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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看呐?”
南风知道,灵犀不过是置气教训一番,定不是什么能丧命的药,最多可能是拉肚子之类的?
南风毫不客气地朝灵犀伸手,问她,“刚才你也喝了,所以你有解药,我不管那是什么,给我。”
灵犀摇晃着小脑袋,把桌上的茶壶拿在南风眼前晃,“这是子母壶,一个壶里两个开口,你不是聪明吗,这一点都不知道?”
南风也懒得和她说,一把钳住灵犀的咽喉处,又冷又狠道,“解药,给我。”
被这样钳制灵犀也习惯了,南风从不会用力,灵犀也不觉得危险,反而嘲弄似的吐舌头。
“略略,没有解药,你忍着吧。”
南风不信灵犀的话,她知道这一言一语的僵持不是法子,亲自去摸了水壶倒水。
壶柄处确实有开合之器,若端起来时压住,母壶的开口会被挡住,子壶的水会流出来。
灵犀是算准了南风的忌惮,所以第一杯水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第二杯。
南风压着壶柄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清液流出灵犀察觉到不对劲,这一杯水南风是要强迫她喝下去的,只有她本人喝了,南风才能拿到解药。
南风钳住灵犀的两侧脸颊,再一用力掰开灵犀的嘴,端着杯子就要往里灌。
灵犀左右挣扎着怎么也不从,两只手在南风脸上胡乱抓着,嘴上叫嚷,
“我不喝,我死也不喝!”
突然脑袋涨热,南风只觉丹田处一股热流冲天翻涌,南风后背冷汗涔涔,胸口处万只蚂蚁爬行,湿冷的外衣紧贴在身冷热相替,南风不由得松开了灵犀。
这股莫名的熟悉感让南风脊背发凉,这种药她年少时是十分熟悉的,此药药效快猛不能招架,不多时便会控制不住做出荒唐事。
南风不可置信地大吸一口气来让自己冷静,可同时那种感觉阵阵强烈在身体里浑浑散发,她终于确定就是那种药。
她瞪直了眼睛,提着灵犀的袖子质问,“你给我下催情的药?!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灵犀被南风吼得缩了一下身,她用力挣开南风的手,迎上南风的气势,毫不示弱道,
“我知道啊,春药啊,你怕了吧,怕就赶紧服输啊!”
“你就为了这个,就为了叫我服输?!”
“对啊,对啊。”
在药力的控制下,南风被逼得浑身发烫,她推开灵犀躲在屏风后,瘫坐在黑暗的角落里不想被看见。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到脖颈,心底的欲望像洪水猛兽倾泻,逐渐要淹没她残存的理智。
南风忍不住解开衣襟,咬着牙手指狠狠在胸膛上划了几道口子,妄图用疼痛撑过那愈燃愈烈的欲望。
她不想伤害灵犀,至少她现在不能这样做。
灵犀没想到写春药会让人有这么大的反应,南风闭着眼睛浑身发抖,口鼻间难受得喘着粗气,她这才知道是玩得太过火了。
“南,南风,你还好吗?”
南风低头埋着脸,艰难地对灵犀道,“走开离我越远越好!”
灵犀有点怕了,她犹豫着伸出手,想抚一抚南风的脸给她关心,灵犀从未见过南风这么难受的样子,她怕自己一时的捉弄反倒让南风丧了命,早知如此,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南风,南风我错了,南风你理一理我呀”
南风用尽气力压制自己,灵犀一直在身旁握着她的手又像是无穷的撩拨,南风的眼已经红了,药效像烟花一般在身体里攀升,终于轰轰烈烈地炸开了所有浓烈的火。
灵犀想到要去厨房拿冰块降温,刚要走却被南风拉住手,那手十分有力,一把将灵犀拉回来摁在地上。
灵犀大惊,看着南风冰冷失控的脸,让她意识到这已经不是平日里她可以随意欺负的南瓜了。
“南,南风,你要,做什么?”
南风咬着牙,她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了了,贴在灵犀的耳边,贪婪地嗅了嗅她身体的味道,
“都是你自找的,没有解药,你就给我受着!”
“你,你疯了,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