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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风毓不上当，硬生生将怒气压回去，冷眼看他：“你跑到我这里来闹事，到底想干什么？恐怕不只是找我闹这么简单吧。”
顾横波将牙一咬，抵死不认：“我就想要院长给大家伙一个证据，证明您没有提前漏题给你徒弟。不然的话，之前选拔的结果对大家不公平。对副院长的学生也不公平…”
“我们就要一个公平！”顾横波言辞激烈，动作幅度也大：“总不可能以后说出去第一研究所的选拔结果仅仅是因为院长您看好她，她就能从一群人中脱颖而出。这不是选拔，是继承。您要是真想让她继承第一研究所大可以直说，就说她是你看中的继承人。”
“我没有提前给任何人漏题！”风毓已经极力在压制自己的脾气，可不得不说顾横波很了解他的底线，反复提起乔念。
顾横波知道攻击风毓本人没用。
风毓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他今天就算说破嘴皮子，风毓未必会搭理他一句。
他就是故意攻击乔念，将一切扯到乔念头上。风毓极为爱护乔念的名誉，绝对不会容许他肆意说下去。
眼见风毓沉不住气再次澄清，顾横波不肯善罢甘休，紧迫的揪着它不放：“院长，您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吗？”
风毓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胸口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全凭着一股子理智硬是没有发作出来。
“院长，您说您没有提前漏题，证据呢？拿出证据来啊。”顾横波趁胜追击，再一次逼近一步道。
风毓眼睛直冒火，手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
外面围观的人也在窃窃私语，各有各的说法。
就在这时。
一个轻佻的声音横插一脚进来：“你说我们漏题了，你有什么证据。要不你先把证据拿出来？”
风毓一听到这个声音，惊了一跳，立马越过顾横波朝着外面走去。果然看到乔念跟叶妄川两人并肩走过来：“乔念，叶，小叶。”
叶妄川礼貌的喊人：“风老。”
顾横波猛地回过头，眼神阴毒的盯着走过来的女生看，恨不得将女生手撕了。
“我跟院长说话，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他说的是叶妄川。
刚刚就是叶妄川横插一句进来，搞得他狼狈不已。
风毓眉头一皱，刚要给他回过去。
乔念伸手拦下他，朝他摇摇头：“没必要。”
风毓深呼吸一口气，又硬生生的忍下来。
叶妄川往里面走，没惯着他，勾起唇轻佻道：“我看顾组长口口声声让院长拿出证据来，我就纳闷了。既然是你质疑他提前漏题给自己徒弟，难道不该是你拿出证据来？”
叶妄川走到会客沙发，弯腰拿起一个杯子，在手里把玩，突然又斜睨向顾横波，漫不经心反问道：“不然顾组长在这里空口白牙随便一说，怕是不合适吧？”
顾横波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被问得招架不住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