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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卷毛:“好了,我展示完了,该到你们演点儿东西了。”
怪不得要上三楼,原来是要这几个人表演节目啊,确实,这儿的空间比一楼大不少,能活动开。
可要干什么呢?
黄卷毛:“看到那边那张桌子没有,一会儿上去两个人把它拉到中间来,再放两把椅子,上面的两个人准备五分钟,想一个采访对话的小品,底下的人边看边想到自己时的表演。”
终于要演小品了吗,心情挺激动的。
从小看的小品非常多,大都在春晚上,一群人在舞台上欢笑演绎把全国的观众逗的前仰后合,家里人曾对小川说过,能上的了春晚的人那就算有大本事。
所以对于小品,小川非常的爱看。
光看还不足以化解今天的局面,当观众转变为演绎者,又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黄卷毛老师看着四个人有两个是新来的,所以让那两位已经学过的人率先做榜样。
看他们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许是早已演过小品。
黄卷毛:“赶紧的,五分钟快到了啊。”
吉一桐:“好了好了,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就是他们两位的对话过程。
吉一桐:“大家好欢迎来到我们的采访环节,今天要采访的是名字叫做毕延畅的同学,你好毕延畅。”
毕延畅:“你好。”
两人之间握了握手。
吉一桐:“好的,那就直接进入我们的问题环节,请问您对于学历有什么看法吗?”
毕延畅:“是这样的,我认为学历,永远是块敲门砖,对于还在学生时期的我们,学历还是非常重要的,没有学历就没有未来。”
到这里还是非常顺利,可谁知,吉一桐竟然卡壳了。
吉一桐:“呃我好像忘词了哈哈哈哈。”
对着黄卷毛老师笑了笑。
黄卷毛:“你忘词了就直接说出来吗?谁教给你的啊,忘词了赶紧想词啊你对着我说干什么,表演结束了吗你就笑,再一个,你们两个从头到尾一直在说话念台词,一点儿表演的痕迹都没有,还是学过的人呢,赶紧下来吧。”
确实,他们的对话是个正常人听了都能觉出来完全是靠背的,眼神也没有任何交流。
内心cos:“可让演的不就是采访吗,这能有什么表演,一会儿该到我了,电视上是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来。
黄卷毛:“你们两个商量好了吗?谁问谁答?”
眼镜男:“还没还没,那我答你问吧,行吗?”
小川:“嗯。”
黄卷毛:“行了别在这里想,上去想。”
坐在前面舞台的椅子上看着底下,竟有些非常神奇的感觉,也许是屋子里的空椅子太多显得很空旷。
这就是电视上演绎者的感觉吗,内心非常紧张和不安。
眼镜男小声的问道:“咱一会儿采访些什么内容啊?”
小川:“跟他们一样,问学习上的事儿,我不问太多,主要是你的词多点儿。”
眼镜男:“行,哎呦我今天刚来就给我这么大的挑战,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呢。”
小川:“别说你了,不都一样啊,行了赶紧想词吧咱。”
又过了五分钟,黄卷毛老师再次问道:
“该来的总会来,快开始吧。”
总也不能一拖再拖了,老师已经额外给了他们准备的时间。
因此,小川真正名义上的第一个小品开始了。
小川:“大家好今天我们要采访的就是我身边的这位男生,先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眼镜男:“哈喽大家好。”
在眼镜男回答的时候,小川一直在脸上流露出微笑,他非常清楚电视台的主持人在采访的时候会一直保持微笑,而且还要目不转睛的看着被采访的人。
小川:“嗯好,我想请问一下您平常的学习成绩怎么样呢?”
眼镜男:“还算好吧,嗯因为我家里非常希望我能考进一个好大学,所以我非常努力学习,因此不能辜负他们对我的希望。”
每当其中一句话说完后,小川会不自觉的轻微点了点头,以表现出自己是在认真聆听。
小川:“那想了解一下您的家庭情况。”
眼镜男:“嗯我家里环境并不是很好,父亲有些疾病,家里的重活都交给我母亲身上”
当说到‘有些疾病’后,小川的脸上顿时表现出委婉的神态,以表达自己的怜悯之心。
能做到这样,对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初学者来讲算是很不错了,当然只是对小川自己来说,对于命题者黄卷毛老师可不这样认为:
“你俩停,先下来吧,我来说些问题。你俩和他俩都是一样的,只有台词没有表演,而且氛围非常的死,不一定非要这么正经的采访啊,可以是刚刚战争完或者中了彩票后,那种有故事型的,你们给我的感觉就像手里拿着语文书在背课文一样,谁愿意背那玩意儿啊,真的就是一点儿也看不下去。”
小川的内心cos:老子做了这么多细节你看不见你瞎啊,说的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和那老师来演一个,光嘴说谁不会,仗着老师的名号老欺负我一个刚学的。
中侧背:“行了,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吧,五点多了也该走了,怎么样你俩新来的,有想学表演的心了吗?”
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感觉啥事都没有做。
那两位新人笑着互相看了看对方。
眼镜男:“我再想想吧,还行吧觉得。”
小川:“对。”
中侧背:“那好,你俩要觉得还行呢就继续跟着他俩上,反正一个学生也是教两个学生也是学,有想学的心就学,没问题。”
吉一桐:“来跟着我们学吧,人多了热闹,我和毕延畅俩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来。”
黄卷毛:“今天就这样了,想再来的话下周哦不对,下周你们就大休了哈,那就下下周的周六周日,我还来,那行,先走了哈。”
留下的四个学生回应了一句:
“再见老师!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