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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听不见什么,他躺在寒朝怀中,唯一能见的是天空中硕大明亮的圆月,那圆月像面镜子,能清晰地照亮一切。
那一夜,满山都是千叶的声音,风将它卷起,化为升仙的云雨。
千叶睡了很久,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一睁眼看到黄色的床幔,身上盖着温暖的被子,还有寒朝的脸。
“哥,你醒了。”
寒朝的语气很复杂,平淡,略带惊喜。
千叶有点发懵,揉着眼睛坐起来,刚起身腰上就酸疼得厉害,他扶着腰,猛然想起昨夜的事情,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寒朝给千叶递来了一碗水,“喝点水吧。”
那装水的碗像极了宋青鸢递来的酒盏,千叶猛得将碗推走,尽管已口渴难耐。
“我,我不喝,不渴。”
寒朝没劝他,把水碗拿远了些。千叶环顾四周,问他,“这是哪儿?”
“我的营寨。”寒朝简短回话,沉默了会儿,又提起那件事,“昨夜,我们”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千叶颤抖地低吼了一声,把脸埋在被子里,大抵是在哭了,
“小朝,把它忘了吧,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不行。”
寒朝的脸由平静冷凝到黑得可怕,他守了千叶一整晚,他想既然已经做了那事,就算是确认了关系,尽管那是一个意外,但他不介意在意外里重新开始。
可亮了一夜的火苗,生生被心爱的人浇灭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否认这段关系。
“千叶,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如果我没有让霜石跟踪你,而我昨夜也没有去观月崖,现在的你会不会躺在宋青鸢的怀里。
你吃下去的催情药,究竟是被算计的,还是你对宋青鸢刻意的讨好。”
寒朝说话是平静的,可手背上的凸起的青筋暗示他已经暴怒了,千叶心上慌了,他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撇开被子要逃,反而又被寒朝拖了回来。
寒朝的眼睛有点红了,他不顾千叶窒息地咳嗽,发狂地怒吼道,
“我一直把你当做心尖上的人,一心要给你最好的感受,无数次幻想着新婚夜你把自己交给我的样子,是害羞的样子,欢喜的样子,我什么都想过,不想结果那是那样!
我不是正人君子,这么多年我有无数次机会碰你,但我没有那么做我一次都没有!
可你呢,你把自己送到了别人的床上,你凭什么!你拿我当什么!!”
寒朝一只手将千叶摁倒在床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千叶的衣服,千叶去抓去遮时只剩碎烂的布料。
“小朝,不要,好疼”
“疼?你现在又装的什么圣洁立的什么牌坊,昨天求着我上的难道不是你吗?”
寒朝一扭身,抓过床边的一瓶药水,掰开千叶的嘴巴灌了进去,
“爱吃催情药是吧,你尝尝花羚做的写春水,今天让你吃个够!”
千叶挣扎着咽了一半,另一半洒出来溅到嘴角,也溅到脖颈上,寒朝通通将之舔得干净。
没一会儿时间药效一齐发作,二人又缠在一起。
不知过去了多久,千叶被折腾得晕了过去寒朝才停下手,他委屈地将额头贴在千叶的胸膛上,一滴泪滑落下来。
“哥,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上我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我只想要你的心意啊”
屋帐之外,花羚等众人边等着千叶醒来边聚在一起看下棋,一向自诩棋艺超群的夏云轻难得遇到了对手,与南风对弈时难得有些吃力。
最后拼尽全力,搞出了个多节循环的场面,棋艺超群的名号才勉强保住。
夏云轻夸道,“平日不声不响的,倒是个厉害人物。”
南风云淡风轻,谢过夏云轻的夸赞,转身就拿了份兵阵模拟图出来,
“夏先生,来一局这个可好?”
兵阵模拟图是可以习兵演练的两军对阵图,此图模拟用兵,图分两方相对而立,中间拥着不同的山河地势,奇林深谷,绝涧天牢,两方拥兵数量装备战马完全相同,且可以互相抢夺,攻城成功或者伤亡最小方胜。
图摆在中间,南风嘴角都扬了,夏云轻才知道这才是南风感兴趣的东西。
看似是游戏,但需要一定的军事能力,夏云轻倒也读过些杂七杂八的兵书,试一盘不一定会输。
夏云轻撑着脸,想起上次败给南风有点不服,便问南风,“要不要再赌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