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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
&34;呦,被宫子羽撵出来了,在羽宫都受气,你得有多讨人嫌&34;
宫远徵见她没怼自己,兴致不佳的和他行了一礼转身回房了,严肃下神情,在她经过时喊了一声
&34;怎么了?你不说话,难不成宫子羽也能把人毒成哑巴不成?&34;
宫寒羽回眸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口,低声道
&34;那个,我碰见云为衫了,问了她陈嬷嬷的事&34;
&34;就是那个被你打发去云为衫跟前,宫门出变故那晚溺水而死的吓人。云为衫如何说的?&34;
&34;先不说她的话漏洞百出。单说我闻到了她身上和上官浅杜鹃花毒粉一样的味道,制毒之人或许是云为衫,徵公子,你若是信我,盯好医馆,或许云为衫制毒会闯入医馆也说不定&34;
宫远徵有些意外,谁闯入医馆他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云为衫制毒,那么不是在医馆。就是别处,那么毒药哪来的?
&34;我不信你,难不成还信云为衫和上官浅不成?有的选吗?&34;
宫寒羽晃了晃头。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脑子混浆浆的
&34;毒药哪里来的,从尚清那掩盖他获取半月之蝇解药而带着的怪春香粉和上官浅之前拿去给云为衫解红疹的药还有云为衫制毒的东西,哪里来的?&34;
&34;你的意思是,宫门外有人源源不断的给她们送东西&34;
&34;少主离世前去了万花楼,没说清原因我总觉得他是被威胁的,从尚清那次,我就知道宫门外有无封的联络点,不然,这些本该不会出现在宫门之物为何出现,还这么频繁&34;
宫寒羽顿了一下,回头又看向一手鲜血正摘手套的宫远徵,挑了挑眉
&34;徵公子,这是抽空出去杀了什么东西?&34;
&34;剥皮呀,给那只白狐剥皮,脏死了,这个味道&34;
宫远徵嗅了一下手眉头又紧皱在一起,忽然连自己的手都嫌弃了
&34;可惜了,某些人下手没轻没重,好好的白狐弄死了,不活着剥皮的狐皮,可就没那么好了&34;
宫寒羽抽了抽嘴角,看着宫远徵那副表情实在是觉得胆寒,这个人越来越变态了
&34;对了,你要问什么?&34;
&34;没什么&34;
&34;说&34;
宫寒羽看着逐渐不耐烦的宫远徵,补了一句话
&34;我只是问问徵公子,你的毒药和药材真的没有被云为衫偷走吗?&34;
宫远徵把手套一甩,&34;啪&34;的扔在桌案上,抬脚往宫寒羽面前走,宫寒羽抬头看着高出他不少,压迫力十足的宫远徵,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虽然打得过宫远徵,但是玩毒和暗器玩不过
&34;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在我眼皮子底下,会有人偷的走医馆的东西吗?&34;
这是在侮辱他,绝对不能忍
&34;徵公子,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没必要如此吧,明日我将这三个牌子交给长老院,就可以去后山参加三域试炼,需要三个月,到时候徵公子可以三个月看不见我,这一时忍一忍吧&34;
&34;笑话,我需要忍你?&34;
宫寒羽撇了撇嘴,也对,宫远徵从来没忍过她,宫寒羽下意识退后一步,想讨宫远徵欢心太难了,可以打退堂鼓吗?
&34;自然不需要,我不过是徵宫的新娘,又不是徵宫的宫修,何需这百年难遇的炼毒奇才忍让&34;
这一波吹的宫远徵心情倒是好了不少,直起身子将那血淋淋的孤皮拎起来扔给一旁的侍卫
&34;拿去做成披风,做好了,给宫小夫人送过去&34;
小夫人?宫寒羽看了宫远徵一眼,后者耳根微微发红,面上却带着似乎开玩笑的笑意
宫远徵是宫门年龄最小的男子,他的妻子,可不就是小夫人嘛
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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