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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自寒不知道付雨柔的想法，但听到她说的，也若有所思。
顾清雅虽然确定不是特务，但本身奇怪的地方也很多，也许从顾清雅身上入手，会有其他的突破。
……
王芳芳被抓走后，第二天就被通知了结果。
要去大农场改造，跟冯爱国一个下场。
这一去，也就回不来了。
还来人收拾王芳芳的行李。
王芳芳平时跟隐形人一样，除了后面这突然爆发一下，大家对她的印象也的确不深。
所以这个结果一出来，大家也只是感慨了一下，也没人太放在心里。
“付知青，听说王知青是因为嫉妒你有一件好看的衣服，把你衣服剪破了，才被公安抓走的，你跟大娘说说，你那衣服到底有多好看。”
“衣服已经破的不能看了。”付雨柔无精打采的。
李大嘴可惜的哎哟一声：“这真是作孽啊，不过就算破了也能看看样式，听说城里百货商店都买不到，也不知道多好看。”
“没了，我剪掉当抹布了，看不了。”
她随口胡诌，反正就是不给看。
想看也没有，被凌自寒拿走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处理的。
李大嘴不相信，觉得付雨柔小气，就是不想给她看，正要跟付雨柔再好好说道说道。
就有人扬声道：“付知青，你弟弟又来找你了。”
付建业？
又来找她干嘛？
虽然心里不爽，但付雨柔还是过去见他了。
“不是告诉过你，别来找我的吗？”
她双手抱胸，满脸不耐烦。
付建业脸色很不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唇色苍白，看起来随时能倒下去一样。
难道是找她借钱？
“二姐，雨晴出事了。”付建业道。
付雨柔一愣后，又不感兴趣的说：“我说了，我跟你们没关系，付雨晴出事跟我没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付建业有些怨恨的看着她说：“我都特意来求你，让你不要将那件事宣扬出去，你为什么还是说出去了。”
“哪件事。”付雨柔随后反应过来：“你是说你爸妈搞破鞋的事。”
“那也是你爸妈。”付建业压低声音吼道。
付雨柔嗤笑，让她下乡，想她去死的爸妈吗？
付爱国和黄美风没一个好东西，黄美风生的这几个也一样。
付建业原来看着还好点，现在呢，不也是自私自利。
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让她让步，却没想过一开始有些事情不要做。
不过付雨柔也懒得跟付建业争辩，跟这样的人是说不通道理的，他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并责怪他人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做。
“别说那些废话了，你就说你来找我干嘛来的吧。”
反正她就听听，有个人告诉她张盼和付雨晴的情况也好，省的又闹幺蛾子。
“自从那件事在李家村传开后，所有人都看姐姐和雨晴的笑话，还有不少村里的流氓去找姐姐，说她说破鞋生的女儿，还想动手动脚。”
付建业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付雨柔说：“这次姐姐和雨晴被人针对，特意留在最后回去，路上遇到了个流氓，想要强……强迫姐姐，雨晴为了保护姐姐冲出去，姐姐去找人帮忙，等姐姐找到人回去的时候，雨晴已经被……”
说到这里，付建业说不下去了。
但付雨柔已经明白了。
付雨晴被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