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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衣服布料薄的很,战景熙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灼灼的温度不断从他腿上传过来,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放我下来!!”
她语气凶的很,可周砚川还是那个眼神看着她,“你再叫一次,嗯?”
贱!!
她就没有见过比他更贱的男人!!
力气大不过他,好心情又被破坏了,战景熙恼的很,抬手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已经是她来岛上后不知道第多少次这么打他的脸了。
周砚川也不生气,就耐心十足地抱着她。
战景熙不想再跟他纠缠,不就是叫他一声三公主?
她睨他一眼,就他这种自尊心强脾气大又坏的男人会喜欢听这样的称呼才怪!
于是,她报复他地放慢了语速,“三公主,三公主,三公……唔!”
最后一个主字还未出声,她漂亮的唇瓣就被堵了个结实。
然后熟悉的烟草气息就侵入她整个鼻息和口腔。
久别重逢后的第一个深吻,战景熙嫌恶的拧紧眉头,她小手紧握成拳推着他,可周砚川的力气那样大,他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整个人吞掉。
这张小嘴,他太想念太想念了!
两年,近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也有那么几次,实在忍不住这思念就连夜开车去京都看她,却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只敢那么远远地看着。
云都那晚将她绑架到海边别墅里时,他就想这么吻她了,可他不敢,他深知,绑架这样的事对她来说阴影有多大,如果他再对她做些什么,她得多痛苦。
这些天里,他也够隐忍的了,这个小女人,他们曾经那么甜蜜啊。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吻过,也刻下过自己的印子,那时他们说好,这一生,他们的身体只能属于彼此,那个时候他们才在一起多久,可他已经分不清楚也说不上来,当时说那些话到是情到深处自然流露,还是只是为了让她上当?
算着时间准备过来清理餐桌的温妮这时走了进来,当看到两人竟是在这么亲密地拥吻时,她登时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快走出去时,又甚是八卦地回眸看了一眼,双开门冰箱的男人强势无比地把娇小柔软的女人抱在怀里,修长的大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深深长长的吻着,而女人脸上则写满了逼迫和反感,她甚至拳头不停地砸着男人结实的胸口,诡异的是这样的反差竟让人觉得格外的带感,甚忍不住地就想让他们再来点更限制级的,因为太他妈的养眼了!
窗边的纱幔被微风吹的掀动起来,带来了一室的鸡蛋花香,映着这样的画面,暧昧又刺激,尤其是女人愈挣扎,男人就吻得愈深的那个动作,撩人到了极致!
周砚川比战景熙本人还要更熟悉她的身体,他深知她的敏感点都在哪里,他也更深知她都喜欢什么样的亲吻。
身体比贴在一起还要亲密,战景熙被男人身上的温度烫到,但他抱她抱的太紧了,她根本就挣扎不了,可她也不想被他吻了,她嫌恶心,因为她实在不知,从前他总是这样吻她,抱她,跟她做时,心底都是怎么奚落她的!
蓦地,她睁大眼睛,下一秒,她狠狠地咬住男人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在两人间里蔓延开来。
她咬的很用力,恨不得将那片肉扯下来,周砚川吃痛,可也舍不得松开她。
不过,他知道她很烦血的味道,又吻了那么几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他的唇瓣已经都肿起来了。
“啪!!”
几乎是刚一获得自由,战景熙就一个响亮干脆的耳光甩了过去,她胸口剧烈起伏地从他腿上下来。
舌头是麻的,嘴唇也是麻的,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她的嘴唇也一定肿了。
从前他就是这么喜欢亲她的,尤其是她来大姨妈不能做时,还有她刚来完大姨妈能做时,他都要这么亲她,那时候她满心思都是他,当然喜欢被他亲,现在,她反胃,恶心!
气咻咻地扫了眼餐桌上的剩饭剩饭,战景熙用力擦了擦嘴唇,一把将餐桌上的盘子都朝他扔过去,“再有下次,三公主,你就等着尝尝脑袋被砸是什么感觉!!”
说完,她看也懒得再看她一眼地大步离开餐厅。
见状,周砚川顾不上满身的异味和瓷盘碎片要追上去,裤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是唐黎。
“老板,监狱那边说,战建东病情加重了,医生说就算是特效药全部用上,最多也只能到年底。”
年底……
大手紧握着手机,周砚川视线移向战景熙离去的方向,当看到她连背影都在透着一股我要气死了那个变态人渣他怎么不去死时,他疲倦地捏捏眉心。
战建东,让他活到现在已经很便宜他了。
岑意是不是他直接害死的,但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沉沉地应了声嗯后,周砚川问唐黎道,“战冥寒那边呢?”
唐黎恭敬地回复道,“依他的本事他应该是瞧出来了苏小姐总被人追求是您有意安排的,不过他也没什么太反常,也并没有公开他和苏小姐的关系。”
“让人时刻紧盯着他。”
整个战家里,战冥寒的心思最深,他做事更不按常理出牌,苏暖暖在他那里那么重要,他没道理到这一地步还不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
“明白,老板。”唐黎默了下主动说道,“战首长那边,本来我是想让他更忙些的,但他已经开始忙上了,那位林羡羡,她惹上了点麻烦,他最近一直在处理她的事,我想近几个月内他大概都没时间操心战小姐的事了。”
周砚川知道林羡羡的来历,小姑娘和战墨尧之间关系一直不清不楚的,战景熙这个侄女对战墨尧来说是很重要,可林羡羡在他心里的位置也不低,如今这情况,他忙起来自然好。
想着,周砚川起身缓步到落地窗边又点了一支烟,袅袅烟雾升腾起来时,他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傅远航呢?”
“他呀,老板您放心,我和商先生我们早就把他安排明白了,现在就是给他知道您和战小姐在哪里,他也没那个时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