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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女公子,殿下给您的喜服送过来了&34;
合愿刚将东西放下便见曲文苏悄咪咪的要离开,不禁问出声
&34;女公子,您要去何处,不会是见三皇子吧?这才几日没见,便如此想了?&34;
曲文苏冲合愿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打开房门,见门外裹着厚披风的程少商走进来,手里还端着食盒,有些疲惫的坐到了桌案旁
&34;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合愿给程娘子倒茶,再去厨房将我让你做的糕点取回来,悄悄的&34;
合愿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首饰盒子便出了房间门,程少商有些好奇的瞧着那红木匣子外放着的一只小巧的玲珑玉簪子,出声问道
&34;是越妃娘娘让阿姊选的首饰?&34;
曲文苏点点头,程少商倒是觉得意外的搓了搓发冷的手心
&34;我没成想这三皇子平日瞧着苛刻刻薄,还能因为大婚之日婚宴没办好,又去求陛下和越妃从女方娘家办宴,倒是有心了,平日里事事都有他,如今终于能见他不管子晟闲事了&34;
&34;他求父皇要重办的?&34;
程少商见她不知道,眸子发亮露出一抹好奇的神情
&34;三殿下不是这么同你说的?之前还见阿姊同三皇子闹别扭离宫,如今都好到他这般待你好都无私的不愿告诉你了,姩姩阿姊就不想讲讲这其中发生的事吗?&34;
曲文苏看着程少商摆弄着竹简,笑的晶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便觉得好笑,自己转移了话题
&34;那你呢?你同凌不疑吵架了跑出宫就不怕凌不疑担心寻你,若是知晓你在我这,那我便遭殃了&34;
&34;我如今除了阿姊这还能去哪,本以为你会在宫中。我都同带着包袱出来了,再回去岂不是显得是我的错一般,索性便坐马车出来了&34;
此时合愿端来了一碗臊子面放到桌案上,二人点了烛台围着桌案一边喝酪浆一边吃起了面,合愿将那送过来的婚服首饰整理好,放到了门口的茶案上
&34;这婚服的绣样针线瞧着不是宫里绣娘的手艺,倒是别致新奇,如今三殿下那脾气待阿姊都这般好,宫中度日虽难,同郎婿也总是会有一些说不清理还乱的矛盾,阿姊却看着格外欢喜&34;
&34;你不是说过吗,不成亲的人不知这相思之苦,两情相悦的滋味,只有日日相对才能解相思之苦&34;
&34;我气袁善见的话,阿姊何时听见的?&34;
曲文苏笑而不语,程少商也没多计较,又讨论起别的事
&34;我听闻老王妃将安阳城的养孙女接进宫是为了让她给三殿下做妾,这汝阳王妃虽为陛下长辈,却无半分长辈模样,总揪着过去之事说些离心之言,弄的陛下皇子左右为难,我是没有越妃那样的君姑撑腰,也不肯让皇后为了我和子晟受委屈,如今我要同子晟订婚,老王妃便一直盯着,她一直在我们这些家世配不上皇子为借口,实则为了私欲,子晟说一切有他,让我不用怕,想说便说,想骂便骂&34;
&34;那你还同子晟吵架跑出来,若是凌不疑找上来,那便是我纵容你了,你说他不忍心怪你,会不会怪我?&34;
&34;我吃完便回去,阿姊莫催我,我只是想多待一会,免得他一直在宫门口蹲我&34;
程少商见曲文苏问起了她和凌不疑的事,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低着头没有言语,曲文苏无奈的叹口气,抬眸瞧见院子里的火光和脚步的踏踏声,赶忙起身出房间
&34;曲大人,曲夫人,子晟叨扰,今夜来特意寻我家新妇&34;
&34;子晟,那程少商年纪也不小了,还能丢了不成,便是迟了回宫也不会有什么。你带着黑甲卫亲自找上皇子妃家门,是否不妥&34;
曲文苏听见了文子端的声音,见门打开,果然是文子端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宫中的随从
&34;凌将军三殿下光临,有失远迎,二位可曾用膳了,不如先入饭厅用晚膳&34;
&34;不必&34;
&34;好&34;
凌不疑和文子端同时开口,侧眸对视一眼,凌不疑先冷嗖嗖的移开目光,弄的曲靖尴尬的同周若梅对视了一眼
&34;在下只是来寻新妇,叨扰之处还请见谅&34;
&34;凌将军稍等,合愿,去问问姩姩,可曾见着凌将军新妇,人家从宫中过来寻人,莫要让凌将军担忧&34;
&34;子晟&34;
程少商忽然出声,赶忙从曲文苏房间走出来,同这两尊大佛行了一礼
&34;曲大人,曲夫人,叨扰,子晟我们回去吧&34;
&34;擅自离宫,闯人家而不报,程四娘子这规矩是越发的好了&34;
&34;还不是你们逼的&34;
程少商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见文子端面色不太好的看向他,赶忙往凌不疑身旁缩了缩,凌不疑抬手护住程少商,有些怨怼的对上文子端的目光,老鹰护崽一般,没把文子端气个半死
&34;殿下,少商规矩再不好,长秋宫中的内侍礼官自会教导,况且少商入宫学习不过秋月,又怎能事事都做好,是殿下过于严苛了&34;
文子端还想说什么,凌不疑不想跟他多言,转身说了一句告辞便带着程少商走了,因为他知道若是他和文子端吵起来,那不是一晚上能辩论出个所以然的
&34;殿下,不如进饭厅用膳&34;
&34;曲大人,孤夜来是带着陛下口谕,若是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34;
&34;陛下口谕?&34;
曲靖同曲文苏对视一眼,一时心中有些害怕
半个时辰后:
&34;父皇让我阿父婚宴后同你去灵城?去那作甚&34;
&34;灵城本就是曲大人管辖之处,这是其一,其二,如今都城之中有些不太平,纷杂之事多,曲大人不过是一届文臣,去灵城几个月避一避&34;
&34;都城出何事了?&34;
文子端摇摇头,是不想告诉她,只回答了她一阵沉默,月色如钩,曲府宅院中的廊下湖水倒映出半轮弯月
&34;你和子晟是不是一同难为少商了?她不是会不守规矩擅自离宫之人,今日一气之下离开,是发生了何事?&34;
&34;我同子晟难为程少商?如今子晟将她视做眼中珠,岂能让孤为难?成日对着一个女娘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指天发誓,当真是可笑&34;
文子端那不屑嘲讽之意十分的明显,半响曲文苏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34;殿下,你为何亲自来我家传陛下口谕,你是皇子,这不是你该做的,怎么不打发一个小黄门来&34;
&34;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孤在宫外,恰巧骑马路过,不可吗?&34;
马车路过还能知晓陛下要传口谕,曲文苏只在心里嘀咕一句却没有讲出来,抿唇笑了笑,她打量着文子端穿着正装,三层曲裾深衣,缓带玉革锦缎长靴,完全不适合骑马
&34;殿下,听闻你两日前当仗责了府中管家,陛下觉得你暴躁严苛,要给你找一个讲经博士&34;
&34;你如何知晓此事的?那管家挑唆子晟府中之人,说一些离心之言,便打了&34;
&34;原来如此,那是该打,妾还是不明白您入夜为何穿这般干净利落,衣服虽好。可殿下,衬的您在凌不疑面前有些矮&34;
文子端见她话题转的快,一时没跟上她的思路,被她后半句话气的直接气血上涌,索性破罐子破摔
&34;孤喜欢这般穿,怎么?你连孤的着装也要管上一管&34;
&34;殿下果然暴躁,一个讲经博士怕是不够,要一打&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