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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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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一脸牙痛的样子看着周辞生,抓着鱼的那只手一用劲血污漫了满地,连白泽的白毛上都染上了红腥。

“白译,你让我别管;行,你给我一个不管的理由。“周辞生坐在一边的的矮桌上,抱胸看着白泽,手腕上一串红彤彤的珠子把白泽的眼晃了一下。

“你都有伴了?”白泽把身上的白毛持了一下,沾着血的爪子越捋越红。

“是,怎么了?你白泽通晓天地万物怎么还退化了?”周辞生揉了揉手,这地方还真是冷呢;白泽没说话,只是挥手把那个风口堵上了。

“白泽,你要是因为这崽子老辈的那些事情不想管;你直说便是,实在不行我另寻人,你这样遮掩是什么意思?怎么?退隐这么多年真的成了胆小鬼?”周辞生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说,我不能说!这些年一直换地方但那群家伙……还是找到了。“白泽拉着头顶的毛,那根晶莹的独角也突然黯淡下来。

周辞生原本在玩手串儿,但听着认真起来,直起身严肃地看着白泽:“你……”

白泽摇了摇头,示意别说话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说道:“这雪山上很冷,虽然太阳能照过来,你赶紧走吧,这只食铁兽你还是别管了。”

涛涛一直在无所谓地抓雪花,他很久没玩雪了;因为……和他玩雪的兄弟都不在了。听着这一番话,涛涛一只手拍雪球一只手在扔着玩,过了一会他开口:“辞叔,算了,我就这么的吧,白太师,我还能活多久?”他拍着雪球丢进了了池塘里,惊动了鱼,水花扑腾。

“你……早该死了,食铁兽寿命就那么久;九爪虫和移植虽然拉长了你的命,但你确实没多久时间了,三年顶天。”白泽回答时候没去看周辞生,就连话里都有些道不清的意味。

“……白泽,没别的办法了?”周辞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摸出烟斗,在石桌上磕了一下,一下子,手抖地连烟叶都拿不稳;小口袋掉在地上,烟叶撒了一地。

“生老病死,万生万物都会走向这一条路,我是白泽,寿命绵长……”

“那我呢?”周辞生捡起烟叶,看上去极为冷静地问道;但是那根抖动不停的烟斗并不想保守主人的秘密,不停抖动连烟叶都填不进去。

白泽像是没想到周辞生会这么问,愣了愣:“你……我不知道,我……我看清你,从来都看不清。”他宽大的兽爪轻轻敲着石壁,‘呜呜呜’像当年常阳山上风一次就发响的石头。

“辞叔,算了吧。”涛涛拿着那个熊猫玩偶,他很羡慕这个表亲;至少还有族群。

“九爪虫最可怕的在于他会吞噬寄生体,在其死后;除非……”白泽迟疑了一下,看向周辞生,缓缓地继续说道:“凤凰一族的火。”

……

谢安洵看了一眼日历,已经一个星期了但是周辞生还没回;谢安洵不确定的又看了看,确认时间没错后,才更加确定,周辞生确实没回来。

离开他的独栋别墅去了那个小院子,那里有一架刚搭起来的秋千;白小小一只小兔子窝在常安盘起来的蛇躯中间,睡着了,常安吐着信子,懒洋洋的晒太阳,和一条刚冬眠完的蛇一样。

秋千是沐爻搭的,他的手艺很不错,完全看不出来手工的痕迹;房檐底下,几个徒弟在打牌,沐推寒假开学在一边写作业,有不会的题就会问沐宅。

谢安洵习惯性的看向周辞生以前最爱的那个墙角,那里摆了一张摇椅,还放着小桌子,周辞生那家伙一躺能躺从天亮躺到天黑,这都一个星期了,周辞生怎么还没回来?

那边打牌的几个看见师父来了就把扑克收了,虽然谢安洵不管这些但是到底是一个规矩。

谢安洵转身回去了,他手里摩挲着一块平安符,雕工极好,用隶书刻出来平安喜乐四个字,还描了金。

打扑克的三个师兄弟互相看了看,沐爻先开口说道:“师父怎么了?怎么好像丢魂了?”

“那叫失魂落魄,准时想那位了。”沐宅丢出一对a说道。

“啧啧啧,你说师父算到过自己有这么一个情劫吗?”沐爻低声说道。

“大概没有吧,要不然就不会是那种态度了。”沐易扔出炸弹说道。

谢安洵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坐在一边一个小亭子里,那里面还有周辞生最喜欢的那个紫砂壶。

谢安洵从桌子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了茶叶,是周辞生很喜欢的大佛山龙井;谢安洵想起来周辞生走前一天就在这个凉亭里,周辞生用唐朝长安城宫里面的手法教他泡茶。

谢安洵自己泡了一壶,抿了一口就放在一边;不如周辞生泡的好喝。

这时候,谢安洵扔在一边的手机发出了消息提示音;谢安洵烦得不行拿起来一看,一个周字后面跟着几个字,‘有事,勿念。’

谢安洵不记得自己加过他的微信,看了一会也没发现这到底是从哪里打过来的;风水界时常有这些事,搞风水也要与时俱进,谢安洵就因为被不知名的消息骚扰的烦了而把手机送给周辞生,这个还是后来又买的。

谢安洵一直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虽然手机有被盗用的危险;但是总比杳无音信的好。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谢安洵看了一眼,是风水大比的主办方的手机,接起来问道:“怎么了?”

“谢先生,这个参赛的人选定好了吗?要是实在不能我们可以降低要求,让沐爻先生来。”主办方说道。

“不用。”

“是您收的那个新弟子?刚刚入行怕是……”

“不是徒弟,是……朋友。”

“大师是不能参加的。”

“他现在不是大师。”

主办方的电话沉默了一会,和谢安洵扯了扯皮,就挂断了;还有半个月就是了,周辞生不会食言的。

……

周辞生带着涛涛找了很多熟人,但是不是闭口不言就是束手无策,在四不相那里,周辞生得到的消息最多,涛涛大概和巫妖时代的一些大家伙的遗后有些关系,但是他也办法;天庭都没了,他现在都只是苟延残喘。

最后周辞生去了神农架,神农氏最后一脉居住在这里,涛涛自从离开了白泽那里后身体变得很虚弱,大概是……不行了。

“辞叔,最后一次了,你不是还有一个什么比赛么,把我处理了回去比赛,白太师说得对我阿爷只是给了你一口饭而已,用不着了,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涛涛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