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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科,今晚石子街禁士所,等你揭秘。”
郑恩民也起身,点了点头,“小言,你初来乍到,配合严队,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
“好啊,郑局。”张一言跟着起身,微笑勾唇,看着严君格的眼中却透着冷意,“麻烦严队开车,跟我去个地方。”
“好,没问题。”
两人出了市局,9月的天,还是有些晒,张一言仍是一身长袖,长裤,低马尾,跟在严君格身后上了车,坐在后座。
车子快速驶出,除了指路之外,张一言便没有再说其他。
右手支着脑袋,左手把玩着一个墨色罗盘。
严君格透过后视镜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微微皱了皱眉,倒也没有说什么,七拐八拐,到了一个旧小区才停下。
张一言下车后,眼球几个翻转后恢复正常,抬头默默扫视着这个破旧的小区,抬脚走了进去。
熟门熟路的走到一栋居民楼前,见到堆放的垃圾桶及四处飞舞的蚊虫,皱了皱眉,右手轻挥一下,给自己设了个净身屏障,这才上楼。
无视掉走道里堆放的纸盒,鞋架,一直走到顶楼,指了指一个深棕色的大门,“严队,麻烦叫门。”
严君格观察了他半晌,严重怀疑这人是觉得这门太脏,不想自己动手,但他没有证据。
“咳咳,”清了清嗓子,严君格还是上前,刚曲起手指,顿了顿,又改用钥匙敲了敲门。
连敲了四五下,里面终于有了动静,门吱呀一声打开,安全锁链拉紧,入眼是一个40岁上下的妇人,蓬头垢面的。
看到两人,皱了皱眉,不认识,不由警惕起来,就准备关门。
不待妇人有所动作,张一言直接推了严君格的胳膊一把,后者竟然踉跄的撞开了门。
扭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他,他力气怎么这么大,那锁链起码小指这么粗。
妇人尖叫一声就要赶人,但张一言动作很快,直接进了里屋,看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回头看向那妇人,眼神凌厉,“严队,抓住她。”
严君格接收到信号,直接将那妇人压倒在地,反手铐起来。
妇人尖叫着,挣扎着。张一言抬了抬下巴示意将人拉起来,下一秒直接一甩手,凌空给了她一巴掌,将人打晕。
接着长舒一口气,“终于安静了。”
严君格看了看昏迷的妇人,又看看明显动怒的张一言,默默将人丢在沙发上,跟着进了里屋。
眼底带着一缕诧异,不确定的说道,“这是,陈杰,,,”
张一言扫视了一下屋内,在书架里侧一个饼干盒里找到了陈杰的证件,递给了他,“严队,叫人吧。”
接过证件,看着上面的照片还有人员信息,严君格重新看向张一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袭来。
这个人,或许是有真本事坐上这个位置。(゜ー゜)
打完电话呼叫支援之后,两人来到阳台上打开窗户透透气。
严君格率先开口,“张科,前几天的事,我道歉,对不起,怪我口不择言。”
张一言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算是接受道歉。
“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陈杰在这的?那3个人,真的已经死了?”
张一言伸出左手摊开,是一枚掌心大小的罗盘。抬头看他,眼中无波,并没有过多言语。
严君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将目光挪开,总有种说别人坏话被发现的尴尬裹挟全身。
卧槽,自己是真的说过他坏话,不对啊,自己刚刚道过歉了,他应该,原谅自己了吧。
张一言收回手,将罗盘收起,接着道,“那3个人,确实死了,至于尸体,今夜过后便可知晓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