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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程远看看唐婉儿，有些尴尬地笑笑：“小萱喜欢那首赤伶。”
“哦，这样啊。”
周牧摸摸鼻子。
“哼。”
唐婉儿轻哼一声，挽着周牧的胳膊：
“他写的歌，无论谁唱都好听。”
唐程远见女儿突然对周牧这么亲热，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了看唐婉儿那一脸甜蜜的样子，最终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电梯到了十一楼，三人走出电梯，唐程远走到一道房门前敲了敲。
“来了。”
里面传来一道年轻清亮的声音，门很快打开，一位头发染成红色，穿着超短裙，像是个不良少女的女生出现在门口。
“小萱，你姐姐和......她男朋友来了。”
唐程远温和地微笑道。
“哦......”
看到唐婉儿，女生的表情微微一滞，低声道：
“唐姐。”
这一声“姐”前面还加了个唐，顿时显得很生分，叫的也不太情愿的样子。
唐婉儿此时倒是很大方，微笑道：“小萱，好久不见了，最近功课怎么样？”
“不良少女”看了看唐婉儿身旁的周牧，低下头道：“还好。”
说完便转身进去了。
“小萱最近考试成绩有些下滑，老师还叫她妈妈去了趟学校，所以她心情不好。”
唐程远连忙解释。
“哦，没事，爸，我们进去吧。”
唐婉儿笑了笑，三人进了门。
周牧趁着换鞋的时候打量了一番，唐程远这间房子明显要比常艳茹的小很多。
大概只有九十多平的样子。
显然，唐程远和现任妻子的经济条件是远远不如常艳茹的。
但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能在准一线城市的杭城拥有一套九十多平的三居室，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很不凑巧的是，这个“很不错”在常艳茹，特别是唐婉儿的面前，
却显得差距太大了些。
周牧忽然有点明白唐婉儿和她父亲、继母和妹妹之间问题出在哪里了。
这时，三人已经进了屋，名叫林萱的“不良少女”说了一句“我去端水果。”便逃跑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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