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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橙还是没能吃上早上的饺子，不过他赶上了晚上十二点的跨年烟花。
跟贺年锦一起坐在房间的露台，裹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捧着热牛奶，在十二点钟声敲响时，巨大的烟花在天空炸开，七彩绚烂。
耳边，贺年锦低沉的声音响起，“新年快乐。”
季橙笑着转头，与贺年锦对视，“十一年快乐。”
贺年锦也笑，对啊，十一年了，他抬起手轻轻落在季橙头顶，“二十四岁生日快乐。”
“大年初一的生日就是好啊！”季橙啧啧感叹，同时向贺年锦伸手，“生日礼物。”
贺年锦也不吝啬，起身去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红盒子交给季橙。
盒子不小，季橙搓搓手期待的打开，然后就傻了。
他看看盒子里面的东西，又抬头去看努力憋笑的贺年锦，“你认真的？”
“包年，开心吗？”
“一点也不！”季橙说着拎起一条红裤衩子在贺年锦眼前晃悠，“哪有生日送裤衩子的，还都是红色。”
“本命年，挺合适。”
“那也太不上档次了！”季橙是真没想到贺年锦会送他这个，还不止一条，奇奇怪怪的。
贺年锦半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开个玩笑，在下面，自己看。”
季橙努嘴，把铺在最上面的几条红裤衩丢掉一边，在看到一本本的房产证后怔住了。
他拿起来数了数，足足有二十四本。
季橙激动的抱在怀里，“梦想成真了！”
“你的梦想是当包租公？”贺年锦很迷惑，“二十四套也没多少。”
“你好好算算，两千的房租话，二十四套有多少？”
“四万八，还不够我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
季橙紧紧抱住房产证，“一年呢？”
“五十七万六。”
“额突然觉得包租公不当也没差。”
贺年锦低笑出声，偏头对季橙说，“以后每年都买。”
“按年龄买吗？”季橙期待的看着贺年锦。
“当然。”
“那我一定要活到一百岁，一次性拿到一百套房！”
贺年锦按住他的后脖颈靠近自己，笑问他，“那房租怎么办？”
“留给儿子孙子，继承我庞大的家产！说不定还会有拆迁，超级暴富！”
“财迷！”
“还有更财迷的。”季橙再次伸出手，“新年礼物你还没给。”
贺年锦瞥了一眼被季橙扔到旁边藤椅上的红裤衩，“喏，自己收好。”
季橙气的推了一下他，“我不要裤衩！又不值钱。”
“订做的！很贵！”
“裤衩能有多贵？”季橙满脸不相信。
贺年锦竖起一根手指，季橙配合的开口，“一百？”
贺年锦摇头，“再猜。”
“一千？”
贺年锦还是摇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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