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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蔼惊讶地看着花语和柳妍,转头看着苍川,苍川点点头,表示他知道。
“川川,是不是今天就算没有我,这场订婚宴也不会顺利进行?”青蔼问。
“是,不过,我家老婆也很棒,帮了我兄弟和他爱人一把。”苍川立刻夸奖着,生怕青蔼失去信心。
“真好,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觉可真好。”青蔼笑着。
“嗯,真好。”苍川跟着青蔼笑。
宴会继续,只不过主角从两个变成了两对,他们和她们在用行动告诉众人,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他们和她们般配极了,般配到,连性别都是一样的。
祁母的眼神充满了怨怼,是对祁墨的,更是对阮清的,只因她认为,是阮清抢走了她的儿子,让她的儿子与她作对,丝毫没想过自己的问题。
祁墨自然注意到了祁母的眼神,他警惕地将阮清护在自己身边,不让祁母靠近阮清。
祁母气极,竟当即打碎了酒杯,将碎片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祁墨,你若是不与你身边那人分开,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祁母公然威胁祁墨。
看着祁母将玻璃碎片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几乎是下意识就想上前,可被阮清拉住,祁墨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祁母。
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今日他全看清了,说是以死相逼,可握着的碎片是用手帕包着的,而那玻璃碎片,也是离脖子老远。
看清这一点之后,祁墨心里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心寒。
“我说过,今后我不会再管你了,也不会再受你威胁。”祁墨这一次,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祁母神色一慌,这次她是真的信了,祁墨不会再受她的威胁,一想到她失了祁墨,很有可能就会失去现在的一切,她就非常的害怕。
她不能失去这一切,她要……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她依旧没那个勇气弄伤自己,她不能死,她还要享受荣华富贵,她如何能死。
可除了这个,她终究是没有什么能威胁到祁墨了。
祁母颓唐地放下了手里的碎片,终究是没了法子。
青蔼看着祁母,他一早就知道,她不可能伤害自己,她怕疼,也怕死,怎么可能自杀。
这样的人,青蔼实在喜欢不起来。
这样一场闹剧结束了,无意之中又制止了苍老爷子的一种行为,他原本也是想逼迫苍川离开青蔼,他认为两个男人在一起简直有悖人伦。
可经过祁母这么一闹,他若是再这么来闹一通,就是让人看笑话。苍氏集团已经很岌岌可危了,不能再惹出其他的流言蜚语。
苍川自然是知道老爷子会来参加这一场宴会,这才一直强调让青蔼不要离开自己身边,他怕只要青蔼一离开自己的身边,老爷子就会做出什么事来。
宴会结束,苍川立刻带着青蔼走了,生怕被什么人给拦住。
青蔼也累了,坐在车上就睡着了,等抵达家里的时候,苍川见青蔼还在睡,叹了口气,将青蔼抱起。
在苍川抱自己的时候,青蔼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道:“到家了,你放我下来吧!”
苍川没有拒绝,将青蔼放了下来,牵着他的手进入了家里。
“为什么不开灯?”青蔼疑惑。
很快,青蔼就知道为什么了。
光亮起,拼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小灯的中间,是一朵朵碎冰蓝,而在碎冰蓝的中间,有一蓝色的盒子,屹立而上。
青蔼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了,眼眶里续起了泪珠。
苍川上前,拿起盒子并打开,单膝跪下,深情地望着青蔼,说:“蔼蔼,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吗?”
“愿意!”青蔼眼角带泪,笑着说。
得到准确的答案,苍川可高兴了。
有高兴的自然就有不高兴的,沈齐和莫白就是那个不高兴的。
沈齐与莫白相处得越久,就越容易发现,莫白与青蔼的不同之处,甚至于莫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反而是青蔼,在他心里是越来越好。
有很多次,沈齐都发现,同样的事换做青蔼来做,是完全不一样的方式与结果。
青蔼总是将他放在第一位,而莫白,他可以说是,不怎么在乎他。
莫白也会关心自己,可比之青蔼,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阿齐,你最近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莫白询问。
“没什么,阿白,我没事,你别担心。”沈齐道。
“好吧,对了,我今天想吃这个,让王妈做吧!”莫白指着手机上酸辣鱼的照片,说着。
沈齐皱眉,如此刺激性的食物,他是不能吃的。
“阿白,你知道的,我不能吃这个。”
“是我吃,又不是你吃,你不吃不就行了。”莫白不以为然。
沈齐不说话了,以前,只要是他不能吃的,餐桌上永远都不会出现,如今,再也没有人将他放在第一位了。
“你喜欢就好。”沈齐无力道。
“耶,你真好!”莫白给了沈齐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去吩咐王妈。
“你自己吃,我公司还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沈齐莫名不想待在家里。
“行,记得将药带上,别又忘记了。”莫白嘱咐道。
“……知道了。”沈齐心里的落差越来越大,仿佛一切都不该是这样子。
沈齐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该去往何处,在看见两个人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谁让你喝酒的,你自己有哮喘,还有胃病,你不知道啊!怎么敢这么个喝法,不要命了!”青蔼数落着苍川。
“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生气皱眉头都不好看了,老婆要笑,多笑笑,笑起来才好看,我最喜欢看老婆笑了。”苍川很明显有些许醉意。
“你不作践自己,我就不会生气。”
“我错了,老婆,真的。都怪他们,非要我喝酒,惹我老婆生气了,今后他们逼我喝我都不喝,我全听老婆的。”苍川靠在青蔼的肩膀上,信誓旦旦地说。
“知道就好。”
“嘿嘿,老婆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