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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你要的水。”
陈织将水杯递给她。
姜笙收起眼底的冷意，她接过水杯。
“比起我，陈织你更奇怪吧？”
陈织愣了下，反问：“我哪里奇怪了？”
姜笙小口喝着凉水，因为被楚天启让人灌了辣椒水，她喉咙遭受到了严重耳朵发炎，她哪怕再怎么口渴，也只能这样小口小口，小口到几乎只是湿润了嘴唇一样喝水。
喝了将近小十次，姜笙才缓解了口渴。
她嗓子好受了些。
“在京城的时候，你表现非顾渊不可，这会儿你又对顾渊的兴趣没有那么大了，为什么呢？”
陈织以为她要说什么，没想到她说这个问题，她懒散靠着化妆台，双手环抱看着眼前上好了妆跟个仙女似的姜笙。
“我本来就不喜欢顾渊，我想要得到顾渊，不过是因为你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我就觉得稀奇，我就想抢过来，现在你对顾渊没有那么在乎，你都不想要了，我干嘛还要？我又不是垃圾桶。”
“阿渊不是垃圾。”
姜笙沙哑着声音反驳。
陈织不在乎摆了摆手，“不重要。”
她拿起旁边的喜糖拆开放进嘴里面，红色鲜艳的糖纸，在她手中折叠，她叠得不亦乐乎。
“我只喜欢抢别人在乎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东西。”
“顾渊没意思了。”
她看向姜笙，“我现在对你挺感兴趣。”
“对我？”姜笙倒是没想陈织会对她感兴趣。
她当时想到找陈织合作，她也是赌陈织是掠夺性人格，她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接触了几次后，她原本的不太确定变成了确定，所以她随时随地都表现得不那么在乎顾渊，又随时随地为了顾渊而坚韧。
她预防陈织对顾渊失去兴趣，又怕陈织彻底对顾渊有兴趣，她可不想无形中真给自己弄个难缠的对手。
陈织挑眉：“嗯哼。”
她凑近看着姜笙的脸，“我是照着你的脸整容，他们都说我们两个像极了孪生姐妹，在我看来，我们一点都不像，像得只有这张脸而已，姜笙你比我更坚韧，这点我很佩服你，这也是我愿意跟你合作的原因。”
“接下来，祝你心想事成。”
陈织从包里面拿出了碧绿色佛珠，握着她伤痕累累的手，将佛珠放在了她手心中，再握着她的手握紧手中的佛珠。
姜笙眼眸闪了闪。
“新婚礼物。”
“走了。”
姜笙握着佛珠，她放在了心口处。
她睫毛轻颤，眼泪在眼睛中打转。
“阿渊。”
楚天启换上了白色西装，坐在轮椅上的他温润如玉。
见陈织过来。
“笙笙那边都准备好了？”
陈织舌尖抵着糖仁在口中扫了一转，她舌尖勾着糖仁允吸，尝到了甜味，她眉眼荡漾出了笑意，“妆已经画好了，这会儿她正在换婚服。”
“没有弄好你过来做什么？”
楚天启对她不在姜笙身边监视，而擅自离开的这个行为非常不满。
陈织对他的不满不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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