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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悠悠意识到他的意图,也没有像别的女人那般觉得被男人拂了面子,反而觉得有这样一个有主见的贤内助,是她的荣幸,至少以后像这种需要操心的事就可以让他来解决了。
唔,她只需要赚钱养家,然后操心什么时候能有个小悠悠就成,哈哈哈哈!黎悠悠心里乐呵的想着事,见人已经灰溜溜的走了,跟林清扬他们打了招呼去后院修理那架被损坏的小水车去了。
南风跟着冷泽翊多年,自是也见识过些许尔虞我诈,知晓林清扬这话既是说给那两仆人听的,也是说给他听的,好让他知晓这里谁能做主。
他和公子到也无所谓,本身这就是他们没有事先通知在先,哪有鸠占鹊巢之理,再说他们之前也是想着处得来就住一起,处不来就在附近重新建一座小院子住下,往后事情顺利的话他们再搬回天都。
但最近看他家公子的心思,似乎对这黎主事很是满意,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给他家公子觅得了一份让他满意的姻缘呢?
林清扬见南风的神态,知晓他的意思应该已经传达到了,也就没有理他自己去取了水壶准备加水给花浇水。
南风见状忙上前欲接过水壶。身为下属他这点眼力见还是得有的。
以前林清扬也是被伺候着长大的,倒也没有不适应,自然的将水壶放置在南风的手掌上,转身取了放置在躺椅上的书,侧躺下来,一只手放置在脑后,一只手拿着书看了起来。
南风倒没想到他用起自己来如此顺其自然,好似自己是他的下属一般。
心里呃的停顿了一下,收回心思转身去洗手池处打起水来。
初夏的风吹的人有些昏昏欲睡,南风打水时忍不住抬头打了个哈欠,余光瞥了一眼林清扬挂在细竹杆上的帕子,突然觉得很是熟悉。
“水满了。”林清扬眼神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轻声提醒了一句。
“啊?啊!”南风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你一直盯着那方帕子是何缘由?”带着丝慵懒的清冷音调,平静缓慢的吐出来的话语,却莫名让南风感觉到了一丝压迫。
南风倒也没有避讳,行了行礼,直言道:“禀主夫,方才属下是觉得此帕子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想的太过专注,还请主夫原谅。”
林清扬听后眼眸微眯的从书上移开视线望向南风,状似不在意的问:“可有想起在哪见过?”
要知道给黎悠悠的帕子上面他绣的可都是那玉心树的各种形态模样,如果有人说见过……
要么就是见过此树,要么就是知晓此种树的相关事情,不管是哪种……
林清扬危险的将眼眯成一条缝,拿着的书本也缓缓的放了下来,只等听听南风如何回复。
南风突然感受到一丝杀意,那还是他常年跟随公子在外出征练出来的第六感,他突然收回微笑的脸严肃的往四周看了看,直到没有瞧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才皱了皱眉头警惕的收回视线。
“他倒是敏感。”林清扬心里想着,假意身体放松,脸上露出原来惬意的模样翻了翻书:“怎么不回话?不能说?”
南风知晓他方才的举动让未来主夫不高兴了,忙再次行礼:“禀主夫,方才属下是感受到了一丝杀意,担心有人对主夫不利,才未及时回应您。”
他再次瞧了眼那方帕子,心里确认后接着道:“属下想起来了,这方帕子属下在我家公子手上也有见过,除了帕子颜色不同外,花纹样式绣工如出一辙。”
“哦?”这就让林清扬奇怪了,他居然这么坦荡荡的就出卖了他家公子,是故意试探还是他们真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他说的是绣工也一样,要知道他可是用的双面绣,这世上会的人估计也没几个。
“那就奇怪了,你家公子从何得来的那方帕子呢?”
“属下也不知道,哦,对了,是黎主事以前救了我家公子后,公子就多了这方帕子,或许是黎主事落下的也不一定。”
……
“妻主,我之前给你绣的那方帕子怎么没见你用过?”
“你说的哪方?我的不都是你绣的吗?”
“就绣有枝像梅花叶像竹叶白色花纹的帕子。之前时间不够,只有那方帕子绣了花纹,其它的都只绣了个黎字。”
“哦~那方帕子啊……我也不记得在哪去了,或许路上掉了也说不定。”
“哦。”
……
落下吗?林清扬忆起那时黎悠悠闪烁的目光,再结合南风说的话,还有最近村里传出的风言风语大概猜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试探的道:“是妻主从青楼将冷公子救出来的那次吗?”
这倒是让南风一时不知要怎么回了,这黎主事连这都跟自家夫郎说吗?
当时不是明明说好了不告诉任何人,以免损坏了自家公子声誉的?
虽然回了天都后还是被有心人传出了这不利的言语,但若是连自家公子的救命恩人都随意的跟别人说这事的话,这是不是代表公子这未来妻主心里也是看不起自家公子的?
南风有些生气,但既然黎主事都跟她夫郎说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他按耐下情绪如实回道:“禀主夫,是的。”
“哦。”林清扬回了这句后,就接着看他的书,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让气氛一是有些凝结,也让南风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接下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次冷泽翊被下了媚药,还被强行调教了一翻。
如果当时是自家妻主去救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然为什么冷泽翊会选择下嫁给妻主?又为什么他那会有自家妻主的帕子呢?要知道女子若赠与男子私物,可就等于是定情了……
“清扬,我先回老屋把我工具取来下。”黎悠悠声音由远至近,身形也越离越近来。
林清扬待她走近后,轻轻瞥了眼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南风,慢条斯理的轻嗯一声:“妻主,或许你还需要跟我解释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