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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名正言顺,还带着街道的工作人员上门来做工作,结果刚说完话就被原身轰了出去。
原身是个楞人,将人轰出去还不算完,三更半夜拿着菜刀,撬了刘海中的家门,将刀架在他脖子上,警告他要是再打他家房子的主意,就跺了他。
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刘海中虽然是个官迷,喜欢摆架子,实际上怂的很,大半夜的刀架在脖子上,差点没吓尿喽,再不敢打他的主意。
蒋承安没成年,也只是吓唬人,刘海中想要报警,警察也顶多教育一番不会抓人。
易中海将他拦下来,在大院中开会批评蒋承安一顿,这件事就算解决了。
从此以后,大院的人都有些怵蒋承安,觉得他没了爸妈以后,神经有点不正常,不过好在没人敢打他房子的主意。
幸亏还有他爸妈留下的交情在,倒也没人为难他,他妈以前是医生,帮过不少人。
这么多年,蒋承安除了人有些阴郁,吓唬过刘海中一回,没再做过别的事情,大家也不再提起这件事。
蒋承安则是独来独往,过上死门日子,不和刘海中一家说话打交道,对别人也就是刚刚和易中海那样,点个头吭个声的交情。
今天原身和他一样,发烧没能上班,吃药后在家睡觉,结果一觉醒来换了芯子。
想想这个年代,想想这个四合院,蒋承安只觉得脑壳痛,也不知道现代的他怎么样。
幸亏他还有个姐姐,就算他没了,也有人给他爸妈养老送终。
也不知道原身去哪了,会不会和他互换,穿到现代去?
蒋承安心里想着,要是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错,至少他爸妈不会因为儿子没了的事情伤心。
不过原身要是还和以前一个德行的话,恐怕得被他老姐收拾,他老姐就是个母老虎,他从小就活在他姐的淫威下。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他还是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刚准备起身收拾收拾睡觉,又听到敲门的声音,蒋承安心里吐槽,平时八百年没个人来,今天怎么这么多事儿。
“谁啊。”他走到院子里,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易中海,“有事,一大爷?”
“安子,我来叫你开全院会。”
电视剧里面,这四合院可没少开会,芝麻大小的事都要全员开会。
反正时间还早,蒋承安也没问原因,就拿上方凳跟着一大爷去正院,现场观摩电视剧的名场面。
天气冷,他手一抄,脑袋一缩,倒是看起来和原身差不多。
正院已经到了不少人,他在边上找个位置坐下,人到齐后,刘海中就开始嘚啵。
他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电视剧开头,盗圣棒梗偷鸡的事情。
事情和他没关系,蒋承安就抄着手看热闹,有拉偏架的一大爷,批斗会结束的很快。
“蒋大夫,听说你今天病了,怎么样好了吗?”蒋承安刚要拿着凳子回去,从他旁边经过的秦淮茹笑着和他搭话。
“秦师傅啊,没事了。”秦淮茹扎着两条大辫子,一张鹅蛋脸,大双眼皮,长的确实不错。
虽然有三个孩子,身材也没走样,即使穿着棉袄也能看出来身段。
但是看着再好,蒋承安也不敢招惹,这个女人可是个沾上就撂不开的主儿。
“叫什么秦师傅,叫秦姐就行,吃过饭了吗?”
“没有呢,怎么了,秦姐要请我吃饭吗?”蒋承安明知故问。
“秦姐倒是想请你吃饭,可是秦姐家的条件你也不是不知道,哪里有余粮,你这一个人,也该找个对象,要不生病都没个人照顾。”
听蒋承安说要去她家吃饭,秦淮茹习惯性的哭穷。
从来只有她吃别人家,还能让别人吃了她家的东西?
不存在的。
“秦姐刚刚不是说,五块钱够你家两个人吃一个月的嘛,还能没有余粮?你不用这样,弟弟我不和你借钱。
我白天还看到棒梗手里拎只鸡,你家今天改善伙食了吧。”
蒋承安内心呵呵,还说找对象的事,怎么?想给他介绍对象?
秦淮茹除了她那个没脑子的堂妹,还能介绍谁,他可没兴趣。
秦淮茹家五口人,两个大人三个孩子,孩子里面也就棒梗一个男孩吃的多一点。
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家绰绰有余,可是她却吃这家拿那家。
他知道秦淮茹一个寡妇不容易,家里没个男人,很多重活都没人干,需要人帮忙是正常的,但钱应该是不缺的。
秦淮茹却扒着傻柱吸血,隔三差五就能吃上白面馒头,而且还拿傻柱钱,收傻柱花钱买的棒子面。
傻柱从食堂拿回来的菜,她一口不给人留全部拿回家,吃的比阎埠贵那个钱狠子家可好多了。
阎埠贵家也是只有他一个人挣工资,不也养大三个儿子一个闺女,人虽然抠门,不过除了算计、占小便宜,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没有的事,棒梗那是看有鸡往外跑,他帮着抓回来的。”
秦淮茹没想到,蒋承安居然看到棒梗偷鸡的事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原来是这样,棒梗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难怪傻柱说你把棒梗教育的好。”
好孩子,虽然偷东西,但是只偷傻柱不偷别人,偷了知道给妹妹吃。
呵呵……
“天冷,何大夫你病刚好,赶紧回去吧,别再冻着。”
秦淮茹看看周围,好在天冷大家都急着回家,没人听到蒋承安说棒梗抓鸡的事情。
对付男人一贯的手段不好使,她也不想再和蒋承安多说。
“你刚刚又和谁在外面说话了?”秦淮茹一进门,天天替死去儿子看着她的贾张氏立刻追问。
儿子不在了,她得替儿子看好秦淮茹,可不能做对不起贾家的事情。
“没谁,傻柱旁边的蒋承安,我和他说两句话。”
“那个二愣子,你和他有什么好说的,你当心他揍你身上。”
“瞧你说的,好好的,他揍我干什么,这么多年,除了当初吓唬二大爷,也没见他和别人打过架呀。”
贾张氏一张嘴,秦淮茹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背着她翻个白眼,无奈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