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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管家把一个信封袋交给江臣戚,说是刚才有个快递模样的男人送到门口,指明要江臣戚签收。
江臣戚手持高脚杯,轻轻摇了摇,示意管家把信封打开。
管家把信封剪开口,一个没拿好,从信封里滑落出来的离婚证掉到桌面上。
江臣戚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闪烁,听筒里传出的男声正和他汇报调查结果,是关于林越的身世。
“可以确定林总不是在路上被抱养的,不过具体的线索我们还要再深入调查。”
江臣戚盯着面前的离婚证,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胃里火辣辣地烧,他沉默片刻,下定决心般说:“不用查了。”
那头男人愣了愣,“不查了?”
江臣戚翻开离婚证,拿起酒瓶,瓶口往下一转,红酒顷刻倒出,浸湿了纸张,宝石红的液体顺着桌面往下滴。
江臣戚拎起湿哒哒的离婚证,扔进垃圾桶里,低吼一声:“还查个屁!”
林越都和自己没关系了,他父母是死是活还有什么重要。
电话那头听到江臣戚发怒,连连应下。
他们调查了将近半个月,结果江臣戚说不查就不查,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真该死。
江臣戚想到下午宋倦维护林越的画面,他冷笑一声,自言自语地说:“何况他哪里还需要什么父母,有奸夫暖床就够了。”
电话里啊了一声,显然没听清江臣戚在说什么。
江臣戚皱起眉,不悦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又开了瓶酒埋头苦暍。
“这些都不重要,”江臣戚盯着高脚杯面,声音格外低沉,“重要的是,不出两个月,他就会主动来找我了。”
令林越意料之外的是,江臣戚当晚没有发疯来找他,电话也安静如鸡,林越一度以为骑手把离婚证送错了地方,几次确认,的确是签收了。
林越暗暗松了口气,看来江臣戚终于想开,打算和鲁爽互相祸害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了江臣戚的骚扰,林越的生活和工作逐渐步入正轨,手伤也愈合了。
这天林越下班,接到陆叙打来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暍一杯。
林越听电话里陆叙的声音不太开心,觉得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便答应下来。
夜色浓厚,路灯把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林越站在清吧门口,把围巾系紧了些,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