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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辞生接过信件看了一眼上面挥驰有力的隶书还有熟悉的落款和起辞,是老龟的;周辞生默不作声的看完信,把信件收好;从一堆东西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一个袋子。
谢安洵的目光瞬间被这个袋子吸引了,周辞生打开袋子往里面放了许多东西;青铜酒樽、彩绘陶文盘、哥窑灰彩瓷盘、金纹匕首还有很多不认的东西。
“这这这是,道家上宝乾乾坤袋?”沐爻嘴都结巴了,说话说得坑坑洼洼的。
“嗯。”周辞生最后把那个黄花梨的桌子放进去,把袋子往腰间一挂看着阿蛟问道:“喜欢什么?自己拿吧。”
阿蛟也没客气,拿了一堆青铜龙纹盘,一幅吴道子的九龙祥福图一对白玉如意一双金盘紫云蝶雕,点了点头。
谢安洵看着那个袋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嘴闭上了;出了洞口,周辞生看着阿蛟说道:“阿蛟,这几天就在山上养养伤,先别回水潭了。”
阿蛟点了点头,一直看着山下的方向;周辞生拍了拍他的头;“去吧。”阿蛟点了点头,化作一条蛟龙就飞向山上去了。
“小小,跟着我,不许胡闹,不许任性;听见没有?”周辞生又说道。
“辞哥,知道了。”白小小点了点头说道。
周辞生几个人下山的时候,老龟已经不在了;沐爻和沐宅看了看,奇怪;怎么不见了?
“辞哥,玄爷爷是不是又滚下去了?”白小小低声问道。
周辞生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白小小叹了一口气,他什么都看不见。
几个人走到山下的村落时候,老刘带着几个村民守在那里;村民看见周辞生下来地审核老刘说了些什么,老刘赶紧赶紧迎了上去:“周先生,我那外甥明天就回来了;您看今晚不如就在我这小村子住上一晚?这天也快黑了。”
周辞生没搭话只看了一眼谢安洵,谢安洵点了点头示意无事;老刘干笑了几声:“周先生,我们这小村子,人不多,空房子只有两间了;前几日村子里几个老人过世留下的。”
周辞生看了一眼谢安洵,这个时候白小小凑上来说道:“辞哥,我是兔子;我能住洞里,房子我也睡不惯。”
周辞生又看了看沐爻和沐宅:“我和师兄睡一块,我和师弟睡一块。”沐爻和沐宅说道。
“算了,我在外面睡一宿。”周辞生摆了摆手说道。
谢安洵看上去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来;老刘听的话让人带着师徒三人去了房子,周辞生和白小小去了村子外面周辞生点了烟看着白小小变成一只白毛兔子哼哧哼哧的挖洞。
“辞哥,我这里很大要不然一起来住?”白小小窜出来问道。
“你自己住吧,辞哥喜欢在树上睡觉。”周辞生看了看已经黑下来的天色,走进了村子绕到后面懒懒洋洋的顺着那半截石梯往上爬,这里有一眼泉水,上面种着很大的一个滴水观音。
周辞生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两百年前,小燕生带着他来的;这里山清水秀很不错,周辞生随手从上面的滴水观音扯下来一片叶子,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喝了一口泉水,靠在一边懒洋洋的看月亮。
他的体质很特殊,服毒不会死会看到很多的幻想;周辞生每次睡不着都来这边吃点滴水观音喝几口山泉等着周庄、老方丈、九明和小燕生还有帝辛赵政过来。
谢安洵也睡不着,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睡觉;外人面前他是风水独断的谢大师,一个人的时候嘛,他也就是个31岁的没爹没妈的小鬼。
谢安洵突然想到了周辞生,他看过很多本古籍上都有周辞生,但他没名字;对于那些诸侯王而言周辞生的唯一的作用就是寻仙问道,获得长生。
谢安洵想到了昨天见到周辞生的样子,那绝对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了,他甚至还有闲心看这里的风水布局;谢安洵闭了闭眼,想起了《周夷王本纪》中讲述的:
“宋安公入贡于周夷王,其一似人之物,山海经记食之可以长生,其力甚大,跳十馀丈,追而走,夷王使执之,匿于一村,夷王使人烧村,逼而出之。”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周辞生可以把武力值最高的沐宅按在地上揍,但沐爻去找他的时候却没反抗的原因了。
谢安洵想着,从床上起来,他睡不着了;谢安洵走出村子,随意乱走,这个小山村还真是好地方呢。
这是,谢安洵莫名其妙觉得心头不对;算了一卦后黑着脸走向周辞生在的地方。
“哈哈哈哈,喝酒,多喝点;子受,味道怎么样啊,哈哈哈。”
“老庄,你击剑,我跳舞,怎么样,看看这么就我的舞技长进没有?”
“九阳,别弄你那坡锣鼓了,来来给我算一卦,你说的我的姻缘就在这些时候啊,算错了自罚三杯!”
谢安洵上来的时候,周辞生咧着衣领,身上湿漉漉的,在那里和一个疯子一样赤着脚乱蹦跶,嘴里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谢安洵看了一眼被揪了十几片叶子的滴水观音,上来拉他;这玩意干什么呢!
“小燕生,你怎么才来,喝喝。”周辞生揪着谢安洵用地上竹筒舀山泉,谢安洵皱着眉头上去拉他,扑通一声,周辞生掉进去了。
“周辞生!”谢安洵拉他没拉住,然后周辞生浮上来一口水吐在岸边。
“谢安洵,你怎么在这?”周辞生爬上来抖了抖湿漉漉的衣服问道。
谢安洵没说话,只是看着地上吃剩的半截滴水观音的叶子问道:“你在干什么?”
“发疯呗,那啥,有发带没?”周辞生问道。
“你短头……”谢安洵说道一般就看见周辞生的头发和野草似得疯了一样往出冒,不一会就及腰长了。
“这玩意很烦,我懒得搭理,一般都直接剃了;你的长头发谁打理?”周辞生问道。
“自己弄。”谢安洵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发箍递给周辞生。
“啧,我我也不会弄啊。”周辞生拿着发箍摇了摇头。
谢安洵走上前两步,周辞生急忙退后:“干嘛?你想给我弄?我告诉你啊,我喜欢男的,而且给其他人梳头是母亲和丈夫的权力,你想占那个便宜?”
谢安洵默不作声站在原地,周辞生借着水潭倒影勉勉强强的罩住头发“谢安洵你帮我拿一下那个袋子。”
谢安洵看见了那个挂在树上的袋子,拿下来递给周辞生,周辞生打开袋子在里面翻翻捡捡找出来一个乾坤袋:“诺,给你了,你等着这袋子看挺久了吧。
谢安洵看着被扔过来的袋子头上缓缓地冒出一个问号,“这个发箍归我了啊,袋子就当交换。”
谢安洵拿着袋子看了许久缓缓开口:“你是……”
“我知道,我的黄花梨桌子能卖你那个桌子几百个了;但是说实话抓住我不想吃肉喝血的你是头一个,好人该有好报的。”
周辞生随手拍了拍湿漉漉的衣服又说:“先去吧,我明天才下去。”
谢安洵看着不说话也不走,周辞生过来挥了挥手,被谢安洵抓住了,一股火从谢安洵手掌冒出周辞生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变得干巴巴的,笑了笑:“你还有这功能呢。”
谢安洵收起袋子,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别吃了,会难受。”
周辞生看着谢安洵离去的背影摩挲着下巴,这个小风水师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