里,这是他第一次从门这里进入屋子,里面让他有点不舒服。
“伶儿。”
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炸响,吓得蓝井伶踢到了地上的痰盂,里面的味道顿时散发出来。
“婶婶,你怎么在我后面,我刚刚怎么没看到你?”蓝井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一下狂跳的心脏。“咦?婶婶,你腿脚好啦?”
婶婶一直微笑着,没有说话。这笑容,看的蓝井伶起了鸡皮疙瘩,总觉得有一点点阴森。
“婶婶,娟姐给你送饭没有?”蓝井伶跑去扶人。
娟姐是婶婶领养的女儿,婶婶和她丈夫一辈子没生下一儿半女,就抱养了这么个女儿。自从婶婶的丈夫去世后,娟姐就以婶婶腿脚不方便走楼梯为由,把她赶到主屋旁的小屋里居住。
这小屋原本是个独间的灶头,娟姐随意搭了个床,就不怎么管婶婶了。去年年前,婶婶半夜出去上厕所,摔了一跤,在外面躺了一晚上,差点就冻死了,人都要冻硬了,被早起买菜的人瞧见了,才捡回一条命。
从那以后,娟姐就在那房间里给婶婶整了个痰盂,也不让她出门,把房门从外面锁上,饭也随意放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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