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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回家喽~”
深夜的一角,避开了李云霆的视线,逃过了所有危险,跑了很久,在一片悄无人烟之地,星沉紧紧抱着怀中的至宝,头沉重地压在夏云轻的颈窝上。
夏云轻极力安抚浑身发抖的小可怜,星沉不知受了多少伤,连带着夏云轻身上也血迹斑斑。
他着实没有想到,一向低调行事的他们,也会有这么身不由己的一天。
夏云轻为星沉擦了泪,这孩子打小就爱哭,看得出是真的害怕了。
“别怕,星沉,先生没事。”
月色下,夏云轻的脸甚是凄美,领口被明显撕扯过,虽有意遮挡却仍是凌乱的。
蒋星沉看在眼里,他痛心地扯开夏云轻的领子,却被夏云轻立刻止住了。
不想被星沉看见,夏云轻握住星沉扯动领口的手,“没事,星沉,真的没事。”
星沉没有放手,眼底心疼地发红,“先生,让我看看。”
星沉长大了不好糊弄了,夏云轻叹息一声,松了手,星沉微微张开领子,看见雪白的锁骨上留下的红印,那是吻过的痕迹。
蒋星沉的脸十分阴郁, “先生,李云霆欺负你了?”
星沉说话有些抖,夏云轻轻轻笑着安慰,“没有,先生怎么会让人随意欺负呢,我可是最聪明的夏先生呀。”
夏云轻轻抚着星沉的脸,“星沉,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我们回家吧,回到烟雨南村去。”
星沉是最听话的,夏云轻本以为他会同意,谁想蒋星沉却摇了摇头,抚上了夏云轻的手,
“先生,星沉现在不想回去。”
“为什么?”
“李云霆欺负你,我要杀了他。”
说罢,又将发愣的夏云轻拥进怀中,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沉默着一句话也不再多说。
要杀李云霆谈何容易,这可能是永远都做不到的事情,夏云轻不知该如何提醒蒋星沉,他也沉默了。
星沉从怀中掏出一束花,那是午时摘得的花,经了一下午的磋磨,鲜花被压扁了,花瓣也掉了不少,光秃秃的只剩下花蕊。
夏云轻一看那花就笑了,“好丑啊。”
夜色里,星沉轻轻掀开夏云轻的衣衫,在还未受染的胸膛上深深地吸吻,那一吻制造的红痕更深更重,是宣告的主权。
这一枚吻是有些痛的,夏云轻痛得要逃,蒋星沉一手揽住夏云轻的腰肢,另一手托住脖颈,上身压在夏云轻的身上,一枚吻远远不够,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
感受到星沉有些不对劲,完全推不开他,感觉吸在了身上,拼命地索取着。
“星、星沉,别这样做”
星沉恍然,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越了界限,忙松开夏云轻,急忙悔道,
“未得先生同意,是星沉做错了,先生,我,我只是”
夏云轻笑着,“没关系,先回家,我看看你的伤。”
“我的伤没事,不用看。”
“不许还嘴,我说看就要看,另外,回去谢谢千叶他们,这事儿他们不帮你你做不来,谢还是要的。”
“嗯,好,回家,先生我们回家。”
梧桐院里,夏云轻在房间里燃两盏烛火,夏云轻脱浴而出,换一身轻薄衣衫,给坐在床上露着半身的星沉上药。
刀伤口子十多处,或轻或重都触目惊心,白色的粉末散在上面,伤口就抽了一下,大概是很疼。
夏云轻偷偷笑着,眼看着星沉咬着牙强忍着不喊疼,身前身后都上好了药,才发现脸颊上还有浅浅一丝。
夏云轻将药涂在指间上,又用指间轻点星沉脸颊上的伤,就那么轻轻的,柔柔的,一点力也不使。
“这样,就不疼了吧?”
蒋星沉看着凑在眼前的先生,珠光美玉一般,看得挪不开眼,顾不上痛不痛。偶跟夏云轻对上,回过神咽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夏云轻问他,“今日的营救是谁帮你筹划的?”
“是师兄,他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比谁家的麻粉多。”
没想到寒朝也是小孩心性,心眼没比别人大几分,夏云轻笑出了声音。
“就只有这样吗?”
“千叶哥说楼里有埋伏,不可擅自进楼,本来我想着趁前院混乱时登楼营救,南风姐姐做后援,以箭雨火烧西施阁来争取机会。”
“逃出去了,若有追捕,如何?”
“师兄给我指了路,路上有埋伏,若李云霆敢追来便立即扑杀。”
“倒是周全。”
夏云轻的身形就在眼前摇摆,浅薄的衣衫盖不住柔细的腰肢,星沉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手,多次伸出又收回,最后一次鬼使神差,他双手握住夏云轻的腰身,把人扑倒在床上。
不敢不敬,又实难忍受,蒋星沉十分矛盾,手不安地揪住夏云轻脸旁的玉枕,把夏云轻整个人委在身下。
“对不起先生,星沉忍的太久了,从烟雨南村出来后先生就没有给过了,今夜,星沉想要先生一次,一次就好了。”
星沉因过度压抑欲望身体微微有些抖,夏云轻这才想起,蒋星沉早已成年,他不再是小孩了,会有自己的困扰的。
夏云轻只觉身下被一个粗肿的巨物抵着了,原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夏云轻轻轻笑一声,搂住星沉的后颈。
“都怨先生,是先生忘了,我说过,这个身体给了你了就永远作数,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取。”
得到首肯,蒋星沉直流泪,压住夏云轻狂吻,春宵一夜。
“我爱你先生,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