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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巷,文人雅集诗会之所,常有墨客于此吟诗挥毫赏乐,无数雅客之征。
桥头柳岸,静水花繁,美景可比江南,于庆安城中盛名。
灵犀对此地向往已久,恰逢入宫给皇帝请安时遇见太子李承烨,以巡察民情之由三言两语给哄了出来,民情尚且不知,吃喝玩倒没一件落下。
李承烨双手持满给灵犀买的各种小玩具,无奈又宠溺地道,
“想出来玩直说便好了,何必扯上民意国本?”
灵犀一脸小骄傲地搂着李承烨的胳膊,
“我不那么说皇兄怎么肯出来嘛,我瞧你整日窝在东宫读书,怕你读傻了。”
“书不可废,心不可移,古之圣贤皆”
“唉哟行啦,今日歇一天,既出来了不如玩个畅快,那些个圣贤书统统抛脑后去,皇兄,前面有个新奇摊子,我们去看看。”
镜花巷有一条蜿蜒绵长的游摊街,布匹绸缎果子糕点杂耍卖艺一眼望不尽的华彩,街上人人来往,热闹祥和。
李承烨见此情景心中十分欣然,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是社稷之福,是天子之福,若如此发展,不下十年便成晋国空前繁荣之势。
灵犀一头扎进街中,拉着李承烨在人群中左推右挤,奔着高处的大水车而去。
那水车浑圆硕大,高有二十米,安安稳稳地架在河中顺着水流而旋转翻动,浅浅水花漫天,在空中流光溢彩。
灵犀站在水车下往上望着,心中直惊叹。
“真美啊。”
“欸?”
灵犀惊讶地看着站在身边,对着水车发出赞叹的夏云轻,夏云轻冲她一笑,道,
“真巧啊,灵犀姑娘,你也来看水车?”
“夏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夏云轻用眼神瞥了一眼一个简朴的摊位,“喏,摆摊。”
那是一个棕色的货架,架子上有三只木刻的巴掌大的小动物。
灵犀走近了去看,做工不算好有些粗糙,孤愣愣又灰突突的十分不显眼,看得出雕刻得很敷衍。
“这是夏先生的手艺?”
“是。”
“如何卖?”
“十两银子,买一赠二。”
灵犀哈哈大笑起来,“恕我直言,先生,你恐怕一辈子都卖不出去的。”
夏云轻倒不在意,折扇开合,轻轻笑道,“事在人为。”
李承烨轻问夏云轻,“先生如此说,倒像是必定会卖出一样。”
灵犀搭了一句,“夏先生,这是我家中长兄。”
夏云轻早已注意到了这位如玉般温润的谦谦公子,花羚已告知过,灵犀是晋国的公主,那么公主的长兄,便是当朝太子了。
此行太子与公主并未带随从,想来也不想暴露身份吧。
夏云轻不想拆穿,只当是平常人之间聊聊天,他道,
“兄台可曾听闻,天生我才必有用,其实不止是人,物品同理,有价便会有市,既然出现了就该有它出现的道理。”
李承烨回道,“若架子上的是随处可见的一捧土,按先生之意也是有道理的?”
“自然。”
“依先生之意,一捧土又价值几何呢?”
“如此,我倒更想问问公子,这土埋在地上踩在脚下,价几何?若这土是捧在绝代花魁手中,价几何?若这土被装入黄金玉器中呈贡进宫,又价几何?”
李承烨愣了片刻,继而释怀一笑,
“土在脚下分毫不值,花魁手中有人倾顾价百两,若进皇城有幸入帝王眼值千金。
谢先生指教,这三个木刻我买了。”
灵犀还听得云里雾里,说的什么土啊花魁的,不过三两句话而已,倒真让夏云轻卖出了,这是个什么手段?
十两银刚落夏云轻手中,夏云轻忽得浑身一抖,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人群中有人攒动,呼泱泱得一堆人挤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傍大身圆长着络腮胡的凶悍男子,男子身旁跟了四五个小厮。
那男子将星沉推了出来,又摔出来一把断了弦的琴。
“看看,瞧瞧你家孩子做的好事!”
星沉低着头不言语,一副做错事的可怜样儿,夏云轻一瞧就知道是闯祸了,不慌不忙问道,“发生何事了?”
“何事?他弄坏了我的琴!我是做琴市的,他进店来瞧,就把我店里最好的琴弄坏了,你说,这当如何处理?!”
那人气势汹汹着,恨不得将夏云轻吃进肚子里似的。
李承烨挺身而出,怕夏云轻这副柔弱的身子骨受伤害,他站出来道,
“休要伤人,你要多少钱赔你便是。”
“多谢公子好意,夏某自会处理。”
夏云轻仍旧没有慌乱,许是这场面见惯了也不觉得稀奇了。
他矮下身去看那把七弦琴,此琴桐木而制做工细良,指尖拨弦弦音清脆回荡,看似确实是把好琴,不过磨损的有些重,木琴内角积了些灰尘,像是陈放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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