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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白须不得已勉强一笑,实则已是暗自咬牙。
他拱手作揖,躬身。
啪嗒————
哪知神白须躬身时,那红袍神女竟直接坐了上去,压在神白须的背上,甚至压倒。
神白须纳闷,他扪心自问没招惹这娘们,却如此的蹬鼻子上脸。
他欲翻身将人甩下去,奈何那人却已是提前“翻身下马”。
神白须转身不见人,却又是被一脚踹在后腰,一个踉跄险些栽一跟头。
瑶池上,早已转身的怒龙微微一叹,对于那红袍神女的戏弄有些无奈。
蛰龙则是抬手掩笑,那人明知神白须在窝火,却偏要激他。
啪嗒————
神白须再转身时,已经是有些怒气,正要转过去质问,却莫名被什么东西缠绕绊住了脚。
那人早已在他身后,结结实实的一脚差点又让神白须栽一跟头。
神白须只得无奈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无故加之而不怒,倒是有些度量。”
那红袍神女浅笑,走过神白须面前,歪头打量。
“能在这种神仙地方让神仙戏弄,外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何其有幸。”
啪————
这戏弄才过,就又是一记掌嘴。
“妙语连珠,心却不服。”
那人眼神一冷,冷哼一声。
只是下一刻她又屈指一弹在神白须眉心,顷刻间如露滴虹间,神白须只觉得清明非凡,气通如澈。
仿佛浑噩之间得拨云见日,昏暗之中如明火汹汹,顿时间五脏六腑都在呼吸,积郁之毒败退。
神白须那被剑气所折,堪堪枯萎的地花重复清明,如枯木逢春,如龙腾浅滩。
怒龙见此,摇了摇头,蛰龙抬眉,匪夷所思。
“尊…”
神白须恍悟,正欲言谢,却被一指摁在唇上。
“你以为这是赏,是,却也是罚。”
“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饭,更何况你神白须还不是乞丐,这些,都有价儿,你要还的。”
那红袍神女扶起神白须的下巴,让他平视瑶池之上,这才稍微满意的走了,站在他右侧。
“得人恩果千年记,指点之下,仙人扶顶授长生,看似恩果实则因果。”
闻声,神白须就知道,又来一位不得了的神仙。
那人童声童貌,鹤发童颜,比起神白须在神庭门外所见的意圣,那位,则是少年模样,而这位,则是幼童。
而声音,却是青年之声,温文尔雅,玉树临风。
他同样身着白袍,腰间系有白铃,面色和悦。
“神白须,受了那位指点,虽是正了你,却又是误了你,尔前被人摘去人花,如今地花重开,却又背负这因果。”
“来这一趟,得吃不少亏喔。”
少年拳砸掌心,模样好似心疼。
神白须挑眉,他有些好奇那所谓的因果究竟是什么东西。
自来到神骁之后,这里的人好像都非常避讳这个东西,也就只有他这个外地人,哑巴亏。
倒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他这么一个人,十有九灾,只要不连累到身边的人,都不重要。
神白须深深呼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右侧的那红袍神女,后者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盯的神白须心里头有点发毛。
“高人不露底啊,一个个神乎其神精乎其精,说的绕口讲的迷糊,又是因果又是天命,云遮雾绕好不痛快。”
说着,神白须四下摸索看了一遍,寻思找什么东西坐坐。
蛰龙见此,只是掩笑,怒龙看了,气笑的指了指,那鹤发童颜的少年亦是如此。
而在一旁的红袍神女,不知哪里弄来的一把马扎子,笑着递给神白须。
神白须也纳闷,就接下了,一屁股坐下,惹的众神皆是笑之。
“你们这地方,也就只有你们这些个神仙喜欢讲这些拗口又难懂的谜语。”
“叫我来,又不明说,一个个戏剧似的逐角登场,左一句右一句,有骂我的,也有笑我的。”
“倘若只是瞧不起我这个外人,给句痛快话我也就滚蛋了,不在你们这清净宝地胡作非为徒增事端,本就来一趟也没讨着好,还吃一堆闷头亏。”
神白须百无聊赖的抱怨起来,也是,不让人骂还不让人抱怨吗?
“好个泼皮无赖,话里话外变着法骂人,还说冤枉?”
“你自己琢磨琢磨,自你入川以来,哪一件事不是你自讨苦吃咎由自取?倘若明着来,凭骁卫的底蕴,你用得着吃那些亏?”
“分明是自己找罪受,还怨起别人来了。”
又一位,她声音清冷,谈吐伶俐,几句话就讲明白了神白须刚才的几句话,还接回去骂了一顿。
她身着灰白墨衫,比起音绕梁来有些相同的文书气,发后别有一根红木簪子,一双凤目气势逼人,竟有些许狂气。
她的出场,让气氛都严肃了很多,她面容清窈,淑风百媚,腰间系有一枚竹牌,上刻痴字。
神白须了然于心,这位应该是中三之二,痴龙,九龙中,她威势最高,是震敕诛邪的府君。
何为府君?乃符箓之主,神骁天下万般符术皆以她为首,又别称“黄道君”,是道术开源之一。
她走下瑶池,来到神白须左侧。
“这话不妥,我舍身布道,即便不说功劳,苦劳总算有吧?就算没有苦劳,那也有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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