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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说话,面上先红了起来。
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她露出的手指,又将刚刚解开的中衣系绳结了起来,将幔帐放散,才躺了下来。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一只柔软的小手搭在他胸口,他眉头轻拧,不是害怕么,怎么还要来试探。睁眼望过去时,看见青丝盖着她的香腮,在朦朦胧胧透进幔帐中的烛光下,勾勒着她精巧的五官。
他自持是坐怀不乱,可是那种有些涨疼的感觉打破了他的极限,他以前还在青楼见过那些人做事,根本没什么反应,今晚也算打破他自己对自己的认知。
她只是露了一个侧脸给自己,怎么就这样了。
隐隐涨疼,只得翻身起来,叫人备了冷水,去盥室中冲了一个冷水澡才出来。虽才入秋上京的天气已经颇为冷了,他身体强健倒是不怕。
水声惊醒了榻上的人,她揉着眼,撑起身子,看着从榻后盥室中走出来的人。她明明记得两人已经睡下了,怎么又去洗澡。
从榻后绕过来的人看见榻上盘腿坐着的秦媔,愣了一下,“我吵醒你了?”
她轻轻摇头道:“没有。王爷不是睡了么?怎么又洗澡呢?夜太凉了,恐怕着凉。”
下了榻,往柜子里找了一件氅衣,踮起脚披在他身上。
“刚才太热了,所以冲了一个凉水。”
“太热?”
忙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她今日为房事做准备,本就穿的单薄,在被褥里还好,出了被褥便有些冷,手也是十分冰凉,探上他的额头便觉得他额头烫得像火烘般。
而他却看见她抬起的手臂,轻薄的袖子滑落到臂膀上,露出一条雪白纤细的胳膊,才压下去的火热又被点燃起来。
“你发热了,所以觉得热。我让人去叫太医”
说着就要出去,被一旁的人一把拉住,手心滚烫,嗓音嘶哑着。
“别去,我无事”
这种情况若是去了那真是显示自己无能了,秦媔听他这般说,抬眼定定的望着他,本就才睡醒的眼,有些梦中的迷离,被这样盯着实在是压抑不住。
他躬下身子,凑在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语气十分的温柔:“王妃若是愿意,何必叫太医。”
秦媔这才明白是这么回事,心中紧张,不知道是不是他口中的热气撒在她耳边的原因,让她整个人都像发烧一般。
她不敢说不要,也不想说愿意,只是低垂着脑袋。
握着她手臂的那只手仿佛在求她一般,局促的抓着。
没等她有更多的反应,他便将他打横抱起,紧实的臂膀紧紧的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得死死的抱着他的手臂,指甲都陷进他手臂的肉里。
“别怕”
他将她放在榻上,轻声的安慰着有些紧张发抖的人儿。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那么紧张,按理说就是行房而已,没必要那么紧张。
这是夫妻之间正常的交流而已。
温柔的褪掉她单薄的寝衣,一段雪白的香颈就这样露在他眼前,他盯着看,却被一只柔弱的小手捂住眼。
“王爷别看,我害羞。”
“好。”他温柔的说了这句话,便将她的小手拿开,果真是没看了。
时间没持续多长时间,在她开始疼了没多久,便停歇了下来。他慢慢的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起身穿上衣服,让人打了热水。
洗了以后两人才睡了下去,秦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你还疼么?”
在他艰涩的进去时,他看见她咬着红唇默默的流泪,大概是太疼了又不敢说。冷不防被这么问,她第一反应是不会还要来吧,死都不要了。
“嗯”
“要不我帮你上些药?”
“啊?不不用,”这到让人猝不及防,可见这谎是不能说,容易被拆穿。
“你害羞的话让你带来的嬷嬷帮你擦”
“真不用,不疼了”
他也只嗯了一声,似乎都能感到彼此的尴尬,他终于不说话了,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都吓得一旁的人魂飞魄散。
好久她才睡着,这天实在是混乱,连做的梦也混乱了起来。
第三日便是回门的日子,秦媔一早便起床梳洗,两人吃过早饭又过来王太妃这边见了她,寒暄了几句,便让人备了软轿往侯府去。
侯府今年的大门开了好几次了,这次是特意为她开的。她钻出软轿,看见周时勋已经在软轿前等着她,朝她微微点头,先让他前去。
自那晚圆房后,两人像是心照不宣般沉默,你来我就走,你走我便来那种。
秦熔弟兄三人已经接了出来,先朝周时勋行了礼,又转而对着秦媔笑脸相迎。这倒让秦媔有些不适应了,毕竟以他们都是看不见她的。
“王爷,王妃,下官已经备好酒菜,只等着你们回门了。”
“有劳岳丈大人了。”
“劳烦父亲了。”
秦烨自来便善于和官场的人打交道,加上南安王素有贤名,更是欢喜,不等自家哥哥在说,便挤上前去说话。
秦熔见自家女儿出了嫁,青丝被盘起,似乎另外换了一个人一般,顿感欣慰。
“在王府没耍小性子吧?”
“女儿才在了三天,怎么耍小性子呢?”
“那就好今日你姑母也回来了,你多和她说说话。”
“姑母是特意回来看我的么?”
秦熔不说话,牙关咬了又咬,才道:“算是吧。”
见父亲说话吞吞吐吐,定是有什么事,现在还未进门,只得先按下不提。见了门,几位婶婶妹妹也向她行礼,她没心情为难她们,左顾右盼却不见姑母。
“父亲,姑母呢?”
秦熔望了她一眼,才缓缓低声:“等会儿又说。”
秦媔心中咯噔了一下,该不会是又被姑父打了吧。心中焦急,只得对着一旁的周时勋道:“我往我的闺房去一趟,父亲叔叔们招待王爷。”
他轻轻道了一个好字,从大门进来时便看见她皱着眉头,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这里有岳丈和叔叔们相陪,王妃只管去便是。”
秦媔微微屈膝,退了几步,回身往玉明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