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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老师亲手教育长大，谁会下手杀害他们的恩师，哪怕恩师染上了毒瘾，成为了敌人手中制衡他们的软肋，他们也不会冲着老师开枪。
这是当时他们所有人的想法。
“顾渊，我以最高师长的身份命令你，向我开枪！”老师声音颤抖又坚定，“这是命令！”
“砰！”
伴随着枪声，他失去了听觉，也不敢再站在战场，他成为了老师眼中最懦弱的逃兵，他颤抖得丢开了军人致死都不能放开的枪，他……
“阿渊别怕……老师谢谢你，谢谢你让老师以一个军人的身份死去。”
什么时候，老师跟他说过这句话？
“看来我们顾长官对亲手朝着老师开枪这件事情还是很介怀啊。”电话中，楚天启话语恶劣，“真得很抱歉啊，让顾长官美好的幻想停留在了十八岁。”
“哦对了，我听说这些年苏家不跟你们顾家来往是吗？你说他们是不是特别恨你啊，他们苏家最优秀的女儿死在了她亲手养育，教导的学生枪下，啧啧……然而这个学生还幻想着被原谅，顾长官你做人可真贪心啊。”
“楚天启！”这个名字，顾渊说出口时，几乎要用牙齿碾碎了。
“能被顾长官这样的大人物记住，是我楚天启的荣幸。”楚天启轻笑了声，
“下个月十五，我和老师女儿举办婚礼，顾长官记得来参加哦。”
“记得穿得帅气点，毕竟顾长官可是我们笙笙的前夫。”
“被前夫注视着嫁给其他人，我们笙笙肯定会很高兴，谁不想得到前夫的祝福呢。”
顾渊怒目切齿。
“楚天启你敢碰她，你死定了！”
“顾长官瞧你这话说得，我们师出同门，你是老师的得意门生，我也是啊，你一个杀了老师的人都能娶老师最心爱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
楚天启笑容逐渐扭曲，“顾渊你猜笙笙要是知道，你是杀了她妈妈的真凶，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顾渊拳头打向面前的树桩，树本身出现了一个大洞，树叶应声落下。
楚天启恶劣勾唇。
姜笙嘴巴被封住，脖子上面戴着黑色的定位器，手被反剪绑在椅子上。
她听着楚天启跟顾渊打电话，她用尽全力想要弄出动静，提醒电话对面的顾渊，她就在楚天启面前，她听见了他威胁他的话，想让男人不要被楚天启这个疯子影响判断。
然而，她骨头被弄断，她饶是忍着疼痛也没有弄出所谓的动静来。
“下个月顾渊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们结婚喜庆，他顾家就不会喜庆了，我们的婚礼，他顾渊的葬礼。”
楚天启挂断电话后，他温柔抚摸着姜笙的脸，“笙笙，你说你干嘛不听话呢。”
“你跟你妈妈真的很像，容貌相似，性格也相似，她以前要是听话点，不那么多天真的想法，她不会死的，我会让她过得很好。”
姜笙很痛。
她没有回应眼前的楚天启。
她只担心阿渊，前世阿渊为了他，心甘情愿进监狱，这么傻的男人，听到楚天启要跟她结婚，还不知道要做出多么冲动的事情来。
“担心他？”
面前发疯的男人，捏住了她刚被接好不久的下巴，他眉宇间都是扭曲的阴森，“你和你妈一样犯贱！”
他不知道又发什么疯。
姜笙被他让绑着手吊起来，是楚天启用来折磨她的方式之一，他让他的手下在她面前qj女人，这些被qj的女人年纪都不大，甚至有些看上去才14,15。
姜笙很恶心，她只能闭眼。
只是眼睛闭上，耳朵却不能失去听觉，周围是女人们无法忍受的哭泣声，好似魔咒一样环绕在她耳边，她陡然睁开眼睛。
“够了！”她声音暗哑，却吼得撕心裂肺，“楚天启你够了！”
楚天启欣赏着她脸上的崩溃。
“笙笙你应该庆幸，如果你不是老师的女儿，你就会成为她们其中的一员，你知道她们接下来的命运吗？”
姜笙被放了下来，她腿上的骨头被打断，她站不稳只能跌坐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情欲的味道，恶心得让人想吐，她不想听楚天启说话。
她此时此刻真希望能毒哑了楚天启，头一次她认真思考着，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的意思。
“她们肚子有用的，会被卖去当代孕的猪仔，肚子没有用的，脸长得还算可以的，会被弄去红灯区，剩下来的就是没有用的杂物，这些杂物他们的皮囊和子宫没有用，那只剩下他们的器官……”
“楚天启你就不怕报应么。”
姜笙听不下去了。
“报应？”楚天启被这两个字弄的愣了下，而后他发出温柔的嘲笑，他抓着姜笙的头发，驱使着轮椅拖着姜笙离开了里屋，来到了外面。
他抓着姜笙头发，迫使着她抬起头。
“姜笙你看清楚了，这里不是你从小生长到的华国，这里没有法律，这里充满了犯罪，外籍雇佣兵和贩毒武装四处横行，你跟我说报应？”
“如果有报应，你妈妈就不会死！”
姜笙头皮疼到她说不出话来。
“你跟你妈妈一样天真，做梦幻想着改变这个犯罪的国度。”楚天启轻嗤，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姜笙低着脑袋，被楚天启放开的头发，散落在她后背前胸，她睫毛轻颤，低声呢喃，“妈妈没有错。”
哪怕千分之一，这里也有人想要维护，洗脱只有罪的国名，他们也想要做正常人，只是妈妈的力量太弱小，力量弱小是错了，却不是妈妈做的事情错了！
楚天启嗤笑她天真，可笑。
“好好习惯，以后你会亲手送着她们下地狱，你妈妈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这个女儿帮她做！”
姜笙仰起头，她逆着光看楚天启。
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不愿意，你就会给我注射海洛因，就想逼迫我妈妈那样逼迫我是吗？”
楚天启摸着她的脸，“宝贝，海洛因算什么，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屈服。”
他目光往下，落在了她肚子上。
“比如你肚子里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