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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她真的是疯了……”
姜黎和姜父回家，他们就看见姜母失魂落魄，嘴巴里面不停念叨。
姜黎下意识看向姜父。
只见一向跟妈妈伉俪情深的父亲，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她眼底闪过讽刺。
“妈妈， 你怎么了？”姜黎快速收敛情绪，一副好女儿的模样，来到姜母面前。
“啊！”
姜母尖叫。
“妈妈？”姜黎被吓坏了。
她跌坐在地毯上，茫然无措。
姜父瞧着一惊一乍的妻子，他眼底的嫌恶怎么都藏不住，特别是看见女儿被吓着跌坐在地上，他恼怒拽住妻子的胳膊，用力将人一扯摔向沙发。
“莹莹，你又受了什么刺激，在这里发疯啊！”
姜母受伤的胳膊撞了下，她吃痛闷哼，眼泪控制不住从眼眶中涌出来，布满了她保养得很好却很苍白的脸。
她抬起满是泪眼的眼睛，惊惧不已望着姜父。
“南城，姜笙她疯了！她真的疯了！”
姜南城皱眉：“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黎手蜷缩，握紧成拳。
她不知道一向聪慧的妈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犯傻，明知道父亲因为佟勇和她的事情，已经对她生出了嫌弃，她不想着怎么哄着爸爸对她不变心，还要这么作！
她作完了爸爸对她的情意不要紧，但她有没有想过她这个女儿啊！
“真的！南城，姜笙她疯了，她跟我开视频，然后她从三楼跳了下去！”
“她真的跳了下去！”
“她怎么敢跳下去的啊！”
姜母拉着姜父的衣服，眼泪不断流。
姜南城眉头皱得更厉害。
“你说姜笙跟你开视频，她从三楼跳了下去？”
他不是很相信。
他现在对眼前的妻子，不仅仅是心理反感，他还怀疑她有病，每次只要她想要跟他亲密点，他就会想到她跟佟勇两人交缠的画面。
愤怒让他想要掐死她，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哪怕是将佟莹彻底厌恶，恨不得她去死，他也得装着跟她伉俪情深。
他一直都在想，为什么那天顾渊没有将佟莹这个贱人给弄死，只要佟莹死了，他也不用每天都装得这么辛苦！
姜母重重点头：“对，姜笙她这个疯子，她真的从三楼跳了下去！”
姜南城凝视了她三秒钟。
“她疯了吗？”
姜笙从三楼跳了下去？还是在跟妈妈开视频的时候？姜黎一时间想不通，姜笙到底要干什么！
姜母嘴唇颤动：“南城，姜笙疯了，她要下地狱，她还要拉着我下地狱，要是被顾渊知道，姜笙是在跟我开视频的时候跳下楼，顾渊会杀了我！他会要了我的命！”
姜南城心底冷笑。
顾渊要真要了你的命才最好不过！
他脸上神色温柔：“没事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这是姜笙的一个计谋，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扰乱你的心智。”
“可她……”
“莹莹，没有人会自己杀了自己。”
姜南城忍着不耐烦，打断妻子。
随后，他喊着旁边一直沉默的姜黎，“阿黎，你妈妈累了，你扶着你妈妈上楼去休息，记得给你妈妈喝一瓶我给她特意买得安神用的营养液。”
姜黎乖巧点头：“好的，爸爸。”
等着姜黎把姜母扶着上楼后，姜南城脸上温柔的神色才消散，他神色冷淡吩咐一旁佣人。
“去拿消毒酒精。”
佣人不明所以，她去拿了消毒酒精。
姜父拿过消毒酒精喷了手，还有刚才被姜母抓过的地方。
“婉婉我让你调查姜笙最近碰见过谁，你调查得怎么样了？”他问着旁边的秘书，温婉。
秘书长相养眼大方，穿着一身得体的工作装，她从大学毕业就在姜南城身边做助理到现在已经五年。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表面是姜南城的助理，实际是他在外面的情人，她跟姜南城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现马上要上小学了。
温婉熟练在姜南城身边跪下，拿着纸巾给他擦着手。
“我调查了姜笙最近所有的人际交往，她没有跟异常的人接触过。”
“没有？”
姜南城半眯着眼睛，“婉婉，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忽然性格大变？”
温婉把纸巾裹成团握在手心。
“姜总，这些事情我不好回答的啊。”
“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你的话我也只是当听着玩玩。”
“既然姜总这么说，我就斗胆说了。”温婉垂眸，她看着她手指上纹的字，“假如啊，换做是我要性格大变，我肯定是遇到了极其伤心的事情，或者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真相，才会让我性格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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