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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姑娘家的东西。奢石办公桌上放着蝴蝶摆件,化妆品,透明亚克力记事板,拿粉粉嫩嫩的荧光笔写着待办事项,没喝完的牛奶,脱下来搭在沙发上的香风外套。
不是半日一日能弄出这副光景。
谢琮月闭了闭眼,揉着太阳穴,呼吸拉长。
谢浔之没有进去,冷静地退出来,面无表情走到办公室中央,来回踱步,忽然转过身,看着谢琮月,一只手撑着腰,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把人放在你办公室?”
听声音就知道在情绪暴涨的边缘。
谢琮月手支着额头,“爸爸,是我和她共用一间办公室。”
“你——我看你是把人拐来这里,好由你为所欲为!难怪不肯让人住在家里,打得这种好主意。”
谢浔之急需冷气,氧气,凉茶,烟,随便什么都好。
他皱眉,保持冷静:“集团人来人往,人多眼杂,你这一层又有董事办,你把人天天关在你办公室,不怕外头人说闲话?”
谢浔之捞起茶几上的一包烟,顾不得什么牌子,拆开塑封就抖了一支出来。
谢琮月从口袋里掏出檀木烟盒,孝顺地递过去,“抽这个,那个浓,沾了烟味你回家要挨骂。”
谢浔之把手里的烟盒扔在茶几上,冷冷看逆子一眼:“我看你才要挨骂。”
谢琮月脸皮比谢浔之想象中厚,装作无辜,摊了摊手。
谢浔之手指拿着烟,没有点,看过去:“你就是不考虑自己的名声,你也要考虑人姑娘的清白。跟着你这样,你不怕外人说她什么?”
谢琮月动作一顿,倒是没想到这层,他当时出此下策,为了二十四小时监视秦佳苒,不准她再跑,不得不出此下策,事有轻重缓急,面面俱到很难。
“是我不对。不过无妨,反正我和她会结婚。”谢琮月倒是点上一支烟,火光薄薄地跃在他的深瞳,带来一抹明亮。
“她倒是肯嫁给你。就怕又被你吓跑。”谢浔之难得出言嘲讽谁,这次实在是看不下去。
谢琮月笑了笑,慢悠悠抽一口烟,“当然肯,我和她程序很正确,先恋爱后结婚,理所当然,水到渠成,佳偶天成。()”
还佳偶天成!
谢浔之怎么听不出,这逆子在嘲讽他。嘲讽他和易思龄,不是先恋爱后结婚,盲婚哑嫁不是水到渠成。
谢浔之太阳穴跳了跳,掐着烟管,平息了足足一分钟。他总算明白,为何思龄最近对这儿子极其不满,实在是嚣张得过分。
他又想到那小姑娘,看着就乖软,懂事,好欺负,被谢琮月盯上,实在痛惜。
他的儿子他最清楚不过。看着温和好风度,三分疏离三分不经心,可一旦入了心,那就是发疯成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死死攥在手里。
不是什么温良之辈,更不是好聚好散的主。
谢浔之再三思忖,走之前对谢琮月下通碟:和她搬回谢园去住。还有办公室,你搬去我那办公,这间办公室留给她。[(()”
谢琮月掐了烟:“爸,她在这呆不了多久,只是实习而已,过段时间就要回学校了。”
谢浔之真是恨铁不成钢,甚少动怒的他也带了薄怒,一字一句:“你也知道她还是学生!你三十了!欺负人小姑娘知不知羞!”
争吵模模糊糊从办公室里传出来,秦佳苒不安地站在门口,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不被喜欢,才弄得父子关系不合,更何况办公室里的布局,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情况。
就在踌躇之际,门突然打开,秦佳苒猝不及防抬头,看着谢浔之脸色分外凝重。
和谢琮月一样,这种儒雅端方的人一旦带来怒,比平日就狂放不羁的人更可怕。
她后退半步,眼中氤氲出一丝雾气,生怯却勇敢地抬起头:“叔叔,对不起,您不要批评他,是我非要缠着他,非要让他带我来公司的。您要骂就骂我吧。”
谢琮月闻言一愣,眼眸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柔软,想抱一抱她,也想吻,可只能忍耐。
谢浔之无奈扶额,和颜悦色下来,语重心长说:“不用为他开脱,小姑娘。”
“别由着他来,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但凡他欺负你,你跟思龄说,我说,都可以。”
秦佳苒懵圈,还蓄着眼泪的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似乎和她想得不太一样。
一旁,谢琮月漫不经心靠在门框,环抱双臂,轻哂一声,觉得好笑,得了谢浔之一记警告。
什么态度。吊儿郎当。
三十岁的人了,比十八岁还叛逆。
谢浔之实在不愿再看谢琮月一眼,带着承叔就这样走了。秦佳苒小声说了一句叔叔再见,谢琮月一把将她拉过来,关上办公室门,迫不及待吻上去。
一边吻一边低声戏谑,“现在怎么这么勇敢,还敢为我出头。”
“小妹猪”
他吮吸她唇瓣,沉沉叹一声,有种迷离的坠落感。
秦佳苒不懂他怎么了,被他摁着胡乱吃了一通,整个人脸也红眼也红唇瓣也透着晶莹的
() 光。()
叔叔是不是知道了她含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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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的,知道就知道。”谢琮月不怎么在乎。
放在以前,他还会略微思索自己是不是真有哪儿做的不够,但现在,他只当耳旁风。
胡乱吻了一通,两人都有些潮动,谢琮月点漆的双眸凝视秦佳苒,手指失控地磨着她眼尾,“苒苒,跟我回谢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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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也是件麻烦事,秦佳苒这次来京城,东西肉眼可见多上许多,光是这一个月买的衣服就占了五个行李箱。
给资本家打工一个月,到手的八千块实习工资全部吃吃喝喝用光了,还倒贴小几万私房钱买衣服买鞋子,不算账还好,一算账真是吓一跳。
秦佳苒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唾弃自己越来越高的消费,这种唾弃在看见谢琮月那一满柜的腕表时消失了。
“哼。”
她不满,“败家。”
谢琮月进来就听见她的嘀咕,手指敲在她脑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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