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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溪扶着歪斜的斗笠,扯离被辛弃疾紧握的左手,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刚刚还有些睡意朦胧,就被这小子喊起来带到一艘准备驶离的船边,硬生生被拽了上去。
心中不觉产生偷渡的感觉?
“我也不清楚,太过分了,简直岂有此理,说好了乘船,竟然临时变卦。”辛弃疾义正言辞的欲要上前找那吆喝的中年理论。
“回来!”星溪连忙喝住。
她目光环视一圈,便发现那中年身边守着的几人怕是实力不弱,船舱那边也驻留不少护卫。
这要是在船上起冲突,他们两人怕是会被直接投河了。
星溪侧目望向岸边码头,一块空地上还有部分箱子未搬到船上,回首再看到中年一副焦虑的神态,傻子都猜到这艘船不是正常的商船。
辛弃疾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沉默着退回星溪的身边。
“跟在我后面,别乱说话。”星溪收起那副慵懒的神态,缓步朝着中年走去。
她能感觉出中年对他们并无恶意,不然刚刚跳上船就有一群人包围过来了。
中年身后,几人右手悄悄摸到腰间的刀柄,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他们绕到中年左右,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朝这边走来的星溪与辛弃疾。
星溪不为所动,在离中年十步左右时,便没有前进,恭敬的问道:“在下星师,不知足下名讳?”
中年示意两边护卫退后,自己则上前抱拳道歉道:“高闲,字云昌,刚刚与小友有约,奈何事情紧急,所以才未唤小友上船,乃是高某失礼在先,理应赔罪。”
这般说辞在星溪所料之中,她点头表示理解,旋即问道:“不知云昌兄可有空余的两间客房?”
至于所谓紧急的事情,高闲不语,她也就不会去问。
现在同在一条船上,这人也并非不明事理,只要少管闲事,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
“有的。”高闲应道,对着一旁的船工吩咐着:“你带两位客人前去西边的两间空房。”
道谢之后,星溪带着辛弃疾跟着船工离去。
高闲揪着的心随着被船撞开的浪条终于放了下来。
“家主,是否派人看住那两人?”身后的一位护卫上前询问。
高闲挥了挥袖口,露着苦涩的表情:“那两人应该只是旅人,而且那位戴斗笠之人气势非凡,还是莫要去寻人家的麻烦了!”
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已然心力交瘁,他本是蒙阴的茶商,世代富裕。
不久前,一位金人的贵族来收缴田地,却是无意中见到家中儿媳,强夺时,儿子失手将其杀死,如此被迫带着全家南下逃离追杀。
高闲拳头紧紧攥起,祖上传下基业一朝化为乌有,可恨啊!
好在如今走上水路,金人应该追不上了。
船舱西边,因为两间房并不紧挨,所以辛弃疾中途与星溪分开,选择了离船头更近的那一间。
其实主要是因为星溪喜静,听说船头这边住的人多,比较喧嚣,还有小孩的哭声,便流露出不想居住在此的想法,而后辛弃疾便一马当先的选下了。
房间内,少年卸下腰间的剑,看着自己的右手,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师父的手握起来好舒服!”
紧接着他得出一个结论,师父应该没有练过武,不然那手掌必然十分粗糙。
“可师父背的不是武器,是什么?”
他暗自不解。
之前师父揍他的气力,让他一直怀疑师父练过武,包括刚刚那一跃。
虽然他是想带着师父跳过去,但是他手上根本没用上力,师父是自己跳过去的。
将近十五尺的距离,那块木板还没有借力的地方,怎会如此呢?
“或许师父只是练了强身术。”辛弃疾自顾自的喃喃推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