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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臣戚瞪大了眼，马上掀开被子往里头张望，随即意识到被骗了。
江臣戚整理了下裤腰，盖好被子，当做若无其事，“不可能，我不梦遗。”
见林越玩味地盯着他下面，江臣戚轻咳两声，低声说：“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江臣戚翻身下床，捂着裆，近乎落荒而逃一瘸一拐跑了。
江臣戚躲进洗手间，拉开裤腰往里看了一眼，深吸口气，骂了句脏话。
不就和林越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个觉，至于硬出水？
江臣戚把手放上去，呼吸粗重起来，嘴里低声喊着林越。
半小时后，江臣戚人模狗样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坐到病床前，见林越望着窗外出神，他问道：“怎么？哪里不舒服？”
林越转头看他，“有孩子的照片吗？”
江臣戚忙点头，划出上次帮孩子照的照片给林越看。
林越心头像被绳子勒紧，有些难受，“他脸色不好看。”
江臣戚暗怪自己没给照片加个滤镜，他安慰道：“等孩子撑过去就好了。”
林越没说话，盯着孩子的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江臣戚担心林越不开心，收起手机，说：“下次我拍张好看的，这张有点糊了。”
林越也不拆穿，他想起什么，问道："林昌和曹康抓住了吗？”
江臣戚动作一顿，把手机揣进口袋里，嗯了一声。
林越目光沉了下去，‘‘可以把人交给我吗？”
江臣戚伸手替林越掖好被角，嗤笑一声，“没必要，我已经解决了。”
林越看着他，“解决了？”
江臣戚得意地点点头。
林越眉头微皱，“你把他们杀了？”
“良好公民从不犯法。”江臣戚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林越保持怀疑态度，“所以沉海消灭证据？”
江臣戚面色平静，“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我又没干过，毫无经验。”
林越暗暗鄙夷，“那你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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