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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方清竹的父亲这样说,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替自己的儿子掩盖事情的真相。
而葛樊却早有准备,只见他不慌不乱地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
而方清竹看到那个玉佩一下子慌乱了,因为那正是他的玉佩,只听葛樊有些轻蔑道:“这个玉佩我是在案发现场捡到的!方清竹,这可是你的玉佩?”
而葛樊则把那玉佩给大家看的时候,却看到了那玫玉佩上有带血的痕迹,那血已经干了,在那羊脂玉白色莹润中点缀成一抹红色。不仔细看以为是原本这玉上面带着的红色。
而葛樊却带来了方清竹家的一名小厮,还带来了一只沾着泥土的鞋。而那小厮平日里一向受到少爷的虐待,所以当葛樊去调查的时候,他就把实情说了出来。
“你不要害怕,如实和大家说来!”葛樊对那小厮说道。
那小厮回忆了当天的事情,“那一天少爷回来的时候,很慌乱,他的脚上沾着泥,他把鞋子脱下来让我处理掉,而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鞋底,除了泥土,竟然沾着一些血液,我觉得事情有蹊跷,后来又听到少爷和老爷说杀了缪莉的事情……”
“李平,我自认为带你不薄吧,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清竹呢?”方老爷气极,摆出要打他的架势。
“我只是替缪莉打抱不平,觉得缪莉太可怜了!平时老是见到少爷打她。”小厮李平抽泣着说,而李平也算是正义感的人,正是因为看不惯少爷的所作所为所以把一切都说了出来,而他也不打算在方清竹府上待了,打算离开方府,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指责方清竹的狠心,而葛樊也趁机跟大家说:“我觉得缪莉的死绝对不是溺亡这么简单的,于是我还特意去了那条河边,前几天那里下了雨,所以岸边的泥土还是没有完全干,所以我们去那看的时候,看到了很明显的打斗的痕迹,因为用石头砸她头的时候太用力气,所以脚踩着地上的时候,在地上留下了痕迹,我们比对了一下,那留下来的脚印和他的鞋子一样大,而且那块带血的石头我也找到了,而我也捡到了你的带血的玉佩!”
见方清竹有些心慌了,他又继续道:“方清竹,你是用石头把她的头砸出血的吧!”
“不可能……”方清竹看着葛樊咄咄逼人的发问的架势,一时间慌了神,于是就慌不择言:“我当时……血迹处理掉了啊!”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被葛樊捕捉到了耳朵里,葛樊故意扬起声音,厉声道:“处理血迹?你没有杀人的话又怎么想着处理血迹!”
而那县令也厉声呵斥道:“你如实招来!”
而这时候,忽然一阵风,将盖在缪莉尸体上的布掀开了,露出了可怕的面容,缪莉原本美丽俊俏的脸上已经有了尸斑,面目全非了,这面容很是可怖。
方清竹心虚不已,直接害怕得瘫软在地上,声音颤抖道:“是!我是杀了她!缪莉~你原谅我吧~要怪就怪你老是缠着我,我才不得已把你给杀了!”
于是,大家纷纷谴责他。
而缪莉的姨母则愤恨不已,冲上前去,要不是大家的制止,早就一个巴掌抽到他脸上去了!
“你真是个坏蛋!你真不是人,我家缪莉很可怜,就这样惨死在你的手中了~呜呜~小莉,你下辈子不要遇错男人啊!不然连命都没有了!”缪莉的姨母哭得不能自已,哭得捶胸顿足,她整个身体要跌倒在地上,白语涵和花臣连忙去扶起她。
“你家缪莉是咎由自取!”方清竹虽然害怕,但是一想到那缪莉总是对死缠烂打,自己就一肚子火,而那缪莉还怀了自己的孩子。
白语涵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冲方清竹恶狠狠道:“方清竹,你真得太狠心了!事到如今你还在说这样的话,你这个人真的是人面兽心!”
方清竹看到白语涵这样说自己,有些难过,虽然他这个人人品不好,但是,他对白语涵的感情却是真的。
“语涵,你真的这么想我的吗?”方清竹有些忧伤,“语涵,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娶你!”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懂爱!你对缪莉有爱吗?竟然让她怀了你的孩子?她既然怀了你的孩子就不要嫌弃她,你还抛弃她想要另结新欢!你说你是人吗?”白语涵怒道。
看着地上的尸体,对那个女子露出了同情的目光,而她记得曾经见过那个女子,方清竹邀请自己逛集市的时候,那位女子冲了过来,那女子长相还算是美丽的,白语涵就记得她当时是怀着孕的,方清竹却说不要理她,说她是疯子。
缪莉的命运真是凄惨。
而方清竹的父亲显然是没有觉得方清竹做得事情是错的,还依然对李大人控诉着说:"这个疯女人,该死,谁让她生前缠着我家儿子的,有一次晚上跑到我家里来,拿着一个菜刀,要砍我儿子,要不是大家去保护我儿子,我儿子早就死了,这个女人的姨母也不知好歹,到处说我儿子的坏话,让我儿子名声扫地……"
"没有这件事,我家小莉虽然疯了,但是她也不至于拿刀砍方清竹啊,是他们污蔑我家小莉的,李大人,你要替我们做主啊,而他家的名声,早已经臭名远扬了,谁不知道他人面兽心,不然又怎么会看到我家小莉有几分姿色占她便宜后就把她抛弃了呢?……"
白语涵,花臣她们听了也不禁为小莉的坎坷的命运而感到唏嘘。
人群里也都在纷纷斥责方清竹,"方清竹,方清竹,真是白瞎了这个好名字,这人的品格跟竹一点也不搭……"
而方清竹的父亲却显然不近人情,冷冰冰地说:"真搞不懂疯子一样的女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此话一出,有冲动的大妈扔了一个烂白菜扔到他身上,"真是丧尽天良……"
李大人听了这话也很生气,没想到人命在方清竹父亲眼里如同草芥。
"那本官宣布将方清竹,押入牢房,秋后问斩。"李大人厉声道。
方清竹哭着被一群人押走了,他的父亲痛苦不堪,"我的儿……"
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
大家纷纷都在指责方清竹的狠心。而缪莉的姨母则很感激地对葛樊说道:“多谢你,不然我家小莉就死得很冤枉了。”她差点跪在葛樊的眼前,被葛樊拉起。
而邵怡儿则很开心地冲上前去,拍了拍葛樊的肩膀,为自己的夫君而感到自豪。白语涵这才知道,原来葛樊就是邵怡儿的夫君。葛樊身上透着一股儒雅斯文的书卷气,而邵怡儿则是很活泼的性格,两人在一起倒也很登对。
而缪莉后来也在葛樊的安排下下葬了。
缪莉的姨母则很是难过得叙述着关于缪莉的故事。
缪莉这孩子啊,真是可怜,缪莉出生没多久父亲生了一场重病身亡了,母亲去砍柴,从山上摔下来死了,后来她姨母见她可怜,就接她来自己家中。
而缪莉虽说先天不足,别人都说她脑子蠢笨,但是她却长得一副好模样,而且力气也很大,砍树,挑水样样都行,能替她姨母分担很多事情,她傻乎乎的也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也喜欢逗姨母开心,经常用花粉在脸上抹两腮红,做鬼脸,惹得她姨母哈哈大笑。
方清竹遇到她的时候,还不知道她是有些痴傻的症状,只是觉得她不太聪明,好上钩,两人在山野处有了夫妻之实,被缪莉的姨母撞见了一回,看到缪莉衣不蔽体,于是就知道了什么情况了,她就去把方清竹赶走,让他不要再招惹缪莉。
后来缪莉怀上了他的孩子,而他则把缪莉抛弃了。缪莉后来得了疯病却还是记挂他,她的病一时好,一时不好,好的时候就咒骂他不是人,怀着身孕还找他好几次,一开始方清竹还不承认,后来,他承认了,但对她拳打脚踢,缪莉在摔跤的时候孩子摔没了,而方清竹却不以为然。
他人生里面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得到白语涵,而他也向县令要求见白语涵最后一面,白语涵则没有拒绝,给他送饭的时候,问了他一件事情,而那件事情一直是心中的疑惑:“柳画师家的火是你烧的吗?”
方清竹先是一愣,他没有想到白语涵仍然会想起柳渐汐,而他则跟白语涵说道:“那场大火,并不是我所为~”
而白语涵心理想,那不是方清竹所为,那就必然是马素琴所为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要问方清竹这个问题,可能自己一直都对柳渐汐心存愧疚吧,他本应该拥有灿烂的人生的。却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葬送了性命。
而后来,白语涵也去了葛樊家坐客,提到那个玉佩和带血的石头,葛樊只是哈哈大笑:“倘若我不这么说,就激不出他的话语,这个是激将法,至于这个玉佩,是从他家拿的,我故意在上面涂了颜料,慌称是他丢弃在那的。不信你们看。让他心慌。”
花臣和白语涵摸了摸这个玉佩,闻了闻,果然不是血。邵怡儿不由得笑说他真是个骗子。
而葛樊则打趣道:“若我不是骗子,能骗得了怡儿小姐的芳心哪!”
白语涵和花臣笑了,这两人可真有趣。
而邵怡儿也很是豪爽,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