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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阁,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之一,楼里的姑娘个个才艺出众,因此吸引众多文人雅士前来切磋技艺,但毕竟是青楼,也有一部分姑娘是以色侍人的,也吸引了一众好色之人。总之,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但有一点,在烟雨阁,不管是卖艺还是卖身,只要是姑娘不愿意,顾客就不能强迫姑娘。因为老鸨会护着姑娘。
烟雨阁的老鸨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毒阎罗,因为一次任务不忍心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被所属杀手组织残雪宫下令诛杀,一气之下毒翻整个残雪宫,拼尽全力毒死了杀手头目,自己也被毒物反噬,奄奄一息之际碰上了夜莺和蓝烟,也不知道她们用了什么方法,硬是把人给救回来了,从此便留在了夜影。
组建烟雨阁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这皮肉生意不好做,她就主动请缨,事实证明,这两年,没人敢当面惹她。
烟雨阁是夜影在蛟徵国除等风楼以外设立的又一家全国连锁的情报机构,但是,不同于等风楼在各地用同一个名字,烟雨阁各地名称不同,表面看起来也不是同一家的产业。
夜晚无疑是青楼最热闹的时候,烟雨阁三楼一间最大最华丽的房间内,琴声袅袅,房内正座上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正闭眼静静聆听着,一四十岁左右面白无须的男子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华服男子身边,“公子,南边那位到了。”
华服男子点了点头,睁开了眼,但身体没有动。
无须男子朝门口使个眼色,门又打开,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的老者,那老者脸圆圆的,一副笑模样向座上华服男子行了礼,华服男子点点头,示意他坐,然后挥手让其余人都出去。
无须男子带着抚琴的姑娘和门口的侍卫都退了出去,房间里那二人说了什么也无人知道。
抚琴的姑娘从房里出来直接下了二楼,在一间房门上“叩,叩叩”然后直接推门而入,房内两人一坐一站,那姑娘对着坐着那人拱手行礼“主子,二公子见的那位是一位年纪大约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之人,有山羊胡……”
姑娘仔细描述了她刚才看到的那人的长相 ,她一边说,坐着的人一边画,不多时,刚才那老者的模样便出现在纸上,栩栩如生,那姑娘走近看了一眼,点头确认,就是他。
三人都在低头看画,搜索记忆中有没有这个人,突然,房间床榻之上传来一声木板打开的声音,随后从上面跳下一人。
站着二人迅速转身挡在坐着那位身前,盯着床幔里的身影,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
“抱歉,抱歉,动作有点大。”跳下来那人一边道歉,一边从床幔中走下来,赫然是夜莺。
盯着她的二人瞪大了眼睛,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们先出去吧!”他们身后的坐着的人先发话了。
二人互看一眼,向夜莺拱手一礼,赶紧退出了房间。
夜莺一头雾水看着走出去的二人,又看看背对着自己坐在桌边的人,“钱老板”夜莺试探着叫了一声。
那人转身站起来,“莺姑娘,又见面了。”
“呵呵,钱老板,好巧!那个,对不起,钱老板,打扰了,我这就出去,让她们给你重新换个房间,再给你重新叫个姑娘。”说完夜莺就往房门口跑,却不想被一只手抓住猛地向后拉去。
夜莺没防备被拉得一个踉跄,脸撞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鼻子一阵酸,钱串子抓着她肩膀稳住她身形。
“莺姑娘既然坏了我的事,那便要赔偿。”钱串子温柔地看着眼前的人揉着鼻子,眼里都是笑。
“赔,赔,一定赔。”夜莺站好了,从他的两只手中退出去。
钱串子讪讪地收回手,“还疼么?”看着眼前的人还在揉鼻子。
“没事没事,我没事。”
“那我能不能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还从,上面下来”钱串子用手指了指楼上。
夜莺对着钱串子一个假笑,“那钱老板你呢,又为什么在这儿?”
钱串子笑了笑,“我请姑娘看个东西。”说完钱串子就转身往刚才坐着的桌边走,拿起刚才画好的画像,递给夜莺。
夜莺接过画像,“这是”
钱串子的手又往上指了一下,不过不是直上,而是斜着的,指的是刚才夜莺掉下来那个房间隔壁。
“哦!是谁知道吗?”
钱串子摇摇头,“还得有劳姑娘!”
“好说,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马上让人去查。”夜莺说着收起了手里的画。
“姑娘这次是什么任务?”钱串子看着她问。
“额~”夜莺想了想“有点私怨!”
“私怨是谁这么不长眼,得罪了姑娘”钱串子笑着又问她。
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两人同时看向门口,“这几间房都找一下!”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夜莺略一思索,拉了钱串子就往床榻走去,快速将那人塞进床幔里,自己也跳了上去,拉好床幔,又扯乱自己的衣服,露出脖颈间一点点白皙。
钱串子震惊地看着夜莺一系列动作,还不及有什么反应,就觉得有一双手在自己腰间摸来摸去,钱串子急忙抓住那两只做乱的手,咽了口唾沫,小声问“做什么”
“脱衣服!快点!”夜莺说完挣开双手又去扯他衣服。钱串子认命般闭上了眼任由对方扯掉了他的腰带扔出床幔,又扯开了衣襟,露出健硕的胸膛,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整个人被拉着压在了夜莺身上。
“啊~”
“嗯~”
两颗头磕到了一起,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低低的痛呼声,在刚进来的人耳中听起来就像是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做到正舒爽的时候。
“谁?干什么”床幔里发出一声男人的呵斥,伴着浓浓的被打断的怒意。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随便冲撞我们的客人。”老鸨的声音传来,人也快速进屋挡在了闯进来的人和床幔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