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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很快就接近了。胶州号和海盗船之间的间距大约是在40步左右,即将交错。可海盗船似乎是觉察出不对劲。因为胶州号一直没有转向和降帆的意思。海盗们在甲板上动作蕲艾,似乎是想拉开距离。但是为时已晚,因为此时他们即将交错。
此时双方距离的太近了,这个时候他们再调整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双方错而过之后再说。就在船头的刘佩都能看清对面人脸的时候,杰克对着船舱大吼:“准备击!”
负责传递命令的水手跳进船舱,大声吼道:“击准备!”
接到命令的水手们立刻打开炮门,将一门门火炮推了出去。眨眼之间,胶州号就如同长出了两排长刺!对面的三艘海盗船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其实就算他们不被惊呆也无法做出太多的动作了。
杰克见海盗船已经进入了界,就用力的一挥手,喊道:“开炮!”
铜钟立刻被敲响,第一个炮位的炮手立刻猛拉手中的绳索,绳索带动火炮上发火装置的齿轮疯狂转动,快速的在燧石上摩擦!一串火星喷到引药池中,随即引燃了火药。引药池里的火药急速燃烧,将火焰带进了炮膛。炮膛里面更多的火药被引燃,火炮瞬间发出了“轰”的一声巨响!第一枚炮弹被发了出去!随即右舷炮位上火炮一门连一门的打响!22个实心大铁球就似慢实快的飞向了海盗船。
因为水手们事先得到了叮嘱,要用最快的速度击沉对方,所以他们都压低了炮口,瞄准着对方的水线位置。
刘佩用望远镜紧盯着右舷的海盗船。他发现杰克把这些家丁们训练的很好,在几十步的距离上,超过半数的火炮都击中了海盗船!那艘船上顿时木屑横飞,连连抖动。如同风中的弱草!一张硬帆没有栓牢,“哗啦”一声滑落在甲板上,将一个海盗砸得血横飞!
刘佩看到,22枚炮弹至少有17枚击中了海盗船!尤其是底层的重炮,它们是刘佩从现代拉回来的六角炮,精度极高!在这么近的距离上,一炮都没有失!而且六角炮的炮弹是尖头的,就是用来打船舷的厚木板的,所以他们给海盗船造成的损失是最大的。
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海盗船的船舷上连续的出现了将近八、九个大洞!看来有炮弹没打穿,被弹开了!而且由于有几炮奇迹般的
密集击中了船舷上的一个小范围,导致那里的船板完全被打碎崩飞了,出现了一张八仙桌大小的大洞!汹涌的海水立刻灌了进去。刘佩立刻在心里给他下了评语:“它完了!”
这时左侧的第一艘船也进入了界,在杰克的命令下,单数炮位轮流打响了!11门炮击中了对方8炮!除开运气不好崩飞的两炮,其他的炮弹全部建功!这次虽然没有出现将木板崩飞的好运气,但是对方的船舷接近水线的位置还是出现了一排穿孔!船只每次随着海浪摇动,都会有大股的海水涌进船舱。
落在后面的那艘海盗船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甲板上的几个人拼命地转舵,扭帆,试图远离胶州号。但是他们依旧被纳入到了界当中。就在他们的船开始转向的时候,左舷偶数炮位开始击了!不过由于这艘船及时转向,避过了大部分的火炮,只中了四炮。
在火炮甲板,水手们都对自己击感到满意。他们拼命地叫喊着,喊着号子将火炮拖回来。清膛、装药,忙的不亦乐乎。这是水手们第一次作西式帆船进行海战,所以每个人都非常兴奋。毕竟用几十门炮欺负几乎没有炮的海盗船,这让人很开心。
甲板上的杰克也兴奋不已!他拼命的挥手示意舵手全力左转。他还大喊:“放下三角帆!放下三角帆!”
负责三角帆的水手们扑过去扯动绳索,被卷起的三角帆又重新垂落下来。在风力的帮助下,船只转向转的更加快速。
举起望远镜向右舷的那艘船望去。那艘船受创实在是太严重了。在短短的几十秒内,他就下沉了至少有两三尺的高度。船甲板已经接近海平面了。刘佩还看到甲板上有几个人在跑来跑去,也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在干嘛、
胶州号沉重的船体在海水中画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开始向左侧转向,意图将两条船兜进去。而这两艘船中了炮,海水已经涌入船舱,已经逃不远了。
杰克快速计算两艘船之间的距离和角度。这时一个红旗从火炮甲板的舱口伸出来摇动。这表示火炮已经装填完毕,可以第二次击了。
杰克看到红旗立刻大声喊道:“左舷火炮集火最后那艘船!”
传令兵立刻跳进船舱传达命令。杰克的命令是因为他看到第三艘船受伤比较轻,而且它最先转向,所以必须先把它击沉。至于那
两艘已经船舱进水的海盗船转回头来再处理都来得及。
第三艘海盗船虽然逃的稍微远了一点,但是在几十秒钟内他又能逃出多远?更何况是22门炮的集火击。刚好胶州号击的时候,那艘海盗船的船尾正对着胶州号的侧线,形成了“t字头”的形式。所以二十二门火炮齐,一共有十五、六个炮弹砸在船尾上,把船尾和舵杆砸得稀烂。舵手被一个偏的炮弹拦腰中,下半留在了船上,上半被炮弹带进了大海。
失去了舵手,这艘船就只能在原地团团转了。胶州号在杰克的指挥下继续左传,在原地转了大半个圈子,亮出了右舷的火炮,将两艘船都纳入到了界之内。
这次杰克将主要目标盯在了前一艘船上。那艘船正在努力逃离。从航迹上看,这艘船舵的是个老油条!他正确的估算出胶州号的下一步行动,所以它努力向右转向远离胶州号。而且船上的海盗很是悍勇,居然有两个人在推动火炮,准备向胶州击!
虽然胶州号在他的火炮程之内,但是早有瞭望手向甲板提出了警告。并且西式船只的船舷明显高于中式船只的船舷。水手们只要俯就能受到船舷的保护。而且胶州号的船舷高过海盗船,所以他的击对胶州号毫无作用!更不幸的是,炮膛里面装的是扫甲板用的霰弹。所以他的击除了表示了自己勇敢,并吸引来更多的炮击以外,对胶州号造成的损失微乎其微!除了船弦上镶嵌了几个小铅子,甲板上多了一些滑动的小铅块,胶州号几乎毫发无伤!
在海盗们出了这一炮之后,胶州号的报复就来到了。此时两艘船正在互为八字形的位置上,两者之间的距离正在拉远。但是目前的距离还完全在胶州号的精准击范围之内。
刘佩为了提高家丁击水准,可是规定每次出海必须有实弹击的演项目。刘佩深信一句话,就是一门百发百中的大炮胜过一百门百发一中的大炮!所以船队每月消耗的炮弹和火药就高达两三千斤!
而且这次家丁们由于初战告捷,士气大增!再加上大敌受到突袭,毫无还手之力,自己处在非常安全的位置。所以他们的炮术一个个超水平发挥。这次22门炮居然全部中的!除了五发炮弹被弹开以外,剩余的全部凿开了海盗船的船舷和甲板。毕竟距离是太近了,想打偏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