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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见此笑容一顿:“你能这般懂事便好”,说罢招来剪秋,“这是本宫着人寻来的珠串,你看看可还喜欢”。
一听有新东西,文鸳立马松开手里捏着的半个苹果:“晶莹剔透的好好看”,凑近鼻子闻一闻,笑得俩酒窝更深了,“还有香气呢”。
皇后对上她全然信任的目光,唇角弧度僵了一瞬,又很快淡笑着别开视线:“你合心意就好”。
文鸳宝贝的抱着一直闻,还不忘转身递到安陵容跟前:“你也闻闻,你不是懂香吗,快瞧瞧,是不是特好的香”。
安陵容骤然握紧了手心的另外半个苹果,接收到皇后送来的眼神,沉着回应着:“皇后娘娘赐的,自然是最好的”。
文鸳把东西挂在脖子上,像个得了心爱玩具的胖小孩,之后的聊天也一直很兴奋,跟打了鸡血一样。
只是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怎么了,似乎都不是很想继续下去的样子。
散会后。
剪秋见皇后自两人离开后便一直沉默着,上前询问:“娘娘,可是有何不对的?”。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方才唤了绘春:“本宫记得库房还有一串暖玉串,取出来一并送去储秀宫,顺便······提醒她换着戴也好”。
绘春不明所以,那串可是她家主子最喜欢的,但还是应下:“是,奴婢这就去”。
剪秋终于察觉到不对了:“主子可是······心软了?”。
这话皇后也没接。
心软,谈不上。
只是:“祺贵人入宫后终究给本宫带来许多欢乐,且尚未正式侍寝”。
算是解释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说辞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舒服剪秋。
剪秋不聪明,但却胜在了解她,一听就觉得这话不对。
她是没看出祺贵人有什么好,一张嘴辣得跟什么似的,还无差别攻击,连续一月了,好几次的误伤她们主子,还喜欢每每散会就缠在景仁宫,不是混吃混喝就是混礼物。
次次弄得她们娘娘又气又无奈,偏生还老惯着她,剪秋越想越觉得不对,娘娘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调教手下,倒像是······在养个女儿。
可她到底没多言,主子自有她的思虑:“娘娘说得是,那午后可是要请了皇上来?”。
皇后手上一顿:“······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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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上,安陵容暗暗看了文鸳脖子上的珠串好几眼,即将分开的时候像是不经意间提了一句:“此物虽好,但过犹不及,姐姐也实在不必时常戴着”。
文鸳听了觉得有道理,点点头:“你说得对,那等腻了,我就偶尔戴戴吧”。
意思是她现在很喜欢,还是要稀罕稀罕的。
安陵容抿着唇,垂眸低声应了一下:“······嗯”。
还要再说些什么,宝娟却适时的上前提提醒:“小主,咱该转道了”。
文鸳笑着同她分开:“对了,你上次说的那款香我送出去了,销量特别好,结月的时候咱们说好的五五分,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来啊”。
安陵容这次沉默得有点久,眼前闪过文鸳第一次听到自己会调香时眼里的欣赏,以及拉着在自己宫里密谋做生意时的激动欢愉。
最后扫了眼她的脖颈,又滑过宝娟拽着她袖口的手,喉咙莫名的涩涩,回了她:“好”。
储秀宫。
傍晚,敬事房来话,通知文鸳今夜侍寝。
消息很快传遍后宫,包括碎玉轩,叶韵更是前脚得了消息,后脚就出去了。
以至于晚膳的时候。
看着眼前比较敷衍的四菜一汤,文鸳立马抑郁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景禾走上前:“回小主,叶嬷嬷家里出事儿,说是同您禀过了,这些都是由御膳房提来的”。
文鸳知道,可是:“为何菜品这样单薄?使银两了吗?”。
景禾表情有些为难:“这,小主,宫中有宫中的规矩,许多菜不是有钱就能取到的”。
品级不高,很多食材都不能用,叶嬷嬷那就是个异类,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弄来的那些稀罕物。
文鸳不想再说话,被养叼的嘴,两口下去就不动了。
漱完口又问:“水果可以取吧?”。
景禾表情更诡异了:“这个,······只有寻常的”,她也是奇怪了,好些御膳房都没听过的,叶嬷嬷像是凭空变出的一样。
文鸳彻底的一个字不想说,挥挥手转身进了屋内,等着凤鸾春恩车来接,打算去养心殿混顿好的。
只是这一等,又没了结果。
就在她即将爆发的时候,小路子跑来:“小主,小主!养心殿来人,说是今夜让小主早些睡”。
文鸳唇角勾起冷笑,气到失语:“怎么,这次是摄政王有事,还是皇上有事”。
涮着她玩吗?
小路子表情为难:“都不是,是······是碎玉轩起火了,请了皇上过去”。
文鸳倏的起身:“失火?”。
呵呵。
“走!去瞧瞧,多巧的火,能赶上这样好的时机”。
才出的安风轩,迎头遇上叶韵:“奴婢给小主请安,小主您这是······”。
话音未落被文鸳拽着出门:“跟我走”。
几人赶到碎玉轩的时候,听到里边传来一道脆弱到极致的哭腔:
“臣妾不知怎么得罪了这位公公,竟要臣妾宫毁人亡,幸好奴才们发现的早,否则臣妾,就没命见皇上了”。
“年答应就算不满,也只是对臣妾,却不想连累了眉姐姐~”。
随即是一道沉沉的声音:“朕,本不想赶尽杀绝,想给她······你是谁!”。
话说到一半视线瞥到钻进来的文鸳,先是一愣,再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