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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施展轻功,内力运转间,姜欢差点一个跟头从树杈上栽下去。
只觉头脑一片昏沉,难以忍受的渴望一点点被放大……
“系统,你你就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姜欢也是急了,人也不敢乱用轻功了,此时在秦府的西北角一处密林中的石子路穿行。
“宿主,你要不然就着药劲儿就从了反派吧!一举两得啊!”
姜欢走至路的尽头看见一处不大的山泉池,简直喜极而泣,飞身扑了下去。
冰凉的泉水缓和了内心的躁动和蚀骨的空虚感。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你也体谅体谅我吧?第一次啊,你让我以这种方式开始吗?以后不得留下阴影啊!再说这也太快了……”
系统默然片刻,说得还挺有道理的,“那这样,我给你刷层镇定buff,这个药劲虽猛,但来的快去的也快,估计明天一早就能过劲了。”
姜欢满脑子都是那句明天一早,现在不过刚过午时啊!
欲哭无泪。
她只能上岸喘息片刻,待那股燥意上涌复又下水。
姜欢只希望没人知道她在这儿,一个人扛过去。
自从系统给了镇定buff之后,确实好过了一些。起码不会被气血翻涌得头昏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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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待人影走远了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才喝下合欢散的是秦子阑养在府中的贱婢!
此时不知跑去跟哪个野男人苟合了。
想到此处竟觉得自己这步棋真是妙啊!
她不信,事后秦子阑还会留着这个人在府中犯膈应。
是以心情非常好的开口道:“子阑,你府中这人好没规矩啊!算了,本公主也不跟她计较了。既然补药没有了,回去再熬便是了。”
秦叙白表情还算温和,姜欢的举动让他略微不解,这是明知道汤里下药还喝?
至于什么药,以长乐公主的脾性以及对自己的爱恋,必不可能是毒药。
他轻叹一声:“公主殿下,回去吧,微臣还有公务要忙。”
长乐哪肯走,万一她前脚一走贱婢后脚就来纠缠子阑,那她不是得不偿失吗?
她微微扬起下巴,嘟起小巧的嘴唇,娇嗔道:“子阑,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每次一见你就是处理公务,太子哥哥都没有你这么忙!你就陪我出府溜达溜达嘛!”
说罢还一只玉手拽上了秦叙白的袖袍,来回摇晃。
长乐本就长相明艳秀丽,这一撒娇,当真是娇憨动人。
可惜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表情虽是温柔体贴的,眼神里却没有温度,只是盯着她,淡淡道:“微臣日前受的伤还没好全,不能陪公主出门游玩,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长乐娇憨的表情逐渐裂开,露出一丝怨毒之色,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竟然还有得不到的人?
于是声音转冷:“来时匆忙,未坐马车,子阑可否送本宫一程?”
“是微臣的荣幸。”
秦叙白早就对长乐的脾性有一定的了解,知其并不是和善柔美的性子,毕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长大的。
便知不可再拂了她的颜面,陪着她出了书房。
走进游廊时他眸光一扫,陆景便接收到主子的意思,如同鬼魅,飞身而去,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一路长乐都走的不疾不徐的,为的就是能多拖延些时间,便重新喜笑颜开,指着湖中水榭问:“前日遇见太子哥哥,他仿佛很惦念上次在子阑府中的午宴,可是在此处?风景果然秀美!”
秦叙白眸光一闪,似是忆起当日的光景,嘴角弯起。
从长乐的角度看去,身旁男子朱红官袍加身,身姿清瘦挺拔,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挽起,在日光下泛着暖意,更显得面如冠玉、丰神俊逸。
她面上露出迷恋之色,这个男人只能是她萧楚乔的!
“公主说笑了,微臣府中这点景色如何能与公主府相提并论?不过是殿下抬爱罢了。”
长乐嘴角一撇,一语双关:“再美的景色看的时间久了,也是无趣得很。”
后宫中的勾心斗角不过就是为了一己荣宠和母家之荣,她从小便知道只有权利才是永恒的!
就算那个贱婢再会卖弄姿色又如何?不过是个身份低如草芥的贱民。
她能帮助子阑什么呢?
秦叙白走至府门便站立不前,敛目低眉,温声道:“公主殿下,车马已经备好,恕微臣不能远送。”
本还想在车上再与秦叙白多加亲近,结果人家不送?
长乐公主眉间冷淡了几分,“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她心中恼怒,自己难道还比不过一个贱婢?
眼看着马车渐远,秦叙白眉间阴翳顿生,低声问:“是什么?”
他的身后陆景不知何时出现,冷峻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回禀主子,陈大夫说除了补药似乎还添加了春药,至于是哪种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朱红色的身影脚步微顿,冰冷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情感波动,只是声音冷得仿佛淬了冰:“人现在在哪?找到了吗?”
“在林溪泉那边属下没敢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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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经历了一番蚀骨的麻痒之感,姜欢筋疲力尽的爬出水面,连头发丝都在往下滴滴答答的淌水,身上的罗裙更是紧紧贴住玲珑的曲线。
林间微风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内里却五心燥热,神智都不清明了。
系统说了什么姜欢完全没办法去分辨,只能尽可能的支起上半身,模糊的地面上忽地多了一双黑色的锦靴,朱红色的袍子。
眼花了吧?竟然都生出幻觉了?
眼前那道身影缓缓的蹲下,一只手探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狼狈的模样。
姜欢身体本能的想蜷缩身子,不想这副鬼样子被心上人看到。
片刻才想起,这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目光便流连在对方的脸庞上,眉眼还是同一个眉眼,只是神情却说不出的冷漠,双眼如同无底的深渊,让人看不透彻。
体内那股渴望又涌向心头,捏着自己下颚的手指冰凉舒适,姜欢舒适的叹了口气,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