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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好功夫！”
百乐门舞厅二楼，五省巡阅使孙传芳、淞沪护军使卢永祥、湘西护军使霍振龙、安徽督办裴勋、华商总会长沐致远、上海商会长于杭兴等一众大佬坐在二楼主席包厢里。
居高临下，看着一楼的打斗。
黄松、张达彪、卢小嘉、霍天洪、白癫痢、薛长春等军政商黑四界高层分坐在两边的包厢。
小阿俏、顾月霜走过去，门卫看了她一眼，立即放行。
两女进去后，发现霍振龙坐在沐致远身边正说着粮食、棉衣生意。
两人不动声色，对着孙传芳做了一个万福礼。
“孙叔叔，好好的舞厅，怎么成了武行？”
“百乐门可是我们上海三大舞厅之一，传出去，我们舞厅老板的面往哪里搁。”
孙传芳听到她的埋怨撒娇，大笑道：“霍老弟说跳舞唱歌那是文人墨客的，军人就该打打杀杀。”
“我觉得对，就让大家出来几个勇士，比比武。”
实际是因为比武可以彰显军方实力，震慑上海滩的龙蛇们。
卢永祥见孙传芳心情不错，吹捧讨好道：“小阿俏，你来得晚了一点，台下的两人可了不得，薛长春的属下马永贞，接连打败了白帮、永鑫几个高手。”
“霍军长的副官也是了不得，几个副官都成了他手下败将，我以为小程不错，结果几招就输了，霍军长厉害啊，手下高手如云。”
霍振龙连忙说道：“常胜山单打独斗还行，可换成两军对垒，肯定几位大帅更厉害。”
听到他谦虚的说法，几位军阀头目心情很不错。
可不是嘛，响马只能打顺风仗，进退无章法，乌合之众而已。
哪有秩序井然的军队厉害。
说到底，皖系军阀是看不起湘军的。
论装备武器和精锐数量，占据安徽、江苏、福建、浙江等沿海富裕省份的他们，肯定远远超过正在扩建的湘军。
卢永祥也知道说错话了，呵呵讪笑，切换话题道：“现在，他们一个是江湖人，一个军官，就看谁技高一筹，可以拿走沐会长的10万大洋。”
几个军阀头子都很自信。
认为马永贞除非是发疯了，才会抢夺第一名。
现在表演一下自己的实力，待会肯定会主动认输。
顾月霜古怪地看一眼沐致远，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豪气，一场比武都拿出这么高的赏金？
现在南方即将大战，孙大帅召集大家开会，不仅仅是整顿军马，联合对付广东，同时也是彰显权势威望，逼迫各大商团、财阀出钱。
10万大洋，按照士兵一个月10元，足够养1万军队1个月（含后勤），或者买3千多支汉阳造步枪（北伐时汉阳造30大洋/支）。
黄埔军一个师，一年军费也不过是70万大洋左右。
“好!”
一楼马永贞一个横踢，把张达彪踢飞了几步。
围观群众纷纷叫好，浑然没发现军方人员已经有点耐不住火气了。
西9号包厢，薛长春看着一楼异常激烈的战斗，右手抓得柳菊池大腿生疼。
他明明告诫马永贞不要自作主张，上台后表演一二，然后不太明显的认输。
可现在马永贞再次把他说的话当做了耳边风，陷入了“一战成名”的美梦中。
没办法，10万大洋太多了。
在100大洋都可以雇佣一名杀手杀人的上海滩，10万大洋足以让无数人铤而走险。
起码他薛长春是舍不得拿出这么多钱，用来打赏一个比武获胜的打手。
“孙叔叔，我们先下去了。”
“好好！”
霍振龙突兀开口道：“下去做什么，不妨加两个椅子，大阿姐是巡阅使侄女，顾小姐也是自己人，留下来给巡阅使倒茶、倒酒，省得大帅还要自己来。”
卢永祥等人看了他一眼，怀疑对方中了美人计。
小阿俏的情报来源，靠的就是女人。
孙传芳信得过小阿俏和顾月霜，不过她们身份不够而已，只是霍振龙开口了，也不好驳回。
“哈哈，阿俏、月霜，叔叔就仗着辈分，让你们辛苦一二。”
孙传芳副官伶俐地为小阿俏、顾月霜搬来两个小凳子。
小阿俏、顾月霜向霍振龙表示一个感激的眼神。
“叮，你获得了小阿俏10点好感度。”
“叮，你获得了顾月霜5点好感度。”
霍振龙打开面板看了下，顾月霜已经有了70点好感度。
小阿俏这位头次面对面的美熟女，对他也有了61点好感度。
这倒是稀奇。
他不知道他来上海之前，小阿俏就已经收集了关于他的大量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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