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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酒后劲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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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她向伺候过我的人问我有没有那样的袍子?”

周时勋听见唯絮禀报来的事,轻轻挑眉问。

“是,奴婢不知何意,但是王爷吩咐过王妃有什么事都要向您禀报。”

见周时勋半晌都不说话,临风看了一眼他的脸色,朝跪着的人努努嘴示意她出去。

“王爷,王妃会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周时勋望了一眼问话的人,轻轻一笑:“听她这么问,似乎对自己看到的事有所怀疑。至于她接下来怎么认为的,那就要看我们怎么引导了。”

临风见他似乎高兴,便顺势问:“那药?”

周时勋皱眉,冷眼扫过去,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泠泠的划过他的脸,让他立马就闭上要继续问的嘴。

“本王做事,什么时候要你置喙?”

临风本以为他会吩咐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在王妃饭食中下药,没想到才几天时间,自家主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忙紧紧的趴在地下请罪。

“对她下药我更方便。”

临风第一次听主人要亲自动手的,听着头顶人温和却不耐烦的声音,狠狠的磕头道了是,起身退了几步,往外面去了。

周围只有他一人时,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抵着侧脸,想起她居然单纯的询问自己房里的人,无奈的笑了笑。

现下也是傍晚,他整理好案桌上的书籍和纸张,从皇城中出来,往家赶去。

回到府中,依旧换了官服,从寝殿中出来往母亲那边请安,回来便往膳房中来,见秦媔依旧站在桌子旁候着,也没说什么,请了她一起坐下。

还未动筷,他便夹了一块鱼肉在她碗中,她则莞尔一笑,轻声谢过。

他皱眉,拿起一旁的酒壶,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王爷是有什么事么?”

他记忆中,秦媔嫁过来一个月左右,从来不会问他关于一日三餐以外的问题,今日她这么一问,他有些愣愣的望着她,见她红了脸才收回目光。

“没什么,只是官场的事。”

听说是官场的事,秦媔也知道自己不好再过问,嘴又笨,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听了只是垂头不语。

在秦媔的观念中,至少,她在未出阁时遇到的几位叔叔都是那种将‘妇人之仁’‘妇人之见’挂在嘴边的人,所以她不会期待周时勋和她说什么官场上的事。

见秦媔低垂着脑袋,他以为人家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话题和自己说话,却被自己聊死了,想起白日母亲说的话,柔声:“是机密之事,不好在这里说。”

秦媔听他像自己解释,始料未及,摇摇头道:“王爷不必同我解释,妾身知道。”

两人说的话也是一句未接一句,吃了几杯,周时勋便觉得热气从脖根汹涌的窜着上头,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不耐烦的扯了扯衣襟。

“王爷不舒服么?”

他摇摇头,不再继续,站起身,先朝外面走去,冷风吹来才将他有些昏沉的脑袋冻得清醒。临风见王爷走路有些踉跄,忙上前服侍着。

“王妃呢?”

他望了一眼身后,不见有人跟上。

“回王爷,王妃正在吩咐人收拾好东西呢。”

廊上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照得他脸上忽明忽暗,微醺的表情,半眯着眼睛。倩影在身后赶了上来,有些着急的上来扶着他。

“王爷不胜酒力么?”

她记得,新婚那日都不是这样的。临风似乎看出王爷的心思,望了王爷一眼,只得赔笑。

“这酒后劲大,还要麻烦王妃照看王爷。”

秦媔唇边勾出一个浅笑道:“这是我该做的,哪里麻烦不麻烦。”

“我清醒着,只是身上没什么力气,有劳王妃扶我回去了。”

他身子微微的朝她这边歪了些,呼吸中带着些酒气,她抬头看他,他露出的左边脸颊是微红,耳廓处也红得发紫。

她发觉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她的腰肢,像不经意的搓揉一般,让她痒得受不了,扶着他的手下意识的使了下劲,男人吃痛,嘶了一声。

“王爷怎么了?”

一同扶着的沁香哪里知道秦媔的失误,只是在检查周时勋为什么嘶了一声,直到男人说无事才罢休。

在寝殿外守着的人看见两人扶着王爷回来,他们很是惊奇,伺候了五六年第一次见王爷是被扶着回来的,面面相觑一番,忙开了门让两人进去。

秦媔将他扶在榻上躺下,命人拿端了热水来,才帮他脱了皂靴。

“本王身上实在没力气,有劳王妃了。”

秦媔是那种心思单纯之人,不会算计别人,也不会想只是扶一扶人有什么好算计的,不做多想,笑着回应着他,见水端来,忙拿了巾帕拿来帮他擦一擦身子。

他随着她将自己的外袍上的衣扣解开,露出锻炼的紧实的胸膛和小腹。她脸上微微红了,不敢看多余的地方,就当做擦一块猪肉,手上也没了轻重。

大手握住她如柔胰的小手,她本来已经控制好的心跳被一下子调动起来,两人虽然圆房了。但是这样赤城相对还是头一次,他握住她的手时她想了一百种拒绝的方法,却听见他说。

“王妃劲有点大了,擦得本王都有点疼了。”

秦媔一愣,看了一下自己擦的地方,已经红了一片,忙用手摸了摸,樱唇吹着那片通红。但见她蹙紧着黛眉,娇媚的脸庞儿带着歉疚。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周时勋本来是想着逗她玩玩,不想他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就受不了,忙捉住她的另一只手。

“王妃若是在摸,后果自负了。”

秦媔看着他憋得脸上通红,心下知道是什么事,不敢再动。只是此时手被他紧紧抓住,收又收不回来,只能避开他的眼睛。

躺在榻上的人则悠哉的看着眼前红着脸,娇艳欲滴的女孩,直到感觉自己胸口中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在乱窜时,才放开她。

她如蒙大赦般抽回手,忙让人进来将盆端走。让人备了水洗澡,待她出来时,幸好他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