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道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北斗剑能斩天地不正之神,剑中所蕴神煞,可破神祇魂魄。chunmeiwx
我要是铁了心要弄死他,刘铁柱必死无疑。
北斗剑的副作用也很大,我心如烈火,不吐不快。
刘铁柱吓得躲在女子身后,忙说:“你要干什么,告诉你陈正,我是本地的,你要是敢动我,阎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刚才你们在外面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向前一步,中年妇女也很紧张,忙说:“大兄弟你冷静点,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有什么话咱好好说,更何况人家可是神仙,多少给点面子。”
我气愤道:“那个沈万财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老范和我提到的事情,现在天地间的风雷之气较为不稳定,如果按照太极八卦来分析,由于阴藏于地下过少,导致地面上的浮阳过多,阳升阴降的作用下,相互纠缠,使得中间的“巽风”狂躁,再者“震雷”同样由于浮阳的缘故,导致提前响彻天地。
按照老祖宗的节气,惊蛰过后打雷,可现在惊蛰之前就有雷声,昆虫被过早叫醒,天地大风激荡猛烈。
这也就是所谓的“风雷不稳”,阳间与阴间的联系变弱。
因果福报同样也不再清晰,什么三世因果,死后偿还等等规矩的影响力也在变弱。
最简单的是三世变成一世,上个礼拜造孽,下个礼拜可能就会遭报应。
这样也给了一些精通术数的邪师机会,他们买通城隍土地,大行方便之门,而那些因果报应,又会让当事人在晚年,或者由后代偿还。
所以说,他们方才敢如此放肆。
我想清楚这些事以后,也没惯着。
拿着北斗剑不吓唬人,说干就干。
一剑挥动,北斗剑所散发的剑芒从天而降,刘铁柱甚至没做出半点反应,就已经被我削掉手臂。
他跪在地上,捂着手臂大喊:“我知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中年妇女一看事儿大,就准备逃走。
我拦住他们,说:“说,到底沈万财是怎么个事情!”
妇女紧张道:“他是我的一位缘主,八十岁了,阳寿已尽,想要多活几年,前些日子生了个儿子,打算用这个孩子给自己借寿,我一时糊涂,被财迷心窍,做出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原来世上真有狠心的爹娘,竟想用儿女来为自己续命添寿,我心里越想越气,凝视着那位妇女,对方身体有一根邪骨头,此骨叫“仙骨”,只有这个骨头的人,天生能与鬼神沟通。
我不由分说,一剑戳破女子的邪骨,待她反应过来之时,面色大惊。
我说:“再不滚,我就要你的狗命!”
她捂着胸口,恶狠狠道:“江湖不远,后会有期!”
我寻思自己堂堂掌门人,啥没经历过啊,纯粹是被吓大的。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说:“给你一次机会,帮我查查一个叫‘秦桂芳’的人。”
刘铁柱愣了一下,这回他也没问我要手续,拖着残缺的手臂,问我能不能给他个机会,先把手接上。
我点头默认,刘铁柱用香灰开始涂抹肩膀,不一会儿断掉的手臂又重新长出来了。
他没有了之前嚣张跋扈,开始翻找一份折子,翻来覆去,询问我几个关于秦桂芳的信息之后,他把人给查出来了。
接着,刘铁柱告诉我,秦桂芳是寿元还有五年。
我又问他,腿上残疾的事情。
刘铁柱翻找了一会儿,思索道:“大人,您让我查的这个人,被人用风水魇咒毒害过,大腿有脓疮,多半是受此灾厄。”
“明白了,早这样不就完了吗?”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干,我会派人盯着你。”
“不敢不敢,以后我绝对痛定思痛,做好本职工作,绝不再干出半点以权谋私的歹毒之事!”
刘铁柱一边磕头一边求饶,我刚才斩断他手臂,也算是给了点教训,毕竟真把土地爷给宰了,后面的事情不太好收场。
我离开刘铁柱家以后,匆匆赶回医院,见到陈霸天,我说:“带我去你家的祖坟,我有办法救你奶奶。”
“我们家的祖坟早就找不到了。”陈霸天摇摇头。
听了他的话,我知道是我自己大意了。
因为多数北方人都是闯关东来的。
很多人家的祖坟在齐鲁大地,由于留在这边生活好多年,祖坟早已无人问津。
包括现在一些老一辈的人,临终前都惦记能回一趟老家看看。
我心想,一来一回实在是来不及了。
遇到这种事,我想到黄慧怡!
我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更多的是与唐麟、秦寿二人。
想到此处,我给秦寿打了个电话。
我说:“帮我个忙,联系下黄慧怡,让她帮我救个人。”
“你还没走?”秦寿脱口道。
我无奈道:“我能走哪去?镇元子马上就要在紫薇阁出来,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我。”
“唉,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单老’也是没办法,五脉本是同源,可镇元子实在是太厉害了。”秦寿感慨道。
五狄达摩的庇护对于普通人来讲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但对于镇元子这种无所顾忌,我行我素之人,除非他能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但结果显然是达不到。
我说:“活一天算一天,先让黄慧怡帮我救个人。”
秦寿还算是很靠谱,我告诉他地址以后,这小子在早晨五点钟将黄慧怡带到医院。
当时秦桂芳还有五年阳寿,只要阳寿未尽,不遭横祸,就不会轻易死亡。
别看陈霸天年纪小,可从始至终都表现出不符合年纪的笃定。
在病房里和黄慧怡、秦寿见面,一晃也有好长时间没有接触过,不过我和秦寿算得上生死之交,并不在于朝朝暮暮的朋友相处。
黄慧怡说:“我是给秦寿面子,所以你不用领我的情。”
“随便。”我笑了笑。
黄慧怡腰杆挺直,拎着一个小小的木箱,进了秦桂芳的病房以后,看到她的左腿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脓疮,四周则是密密麻麻的血管纹理,狰狞恐怖。
黄慧怡把东西放下,然后将披散的头扎起来,对我们说:“你们几个都先出去,她中的是‘青癸毒’,我要施针破毒腺,不能有半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