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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金光消失，林成忽然重重吐了口气。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神秘空间，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很快。
文明之城中，林成缓缓睁开了眼睛，虚空中那铺天盖地的仙力洪流也终于渐渐散去，不再吸收。
林成见到这一幕，微微怔了下。
然后下一秒，就看到一只圆球唰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双忧郁的眼睛满是幽怨……
“你真能吃。”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不忿。
这时候林成才发现，圆球的身躯黯淡了很多，原本很是圆润散发着光芒，现在像是一个历经岁月的旧灯泡……
满是沧桑。
“这次麻烦你了。”
转眼间，林成便明白了过来，应该是自己刚刚开辟神秘虚空，耗费了太多力量。
连文明之城都消耗巨大。
险些被抽空。
不仅仅是仙力，还有大量的其余各种力量，都被林成吞噬的一干二净。
想要恢复，需要不短的时间。
听了林成的道谢，圆球翻了个白眼，幽幽的盯着林成。
林成：“……”
“我这边没别的事情了，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
话没说完，圆球嗖的一下消失不见！
林成：“……”好家|伙！
自己很吓人吗？
还是很不招人，哦不，招球喜欢？
每次看见自己都跑的这么快。
被这么一番鄙视，林成心情竟然出奇的好了不少，没有了刚刚那般沉重。
只不过没有了天道金身的加持，一股空前的虚弱涌上心头。
那种虚弱感无法言明，之前哪怕他只是神阳，也没有这般觉得虚弱，反而觉得自己强大的可怕……然而现在突破仙帝之后，反而觉得自己变得弱小了很多。
或许不是弱小，而是……普通。
变得普通了。
这一刻，没有了完美级功法，他不再是曾经那个随随便便就能越级而战，随随便便就能搏杀超出数个大境界的妖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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