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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想起一句诗“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有谁?”
他玛的,不想这些,我必须要去狠敲黄子宏一笔,好让陈宁和我的父母下半生无忧。我想进卧室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反正也来,顺手拿点也算什么。一开卧室间,突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我面前,吓得我后退了二三步,盯睛再看时,原来卧室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很大足足站了整墙面。我被“镜中人”也就是我自己吓了一跳。这面镜子我黄子宏说过,在他看来这玩意是他的一个伟大发明,很情趣,就像一边看电影一边那啥一样。我当时就告诉他,这玩意大清没亡的时候就有,不新鲜。他还不信,只到我让他去看《红楼梦》,他恍然大悟,古人比我们会玩呀。地上被撒坏的哪啥和哪啥丢了在地上,维多利亚的秘密,还是大品牌,这玩意可不便宜,原来陈宁都穿这个牌子。见没什么可拿的,我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镜子多一个人……一个白衣胜雪,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女人……诈尸?他玛的,我不能这么点背吧?这千万不一遇的事居然让我遇到了?我只有电棍、和砍刀,这会又没黑驴蹄子又没摸金符,这可怎么整?窗外的月亮很圆,她玛的,传说月圆之夜,多有尸变看来果然不假,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她突然倒地,同时发一声轻微的申吟。我明白了,这不是诈尸,而是没死透醒过来,或者说她刚刚只是昏过去了。黄子宏没经验,只摸了鼻息,没去摸动脉,所以才会认为她已经死了。现在看来多读书还是有好处的,那怕是《法医秦明》,这类的小说,也一样长知识。她果然没死,也许是良心发现我没有选择一走了之,而是找来酒精,清水、毛帽,帮她清理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又喂了她一些水。没过一会她就再次醒了过来,其实她伤的并不重,因为地上不但有地板,地板上有地毯,这种地毯很重,黄子宏买这种地毯的原因,不言而喻。这家伙很喜欢群扒……地毯方便得多。“你好点没?”
我问。我们不熟,只见过几次面,我记得他叫秋雅,对就是秋雅,与一部电影的女主角同名,不过后来这个女人出轨了。“你是方卓?”
尽管我带着套头帽只露出两只眼睛,她还是认出了我。看来电视里那些,蒙了面就连亲娘都认出来的剧情根本不可信。既然已经被认出,我也没办法再装下去了,送的东西质量就是不行,不透气有点闷。我将头罩取下,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秋雅一边哭一边讲,断继续续,大体的意思就是黄子宏是个死变,态,总是变着法折磨她,她还不忘解释,当初她跟了黄子宏并不是为了自己,主要是为了完成学业。她家在农村很穷,穷到什么程度呢?用她的话讲,都不好意思说,怕给大好形势摸黑。尽四十年,她是她们村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也是唯一个高中生、唯一一个上过初中的女孩子。与她同龄的于伴,这个年龄都已经当妈了,正在努力把养孩子喂大,好让他们去放羊,然后剪羊毛卖钱、娶婆姨,再生娃,娃大了放羊,剪羊毛卖钱……为了这学费为了能让自己体面的活着,她才选择被包养。这些冠冕堂皇借口,在我看来没什么意义,这社会谁容易?但我还是随着她骂了一句:“他玛的,狗日的社会。”
她又哭了一会,这才接着说,前几天一次黄子宏喝多无意中说起,他好像得病了,一种脏病,古代叫花柳病。秋雅记得,网上说得这种很难治,将来生的孩子很可能是白痴。一想到白痴秋雅就害怕,她记得她们村就有个一个地主的傻儿子,成天流着哈喇子,站在村口,一看到人就傻笑。自己要生那样一个孩子,还不是死了算了。从那天秋雅就找借口不与黄子宏同房。黄子宏今天是喝多了来的,无论秋雅说什么都不好使,又是打又是骂,还扬言要拍视频发到音乐学院的校内论坛。秋雅被白痴儿子吓倒了,说啥也不同意,剩下的事情我就都看到了。这个结果可不是我想要的,秋雅没死,就是报案也就是伤害,再者秋雅不太可能去报案,她还得读书,如果报了案,以现在网络的力量,恐怕不到一天就全天下都知道了。拿着照片去找他老婆?不行,她老婆如果不给钱,或者找人去对付陈宁就麻烦了。对付我没什么,我一定快死的了,陈宁可还有大把的时光,虽然这些时光注意不属于我。要不然一不做二休,把秋雅杀了?嫁祸给黄子宏?这个显然用处不大,先说我不怕杀人,再者以现在的破案手段,我还是算了,万一碰到秦明那样的法医,准露馅。看着哭得像泪似的秋雅,我突然有了主意:“你想不想报复他,彻底地脱离他?”
秋雅当然想,怎么可能不想,我把我的计划说了出来。其实很简单,现在黄子宏认定秋雅已经死了,那么他一定会回来处理尸体,毁灭证据,到时候他会发现秋雅的“尸体”不见了。然后我就发信息给他,告诉他秋雅的尸体在我手里,同时还有照片,想毁尸可以,必须给我一笔钱,一百万或者二百万或者更多,只要他拿的出来。得到这笔钱之后,我把与秋雅平分,然后我会作掉黄子宏,这样秋雅不但得到了钱,也可以彻底摆脱黄子宏的控制。“你真杀了他,我不因了同谋了?”
别看秋雅是学音乐的,法律意识还挺强,我只得和他解释,我没几天活头了,杀了黄子宏之后,就算不被抓,我也会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等死。等他们到我的时候,可惜已经是一堆白骨了。又给秋雅看了我的诊断书,这玩意已经成了我的护身符,走到哪我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