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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官兵自然要把陈烈逮捕。而按照他作案的手法,自然要处以极刑。
邵逸飞自然不同情这个混蛋,在他马上要被抓去坐牢的时候,邵逸飞冷冷地问:“我一直想要问你一个问题,在你临死前希望你回答我。”
“你是想要问我为什么会对女人这样残忍?走向这条路的吗?”陈烈懒懒回答。
邵逸飞见他一副早已不惧生死的模样,颇为震惊,而陈烈却苦笑道:“不为什么,就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有人生下来就是错的。"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陈烈竟然娓娓道来他的故事。
母亲为胡人。父亲因为战乱在他三岁时就去世了,而母亲则抱着他在投奔亲戚的路上被匈奴人捕。成为了匈奴人的一名军妓,而因为是这层身份,母子两经常被人看不起,但是母亲却为了要混口饭吃。为了要养活陈烈,只得忍气吞声。而陈烈是个小孩,身处军营,没少被人打。八岁那年,他搞不懂,为什么那些比他大好多岁的叔叔都要欺负他。
直到后来长大后,他才知道这是对他的侮辱,可是他始终都逃不掉,谁让他生的细皮嫩肉,惹人喜欢。而他,却渐渐变得麻木,而他也渐渐屈从于那些人。长大后,做起了贩卖女子的勾当,因为,当他也似过去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对自己那样,鞭打那些女人的时候,并且逼迫她们满足自己的时候,他的内心会涌起一些快感,而且似乎自己过去泯灭掉的自尊一点点找回了。
他喜欢看见女子向他跪地求饶的姿态,越下贱越好!
也许欺凌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女人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而且,之后他找到了一个发财的渠道,他与同伙一起,捋了不知道多少女人,而他是要把这些女人卖给匈奴士兵。而且卖的女子姿色越高,价钱就越高。
听说凉州城的美女姿色突出的有很多的。
所以就在凉州城掠的一群女子卖。
“呵,被我凌辱的女子直至自杀的女子数不胜数了。”陈烈依然笑着说。
让人觉得他是个变态。
“你这个畜牲!事到如今你还笑得出来。”这时候,宁祥宇跑了过来,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他跌倒在地上,先是笑,后来却又哭了起来,旁边躺着的,是沈天虎的尸首,他的目光才变得忧伤起来。
而宁祥宇执意要赶过来就是要过来狠狠地教训陈烈,是陈烈害得锦娘这般糟。
原来,在邵逸飞砍杀这群人的时候,在听到锦娘和白语涵逃走的消息后,宁祥宇和一众官兵在另一处搜寻白语涵和锦娘。
后来找到了白语涵和锦娘,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两人都特别憔悴,锦娘已经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原来,待锦娘醒来的时候,竟然把宁祥宇给忘了。而且她的目光变得呆滞,行为举动像小孩一样。令人感觉到奇怪的是,她竟然抚摸着嫁衣,竟然还知道要嫁给宇哥哥,但是却记不起眼前的人就是当年的宇哥哥。
后来请了郎中给她看病,原来,是因为长时间受到折磨精神有些失常了。而至于只记得当年的宇哥哥,只是她的记忆停留在了当年,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在她潜意识里不想要记起。
想来也是心酸。
宁祥宇把所有的情绪都留在了自己的拳头上,使劲地打他,差点把他打死。
见宁祥宇情绪失控,邵逸飞和花臣忙上前去制止他。
陈烈却苦笑道:“那你为什么之前没有珍惜她了,不然她又怎么会遇到我。”
听到这句话,宁祥宇怅然若失。
而邵逸飞只是摆了摆手,你们把他带走吧。并在陈烈快走的时候对他说:"其实自作孽不可活,也有和你同样境遇的人,但他们也能保持善良的心性。"
而他,现在眉头紧锁,想到匈奴人的残暴凶狠,邵逸飞真的恨不得食他们肉啖他们骨,而将军的指责不是作战吗?边境处处有战乱,人民民不聊生,他也万万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不去保卫国家,他决定要上战场了。
经历了这几天的波折,大家心力憔悴,决定好好休息。而那些被俘的女子也回到家,纷纷诉说着这几天的遭遇。但发生的事实在是不可思议,邵逸飞就把它当做梦境了。但是心中一直沉甸甸的。因为,作为将军,他是属于战场的。
他有些烦心地在房间里饮着一盅茶,是宁祥宇府上上好的碧螺春,但烦心事在他心间却让他品不到茶叶的甘美。
而白语涵却进了屋子,端了一盆水,拿了一瓶金疮药,过来悉心地要为邵逸飞擦拭伤口。原来在与匈奴人打斗时受了伤。
他暂时没有告诉白语涵他要去战场的事。
邵逸飞胳膊上有伤,白语涵就为他褪去上衣,用水轻轻地擦拭。而虽然很疼,但是邵逸飞却并不感觉到疼。而是目光痴痴地看着白语涵,这霸道将军却有柔情地一面,他看白语涵的时候目光都是带着情意的。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白语涵有些害羞。而邵逸飞看到她脸上气色不好,有几颗痘印,于是就用手去抚摸了她的脸,白语涵下意识地要躲,却被邵逸飞一下子揽到了怀里:"这些天你受委屈了。"白语涵有些不自在。但也任由邵逸飞抱了。
这时候,宁祥宇进来了。
邵逸飞问宁祥宇道:“有什么事吗?”
“哦,我来只是想告诉你,锦娘答应要与我成亲了。”宁祥宇欣喜道。
“锦娘的病好了吗?”邵逸飞关切道。
“一阵好,一阵不好,今日好时答应了我的求婚。”宁祥宇忧伤道。
“如果你爱她,就要对她好。再不能像过去那样伤害她。既然选择她,就要懂得珍惜她。再不能将她送入地狱。”白语涵认真道。
“我明白,只当过去我欠她的,今后一定要对她万般的好。弥补我对她所做的。”宁祥宇深情道。
见宁祥宇认真的模样,白语涵知道他是认真对待这份感情了。
哽咽道:“我去看看锦娘。”便离开了。
白语涵去看锦娘的时候,打开门却发现锦娘不在屋内。却见一个澡盆。一些水泼了出来。一个丫鬟拿了一个衣服,坐在地上。在那啜泣。
白语涵疑惑,问道:“怎么了?”
而那丫鬟擦着眼泪说道:“我今天给夫人洗澡时,发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处完好的,我摸了摸她的伤口。很是难过,她也告诉我曾经遭遇了什么。后来提到那个人,她就表现得比较慌乱,很恐惧,声音颤抖地说那人要抓她,她快死了,我说不会的,那人已经死了。而你马上就要嫁给宁少爷了。没想到她却突然反常地冷冰冰道:"什么宁少爷?我只知道我要嫁给宇哥哥。"而我以为她一时糊涂,我就说你的宇哥哥就是宁少爷啊,她却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把我推倒,说,我不要穿这个衣服,把我的嫁衣拿来。我对她说嫁衣是要到婚礼时才能穿,可她不依,说这就要穿。于是我拿来了。她却抢过嫁衣,胡乱一穿,就赤着脚走了。而我去阻止她,却被她把我推到在地上,我的腿好疼,一下子站不起来了,所以就没有去找她,白小姐,你替我去看看吧。我担心她。”
听她这一番叙述,白语涵替锦娘感觉到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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