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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几天才和林越否认陆叙这件事和他有关，结果昨晚就自己扇自己耳光。
陪伴了管家近六十年的眉毛无辜地皱起，他说：“我当时在门外，不知道您会突然说起这件事。”
江臣戚烦心地用手背往外一扫，示意管家走，别顶着一张老脸在他面前晃悠。
管家退出去后，江臣戚拿出手机，编辑好一条短信，迟疑几秒后又删除，把手机反扣在桌上。
他凭什么要跟林越解释？
连红烧肉都知道酒鬼的话不能信，林越都二十好几了，信了就是傻子。
何况他主动承认又如何，林越能拿他怎么样？反过来搞垮他公司？还是帮陆叙度过难关？
搞笑。
江臣戚没心情吃早餐，拿上车钥匙走了。
路上，江臣戚给特助打电话，询问江甚虚的消息。
“我们把街道上的监控都查了一遍，可是”特助欲言又止，“小少爷好像知道哪个位置有监控，全部避开
了。”
江臣戚听到这句话瞳孔一缩。
他比谁都清楚江甚虚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没可能这么细心，肯定有谁在背后伸出触角帮他。
江臣戚脑子里已经有人选了，他踩下油门，说：“派人盯着范统，有消息［报。”
另一边，林越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回想起江臣戚昨晚说的话，他给陆叙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接听，林越正要发消息过去，面前传来敲门声。
林越抬起头，看见宋国城站在门口，他放下手机，站了起来，“宋董，你怎么来了？”
宋国城手心往下，示意林越坐下，俩人对面落座，宋国城看了眼林越亮着的手机屏幕，笑道：“陆叙？”林越说了陆叙的公司名字。
“原来是这孩子，我之前倒是听过几次。”宋国城笑了笑，“不过听说最近他的公司出了点麻烦吧？”
林越叹了口气，“原来您知道。”
宋国城把手放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叩了叩，“再这样下去申请破产是迟早的事。”
见林越面露难色，宋国城给了他一点建议，之后又聊了些公司的事，宋国城就走了。
林越每次和宋国城聊天都有种错觉，宋国城对待他不像是下属，更像是家人，很多涉及隐私的事也不防着他，奇怪得很。
不过林越现在没心情考虑宋国城是他爸还是他爷爷，先给黎炀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