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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儿首先关心地询问了顾清的近况，然后轻松地打趣起来：“你看书的速度这么快，一定是没仔细看吧。”
顾清自信地笑了笑：“我可是都记住了。”
柳婉儿嘴角微扬：“你说的可真大呢，那好，我来考考你。”
她随意抽出一本古籍，打开了其中的一页，开始提问起来。
这本书内容繁杂，对许多细节的把握要求很高。
然而，顾清却展现出了惊人的理解力，解释道：“这段文字出自《幽夜经》中，记载了一位古代仙人的感悟。”
柳婉儿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顾清不仅能熟练掌握知识，对古籍的理解竟然如此精深。
这段话她自己也曾花费了不少心思，但和顾清相比，她自愧不如。
“你的确让我刮目相看了，十六。” 柳婉儿赞叹地说。
柳婉儿接连问几个问题，然而，顾清却从容自若地回答着，他的确认真学习过，对书中的知识了如指掌。
而且顾清回答得又快又准确，让柳婉儿也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好吧，我承认，你确实很努力学习了。”柳婉儿收起了书籍，笑着赞许道。
顾清微微一笑：“我是认真的。”
柳婉儿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她看着顾清，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说道：“十六，你实在太聪明了，留在这里实在有些可惜，你本可以有更广阔的前程。”
顾清听到这番话，心头一动，他感觉到了柳婉儿的不开心，于是关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柳婉儿轻轻摇头，试图笑出一个微笑：“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两人又继续闲聊了一会，然后柳婉儿渐行渐远。
在柳婉儿离去的背影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萧索的氛围。
顾清出门看到门口有几位学艺的姐姐们，她们神情也是带着忧愁，脸上的笑容都带着些许勉强。
“姐姐们，发生了什么事？”顾清询问着。
一位名叫秋水的姐姐看了看顾清，叹了口气。
“十六，你也来了。”她的眼中带着忧虑，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
“怎么了？”顾清心头更加疑惑，她不明白为何姐姐们一个个都如此忧心忡忡。
“五天后，正魔两派的高手将会到怡红院开晚会。” 秋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
“晚会？这不是一件好事吗？”顾清不解地皱起眉头，他并不明白为何这些姐姐们如此烦忧。
此时，另一位名叫晴雨的姐姐接过话头。
“十六，你不懂，每次这样的晚会，我们都会受尽折磨。”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哽咽，“那些修士们，他们会用那些可怕的功法对待我们，让我们痛苦不堪。”
“是啊，有些还会鞭打我们，每次这种大型的晚会，我们很多姐妹都要在床上躺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而且还有姐妹熬不下去的···”
顾清听后，终于明白过来了。
修士不同于常人，自然力量和耐力也远远高过常人，而这些姐姐们就算有一些有修为，也敌不过对方的大门派。
“他们认为我们是他们的娱乐工具，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们的痛苦。”晴雨的声音中带着无奈，眼中闪烁着泪花。
“算了，十六也不容易。”另一个姐姐说道。
而顾清只能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