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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办吧。”我说,“你先和二当家的商量下,有了结果,你再告诉我。”
“好的,那我去了。”春香说。
春香找到老常,说明来意。
“我料定迟早会发生这事的,”二当家老常说,“他作战勇猛,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大当家让你全权处理此事,你看该怎样处罚三当家?”春香试探道。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杨宪和来福已视我们白云寨为眼中钉,说不准哪天就会来攻打山寨,也正是用人之际。”老常沉思道,“但触犯山规,也不能不管,否则,大当家制定的山规岂不成了摆设?”
“这样吧,饶他一死,但活罪难逃。”老常说,“开山堂,令各堂主来聚义堂参会,公开处理,一是让三当家当众向顾姑娘赔礼道歉,二是当众鞭笞100下。你看如何?”
老常言罢,又附耳对春香说着什么。
下午,各山头堂主齐聚聚义堂。
“将许蛤蟆押进来!”我说,“各位堂主,今天请大家来,是因为三当家触犯了山规,我要当众对他加以处罚,以示公平公正!”
许蛤蟆低头跪在门口,头发凌乱,神情低落。
“现在请二当家宣布处罚结果。”我说,“记着,山规是针对所有白云寨的弟兄制定的,无论是谁,只要触犯了山规,就都要受到处罚,包括我。”
聚义堂内气氛肃穆,各堂主都在猜测许蛤蟆将受到怎样的处罚。
“我宣布,将许蛤蟆砍头!”二当家老常严肃地说,“来人,拉出山门,斩首示众!”
闻听自己要被斩首,许蛤蟆顿时变了脸色,面如死灰。
“斩首?”各堂主有些惊讶。
“大当家,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还望大当家手下留情啊!”老虎岭堂主鬼见愁许嵩说。
“不行,他身为三当家,不以身作则不说,还明目张胆触犯山规,岂能饶他?”我说,“如若今日因为他特殊的身份而饶他,那我制定的山规岂不成了一句空话?再说其他兄弟也不服啊!”
众人都跪下替许蛤蟆求情,只有叶三娘和顾小荷冷眼看着这一切。
“大当家,以前弟兄们几乎都犯过此类错误,自来到白云寨后,大家便谨遵山规,不敢逾越。”好汉坡堂主铁臂赵德海说,“仅仅因为男人犯了这下半身的错误就要被砍头,这是不是有点处罚过了?”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说,“除非,除非顾姑娘能原谅他。”
这时,春香走到顾小荷的身旁,低声对她说:“今日三当家的命就捏在你手心里,如果你不想他死,不想因为这事而导致山寨的弟兄们徒生嫌隙,你就原谅他,但我保证他一定会受到其他惩罚。”
顾小荷看了看叶三娘,拿不定主意。
叶三娘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众人都将目光转向顾小荷,期待着她能原谅许蛤蟆。
“我原谅他!请大当家饶他一命吧。”顾小荷说道。
许蛤蟆听后,看向顾姑娘,说:“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我是个粗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自你来到山寨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这几年,我为了你,就再没碰其他女人。”
“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要娶你,就当对你负责。请顾姑娘成全!”许蛤蟆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内心话全说了出来。
众人听后,极力成全,都说:“顾姑娘,你就答应他吧,他可从来没为哪个女子守身过。”
“对,对,嫁给他吧,不如今晚就成亲,让弟兄们热闹热闹!”
小荷有些腼腆,羞红了脸,说:“让大当家的给我做主。”说完转身便跑开了。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决定,”我说,“饶他死罪,但活罪难逃。来人,拉出去,鞭笞100!”
“行刑后,今晚我为三当家和顾姑娘亲自主持婚礼!”我又对许蛤蟆说,“记着,以后可要长记性!”
许蛤蟆对我磕头,千恩万谢。
聚义堂前,执法人员一鞭又一鞭抽打在许蛤蟆的背上,许蛤蟆哈哈大笑,说:“各位弟兄记着,以后切不可像我这样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啊!使劲打,痛快,痛快!”
晚上,各山头灯火通明,白云寨内更是热闹非凡。婚宴上,大家尽情地吃喝着,好久白云寨没有这么热闹过,是该让弟兄们高兴高兴了。