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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开玩笑的！”
二楼房间里依稀传来女孩子们的声音，楚少阳不知道涅羽这帮人又想干什么，但猜想就没有什么好事。
刚才涅羽已经接到龙海云传来的短信：经确认，姓楚的真的不差钱，A计划失败，现在执行B计划，让催眠师做好准备，全靠你们了，加油。
楚少阳感到意外的是，他先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看样子少说也有七八十岁。
老奶奶面前有一摞花花绿绿的纸牌，嘴里振振有词可是不知道在说什么，仿佛一种古老的咒语，也不知道这是算命还是占卜。
有五个女孩围着这个老奶奶，她们坐在圆桌上双手互相牵着，很虔诚的看着纸牌，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
五个女孩之中，楚少阳认识三个，涅羽，王雪琪，刘嘉欣都是高一三班学生。
“又是这些无聊的东西。”
楚少阳回忆起自己的高中时代，同班女生也有这方面的癖好，除了喜欢算命之外，胆子大的还要玩笔仙碟仙什么的，在楚少阳看来都是迷信的玩意。
“涅羽，你们搞什么呢？”
涅羽看了看楚少阳，食指放在嘴上：“嘘，这是塔罗牌占卜，很灵的，楚老师你不要打断我们。”
“灵个屁，江湖骗子！”
楚少阳实在没耐心看一个老女人忽悠一群小女人。
“我给男生们五分钟，你们也一样，涅羽，你马上召集一下同学们，我们一起回学校。”
楚少阳这么一说，老奶奶不高兴了，她睁开了混浊的眼睛：“年轻人，你不信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诋毁我？算命这事，心诚则灵，你不懂吗？”
“也就是说，算命这玩意相信的灵，不相信的不灵。无论你算了什么，如果不灵说明心不诚，算准了，你就说心诚。恕我直言，这叫循环论证，逻辑上根本不成立。
老奶奶，我看你一把年纪，也不想骂你，你说你骗骗钱也就罢了，非要装出一副神秘高人的样子不累吗，省省吧，你这一套，也就骗骗小孩子。”
“年轻人，狂妄自大！”老奶奶明显不开心了，她瞪着楚少阳：“那你敢不敢让我算一算？如果算错了，我马上全额退款并且离开这里，要是算准了，你就给我道歉！”
楚少阳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行啊，你要是能算准，我跟你道歉！”
“好，你先坐下，然后放松。”老奶奶看了看楚少阳，拿出一块老旧的怀表：“为了让你彻底放松并放开心胸，你不介意配合我吧？”
楚少阳皱皱眉头：“你还懂得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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