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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指店里的衣裳,看看那件和对方要求的料子图案一样。”
听着老板娘述说,杜浩是听不明白的,干脆指了指店里的衣裳。
闻言那老板娘无奈摇摇头,“浩爷,那料子的图案本就是最新款的,图案正新颖,又贵,咱们小店可买不起。”
“那就跟我走一趟!”杜浩不由分说,眼神示意,两名小弟立马上前就要请人。
“啊!”
看到这一幕,老板娘顿时慌了,想要往男人身后躲,然而男人也是有些发虚。
见此杜浩笑道,“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既然你见过待会你帮我指认一下是什么料子和图案,到时候这些钱就是你们的。”
闻言老板娘这才长出了口气,同时不忘给自家男人翻了个白眼。
一行人很快离开小店,来到南市一家名叫南沽亭裁缝铺的店儿,这家算是这儿有名的裁缝铺,老裁缝的手艺据说还是祖传的,曾经给宫里贵人做过衣裳。
“谁是掌柜的?”杜浩进门直接开口。
一位老裁缝刚好在柜台裁剪料子,闻声就看了过去,这一眼心里就是一惊。
他这种老人家眼睛自然是毒辣,这是官爷还是什么三教九流的他闻着味就能闻出来。
心里暗暗叫苦呢,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了出来,拱了拱手笑道,“小老儿给几位爷请安,不知几位爷是自己裁剪衣裳还是”
说着他眼睛偷瞄了瞄杜浩身后老板娘,顿时心里一阵吐槽,心说这年轻人长得不错,怎么眼光忒差了点。
杜浩哪管他心中所想,直言道,“甭管我们裁不裁衣裳,我这是听了您的名声才过来的, 请了个行家过来试试您这老头儿的深浅。”
说着杜浩瞥了眼身后老板娘,“你来说说什么料子,这家店名气这么大,看看有没有。”
闻言这老头顿时就明白了,这群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心里更是一阵叫苦,更是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老板娘这会也是赶忙对着老裁缝道,“我们想要一种南直隶云锦绿色料子,最近整个津门最好最新的,叫什么绿地缠枝”
老裁缝闻言心里更是一阵吐槽,这也叫行家?
但想归想,他还是笑呵呵又是鞠了个躬,“几位爷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刚刚从南直隶云锦过来的绿地缠枝牡丹金宝云锦,这可是南直隶的高级料子。价钱不菲,咱们这儿很少见的。
一般的小店没有,不过咱们这店儿倒也有一些,几位稍等。”
说着,老裁缝嘱咐伙计伺候好眼前几位爷,自己则是进了里屋库房,没一会就抱出一匹料子。
看到这料子,老板娘眼睛就是一亮,连连点头,赶忙对杜浩低声道,“不错,浩爷,就是这料子。”
杜浩也是心中一喜,旋即挥了挥手,小弟会意,塞了这老板娘一点钱打发了。
拿到钱,老板娘欢天喜地,连连道谢后赶忙离开这群瘟神。
这一幕也被老裁缝给看到了,顿时有些懵,这伙人似乎又不像是来砸场子的。
“掌柜的,这料子我要了,做衣裳的尺寸我改天给你,不过你是老裁缝,听说你家祖上还为宫里贵人做过衣裳,不知道这眼力怎么样?”杜浩淡淡道。
“爷,您的意思是”老裁缝有些拿不准眼前这位到底是什么个路子。
就见杜浩是取出那张照片,笑道,“你瞧瞧这人,你能不能根据这人的身材知道这人的身材尺寸?”
谁知就见老裁缝狐疑的看了看,然而只是一眼,他就笑道,“爷,这个姑娘吧?”
果然是经验丰富的老裁缝,这眼力劲还真没得说,杜浩心里更是大喜。
“不错,这有难度?”
“没难度!没难度!爷您稍待,喝口茶,小的这就给您比划出来。”
老裁缝拱拱手,又朝伙计使了个眼色,自己就自顾自的拿出纸笔开始忙活起来。
而那边伙计也是已经麻利的给眼前几位恶客呈上茶盏。
杜浩一边状若随意的打量着店面,又看了看不远处在挑选衣裳的客人,淡淡道,“这儿每天做衣裳的很多吗?”
老裁缝没抬头,依旧是在写写画画,嘴里则是笑着回应,“多了去了,小老儿干了一辈子 裁缝。
不光是小老儿,小老儿的爹,爷,太爷都干这行当。之前在京城那边开铺子,现在到了津门生意开始是差点。
不过东西好不好,客人们自有定数,小老儿这手艺也算是在这儿远近闻名,还有些京城来的熟客专门找小老儿做衣裳哩。”
“那最近几天有照片上这打扮的客人上门订做这衣裳吗?”杜浩再度反问。
“这打扮的可不常见,我这店里可没这种客人,不过爷您要说想订这衣裳的客人倒是不多,最近几天也就一位。”
“哦?叫什么名字,地址有留下吗?”杜浩来了兴趣。
他充分回忆着前世各种谍战片,讲究的就是不管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
“就在这账簿上,爷您要是感兴趣自个看就成,在最后一页。”说着老裁缝将旁边的账簿推了推。
虽然按照规矩他是不能泄露客人信息的,奈何形势比人强,他这小老儿见风使舵的本领就是强。
按照老裁缝的指示,杜浩很快就查到相关人名。
只是看到人名他有些困惑起来,上面的确写了名字,也写了信息。
这竟然是一位驻军官员太太的名字,只是这样一来就与自家姑父所说的十天前刚来津门对不上号了。
他不由再度询问,“这位太太多大年纪?”
“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左右,她是咱们店里的常客了,一直都只认我的手艺。”老裁缝笑呵呵说着,言语间充满自信。
闻言杜浩有些失望,这女人明显不符合要求,倒不是年纪,主要是身份对不上,还有与照片穿着打扮也不一样。
前者是外来人员,后者却是官太太。前者穿着男装打扮严实,生怕旁人认出身份,后者却是常装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