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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歪了歪头，精神力全都在奶糖上。
顾秦耐心的问了好几遍，问他：“头大，还是肚子大？”
小白不会回答，但他拍了拍屁股，意思是屁股最大。
顾秦被他那愚蠢的小样儿给逗笑了：“头大的，叫九，肚子大的，叫六。”
小白晕晕的。
顾秦也无奈了，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教小白分辨六九。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也只是随便一下就记住了，怎么到小白这就这么困难呢？
但，有些事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顾秦在教了他千八百遍还看似没有状态的时候，随口说了句：“真让人头大。”
结果小白忽然举手，拍着自己的脑袋：“九九九！九！”
意思是头大的是九。
顾秦噗嗤一笑，行吧！这好歹比当初教他尿尿要顺利的多，竟然一晚上就学会了。
顾秦就这么成了头大的九，小白自然是那个屁股大的六，俩人在床上闹了一阵之后，欢喜的搂在一起睡下。
第二天老师来了也表示顾秦挺厉害的，竟然一晚上就教会了这孩子分辨六和九，顾秦表示自己用了特别方法。
小白比划着：“秦秦！九！小白！六！”
老师脸色忽然一变……仿佛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
顾秦虽然也有那么一点小尴尬，但却没反驳小白。
正好之前顾秦对这个家教老师也稍微有那么一点儿防备，所以现在让他想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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