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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秦清研这是在转移话题，但赵默刚刚脱口而出了那句带有着调戏之意的话后，同样有些后悔。
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的晚上，受了太多的刺激，所以心下颇有点蠢蠢欲动的情绪在不断堆积，以至于说话做事开始不够矜持。
这在彼此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足够亲近之前，其实很容易造成双方之间都不想看到的尴尬局面。
因此对于秦清研颇为生涩的转移话题大法，赵默没有丝毫抗拒的便直接中了招，微微欠身道：“师姐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便是，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秦清研赶忙摆手道：“不用这么正式，就是想和师弟商量下出书的速度而已。之前完全没想过，斗破苍穹竟然能火爆到这种程度，按照师弟提供的方法，正式售卖的第一天就直接卖断了货。
今天才是正式售卖的第二天而已，却明显要比第一天更加火爆。而师弟提供的方法，是要在那些茶楼里持续宣讲半个月的。所以估摸着斗破苍穹的一二卷，起码能一直这么热销半个月以上。
再加上看斗破的人越来越多，到时候势必会产生口口相传的情况，使得斗破一二卷的售卖，应该能保持在一定的销量上相当长的时日。因此，之前想要斗破尽量多出的策略，可能就不合适了。”
听着秦清研的讲述，赵默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明白，之前咱们是不清楚斗破究竟能卖的怎么样，所以要做好写的多一些的准备，以便用出书的数量去冲击销量的质量。
但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斗破的销量远超预期，那最应该做的，就是尽量挖掘每一卷的销售潜力了。毕竟，目前来看，哪怕极力的克制销量，也肯定能够获得赌约的胜利。
这种情况下，肯定要想办法将利益最大化。所以我想……每半个月出两卷吧？也就是一个月出四卷，总共二十四万字。现在已经写好四卷了，那第一个月就按照六卷来出？”
秦清研想了想后，点头道：“我觉得可以，有半个月的缓冲，足够判断后续的两卷应该印制多少数量了。这样的话，也能更好的跟印坊那边去沟通计划。”
赵默笑呵呵的说道：“师姐，既然在出书速度上，我已经答应你了，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一换一，才算公平，对吧？”
秦清研有些意外，定睛看了看赵默，旋即笑道：“行，什么事？除了和你结为道侣以外，别的我都可以答应。”
没想到秦清研居然主动拿这个出来调侃，赵默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干咳了声后，全当自己空耳没有听见，直接说道：“关于分润比例的问题，三成还是太高了。我知道师兄师姐都很爱护我、照顾我，也知道师姐的想法，认为能赢下赌约，对于宗门来说就足够了。
但毫无疑问的是，宗门需要晶石。同样数量的晶石，在我个人的手里和在宗门的库存中，能够发挥的作用肯定是不同的。而斗破的销量已经注定了会有巨额的晶石收益，我不适合一个人独吞。”
说到这里，赵默注意到秦清研想要开口。
立刻挥手进行制止的同时，接着说道：“师姐，覆巢之下无完卵，我既然已经入了咱们太一门，那我的命运，自然也就跟宗门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宗门越强盛，我能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多。
同理，宗门如果出了问题，那我作为宗门弟子，难道就能独善其身吗？不可能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因此我希望更改分润比例，不仅仅只是为了宗门，其实同样也是为了我自己。”
秦清研怔怔的看着赵默，喃喃重复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师弟说的话，越来越发人深省了。那不知道……师弟想怎么更改分润比例？”
赵默试探着问道：“直接改回正常的分润比例？我也不要一成，就按照一成五来分，怎么样？斗破的成本太高了，我拿一成五的话，就等于是和宗门对半分了。”
秦清研眨了眨眼睛，忽然说道：“要不咱们还是聊一聊结为道侣的事情？”
赵默：“……”
他很想问问自己这位掌门师姐，是不是玩不起？
一句心动之下的脱口而出罢了，却居然被反复拿出来调侃鞭尸。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赵默深吸了口气，微笑道：“师姐觉得不好吗？”
秦清研摇头道：“当然不好，三成是一开始就讲好的分润，即便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也不可能答应你直接砍掉你一半的收益，宗门再怎么落魄，也不会从门下弟子的身上去压榨好处。”
赵默思索了一番，然后开口道：“那这样，赌约规定的这两个月内，我都按照三成的分润去收晶石。但两个月之后，赌约生效，我便恢复正常的一成五分润，这总可以了吧？”
秦清研面露犹豫之色，迟疑道：“根据刚才的约定，这两个月里，顶多出十卷斗破。师弟，你打算一共写多少卷斗破？真的像一开始你所说的那样，要写八九十卷吗？”
赵默想了想，点头道：“若一个月只出四卷的话，那其实对我来讲，便只能算是个生活上的调剂了，写八十卷左右，问题不大。”
秦清研抿起了嘴唇，琢磨了片刻后，开口道：“前四十卷，维持约定好的三成分润比例，后四十卷，恢复正常的一成半分润。”
赵默很是干脆的拒绝道：“前十卷就足够了，多了的话，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秦清研皱眉道：“那就前三十五卷？前十卷真的太少了，你不要太执拗。”
赵默摇头道：“前十卷。师姐，我已经做出让步了。按照我一开始的意思，是从今天起，就改为一成五的。如果师姐还是坚持不答应的话，那我就真只能考虑和师姐结为道侣的事情了。”
“这……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